他吞了口口水,“这是什么牌子的,我怎么从来没闻过?”
“这是费洛蒙。”白若琳伏在他耳边娇滴滴的说。“据说是从动物的性//腺里提取出的一种荷尔蒙制作的……”
吴凡就算是傻子也听明白了,女友今天真是有情况啊。
他望着吐气如兰的白若琳,还真想不起来两个人上一次有情况是在什么时候。
失忆症有一个好处,就是总能保持新鲜感,从隔着睡袍的手感来说,白若琳身材还蛮有料的,并不像外表看着那么瘦弱。吴凡不禁浮想联翩。
白若琳眼波魅惑,撅起水润的樱唇,慢慢凑近吴凡,将吻未吻之际,喃喃道:“你说我跟那个付警官哪个漂亮?”
吴凡急忙把流到口边的哈喇子咽了咽,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你漂亮了,她哪比得上你。”
不过说老实话,单论长相,白若琳只能算五官端正,气质清新,相比惊艳出众的付雪晴逊色不少,不过好身材给她加了不少分,至于付雪晴三围如何,吴凡可不大清楚,也没敢凑近了去目测,就感觉她腿挺长。
但是吴凡说的也是实话,他现在精//虫上脑,在他眼中确实没有女人能超过白若琳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
这剧情反转的也太快了,吴凡都看傻了,他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跟女友玩耍的,不过看白若琳的熟练的自缚动作,这游戏是总玩儿啊。
他俯下身把白若琳嘴里的塞/口/球取出来,问她:“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白若琳红着脸,满脸不解的望着吴凡,“不是你喜欢这样吗,一开始我不干,你非逼着人家这样,都羞死人了。但你真的很棒,人家也就习惯了。快点儿吧,这姿势太累人了,人家坚持不了多,还有你用鞭子的时候稍微轻一点儿啊,人家吃不消的……”
吴凡拿着鞭子,瞅着女友,彻底蒙逼了。
敢情自己不是受//虐//狂,而是一个施//虐//狂啊。
他还以为自己一贯是个文质彬彬的五好青年呢,没想到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既然女友都这么配合了,他也不好破坏气氛,只好又把塞/口/球给她戴上,不过没忍心鞭打她,细皮嫩肉的,打伤了他还心疼。
他干脆直奔主题,把捆得小猪似的女友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怀里,一番前奏之后,猛烈开火。
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压抑的太久,可能是这种特殊的方式唤起了内心中邪恶的yu望,他怀抱着无法动弹,呜呜娇/喘/的女友,居然兴奋的难以言表。一口气奋战了四个小时才停息了战火。
他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白若琳已经累得瘫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长夜漫漫,吴凡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过。他忽然想通了,不管自己失忆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管在他的记忆中隐藏着多少秘密,他只要把眼前的日子过好就够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不可知,每个人都活在当下,干好工作,结婚生子,偶尔营造一些小浪漫,这是每一个年轻人的本分,他只需随波逐流,干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这样胡思乱想中,他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这一夜没有噩梦。
但就在他睡得正熟的时候,一阵门铃声把他吵醒了。
“谁呀……这么烦人……”白若琳迷迷糊糊的发出呓语。
吴凡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晃晃悠悠走出卧室,透过门镜,看见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站在门外。
“您找谁?”吴凡迟疑的问。
“打搅您了吴先生,我是公安局的,有急事找您。”警察回答。
吴凡混沌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莫非付雪晴抓住凶手了,还是又发生了杀人案了?
他急忙打开门,问:“出什么事了?”
“我们抓住凶手了,想找您去看看。”
这种事吴凡当然要去,他转身去衣架上拿外套,“您稍等一下,我换套衣服。”
走廊里的声控灯在两人交谈的时候灭了又亮了。就在吴凡穿衣服时,无意中往地上看了一眼,警察的影子被门外的灯光清晰的印在地面上——他正慢慢摘掉遮住脸的警帽,翘起了两只长长的耳朵,那奇怪的样子有点儿像……
兔子!?
吴凡激灵一下,刚想转身,就感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一把锋利的刀子已经逼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