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可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打算和她发生关系,我可不想跟吴非那样,有了牵挂,胆子也变小,做什么事都会瞻前顾后,那样我怎么全心全意去营救苏晴,计划可能会被打乱,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影响了大事。
这么来说吧,在幻界中我没有见到孟兰的面孔,也就是说,我跟她前世可能根本不认识,这辈子能不能在一起还不确定,我跟苏晴就不一样了,我们前世已经相爱,她几千年来一直没有进入轮回,一开始我以为外婆让我娶她,只是个意外,不久前才知道,根本是刻意安排的!
孟兰似乎累了,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只是她睡觉有个毛病,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喜欢翻来覆去,时不时就会碰到我的身体,尤其是她的胸贴近我时,就像触电,有那么一瞬间,有一股邪念在我心头滋生,不过很快被我压制了下去。
第一次,我成功抵住了诱惑,在我没睡着之前,又有第二次的触碰,第三次的触碰,我本来是很困的,此刻却睡不着了,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不知道她是否在装睡,总之我尽量克制自己,熬过今晚就好了,我还不想这么快和她发生关系,即便知道她早晚会是我的人。
最好的当然要留到最后,传统观念让我以为,洞房花烛夜才是良辰春宵,对于先上车后补票那种行径我本人是比较反感的。
可我终究不是圣人,几次身体触碰,让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自然而然有了反应,这让我很尴尬,要克制心中邪念,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我曾经多次使用静心真言来抵制,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我没想到,刚在心中默念了几句,忽然听到楼下有声音,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屋里进贼了!转念一想,这不大可能,孟浩生前喜欢收藏古玩,客厅里摆着很多价值不菲的古玩,所以防盗设施做的比较到位,小贼不可能爬窗进来。
想起孟浩,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头七夜,难道是孟浩的鬼魂回来了,我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它有什么遗言想告诉孟兰,我可以代为转达。
虽然害怕,不过,我去总好过孟兰去,她比我胆子还小,要不然也不会让我陪她。
我翻身下床,尽量不吵醒她,轻轻打开房门,来到楼梯口才敢把灯打开,站在楼梯口我可以看到客厅里,地面上撒着一层面粉,面粉上面没有足迹,为防止遗漏,我又下了几阶,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确定没有足迹,这才上楼。
我没有下去,刚才那一瞬间我有些害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算有鬼,我懂一些驱鬼辟邪的法子,以前都没有这么害怕,这次究竟是怎么了。
我也不确定刚才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屋里应该不会有老鼠,孟兰持家有道,屋子里虽然灰尘多了点,不至于引来老鼠。
再次回屋,我依然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上床,没敢吵醒孟兰。本来我以为这一夜还会像以前那样,无声无息地度过,却没想到,刚睡着不久,孟兰突然抱住了我,并且把一条腿搭在我下身,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以为她醒了,原来还在睡。
她是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我浮想联翩,正常情况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肢体接触,必定会发生一些事情,一些耻于开口的事情。
我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抱的我更紧了,我俩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只穿着睡衣,而我睡觉也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感觉非常强烈,我几乎失去控制。
我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是卑鄙小人,不会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更不会趁人之危。我告诉自己她是无心的,可是当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似乎意识到了,她并非无心,而是刻意为之!
一开始我还在极力克制,到最后心里的火已经开始燃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还是把她按在了身子底下。
我知道她早就醒了,只是没想过这么突然,她突然间有了不纯洁的想法,并且成功勾起了我心里的火焰,这个时候不释放自己,我想我会疯掉。
终于邪念战胜理智,我抱着她开始深情接吻。认识苏晴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怎样接吻,苏晴是鬼,却不是一般的女鬼,人可以给我的她同样可以,只是后来有一段时间她受了伤,不可以做那种事,好在我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
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被孟兰这么一番挑逗,我决定投降了,管它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只不过我们没有准备安全措施,孟兰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第一次,我脸红了,毕竟这种事我还不是很有经验。
我问她,怀孕怎么办,她倒挺干脆,说怀了就生下来呗!
这时我的心在怦怦乱跳,我没想过这么快要当父亲,我才十七岁啊,对于自己未来的命运还全然不知呢,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什么事,真玩大了我怕到时候不好收拾残局!
可是我不想去想那么多以后了,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占有她,释放自己,这事本来也是你情我愿的。
她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那种感觉让我陶醉其中无法自拔,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快感,不大一会儿我们俩都已经大汗淋漓,她甚至还会发出呻吟,似乎比我还渴求释放,一开始我在她上面,后来她干脆把我压在下面,足足有二十分钟,她满身是汗,我也终于得到了释放,整个人都虚脱了。
洗个澡继续睡,没多久天就亮了,吴非和颜如玉早早的就来按门铃,她们一进屋没问我们昨晚睡的好不好,反而问我能不能马上联系到瞎子。
我问他怎么了,吴非掀起袖子让我看,他手臂上居然有碗口那么大的一个肉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