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虽然现在啰嗦了一些,但的确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的知识点。
紫灵走后,三个女人兴致勃勃的去研究换装了,我则百无聊赖的跳上了房顶。
老道士一如既往的在那儿晒太阳。
“这种日子,还真是悠闲啊。
听说你成了暗行界的大护法,感觉如何?”
老道士没有理会我,抬手扔了一个文件袋给我。
我打开一看,基本上都是一些账本之类的。
“这是?”
“风信子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曾经我们还跟风信子打过交道,买过消息。
“暗行界,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商会,主要的产业都是商业活动,开商场,大卖场,酒店饭庄,很多。
那些历朝历代的世家子弟,经过千百年的积累,财富多的你无法想象。
所以所谓的大护法,每天吃吃喝喝,整理账目,就是我要干的,你觉得爽不爽?”
我微微一愣,这个暗行界似乎跟我想象的有很大的不同。
“因为都是正经的买卖,所以消息渠道什么的比较灵通。
相比起来,风信子在暗行界面前,就是个商场跟摆摊的差距,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哦,意思就是,暗行界也买卖消息?”
“嗯,而且比重不小。
自从三年前暗行界内战,经过消耗之后,暗行界的实力有所削减,但是这三年来却越发的壮大。
落落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她把暗行界管理的很好。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得出来,她是因为这暗行界是你交给她的,所以她拼了命也会打理好,她只是不想让你失望。
你说你小子,人才一般,性格一般,怎么就能让这三个女孩儿死心塌地的跟了你?”
我咧了咧嘴,心里感动不已。
我知道寒若雪,鸣香,落落她们为我所做的一切,也知道老道士在这三年来替她们挡过多少次刀。
只是感谢的话,放在心里,记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倒显得没诚意了。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吧,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都是靠脸吃饭的。”
老道士呸了一口:“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你竟然也说的出口,果然不要脸。”
其实不要脸的日子,过着也挺舒服的。
休息了大半个月,每天落落很忙,忙着跟老道士处理暗行界的事情。
所有人都似乎忘记了,我才是暗行界的尊主,当然,这个我乐得清闲,干脆把暗行界的尊主令交给了她,反正她干的比我要好很多。
我就是一个比较懒的人,能躺着就不坐着的一个人。
小衣每天也很忙,东海周围所有的亡灵,几乎被她抓了个精光。
刀是破魂刀,鞭是打神鞭,很厉害。
只不过忙活了大半个月,业绩值也只是涨了一千点左右,毕竟这儿没那么多亡灵可以抓。
只不过这丫头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巡视自己领地的感觉,每天跨刀巡逻,乐此不疲。
附近的人家越来越多了起来,离我们这儿不远处,有一些开发商开始来大兴土木。
以前的废墟之上,三五天就多一个地基,挺好。
一切都进入了正轨,我也很喜欢这种悠闲的生活,只是有一件事情,始终没有得到解决,也是时候离开了。
“紫灵,你把黑牙还有断阴阳带出来吧。
雪儿的灵体一直寄居在鸣香体内,你有没有办法把她拉出来?”
紫灵拿着一个甜筒吃的正香,暗行界出来的这些家伙,各有独到的做生意的本事,这边一开发,早就有人去办好了所有的手续,这一片村落,就成了我们的。
然后各种店铺就多了起来,吃喝玩,应有尽有。
每天有很多的工人从这儿订购饭菜,现在的村子每天都热闹无比。
“黑牙跟断阴阳现在在搭理阎浮城,他们干的很开心,这是他们的文牒,你盖个章,我回头带给他们。
等他们忙完这一阵子,自然会出来。
至于雪儿姐姐跟鸣香姐姐,这个比较麻烦,这么久以来,她的灵体已经跟身体融合的很完美了,如果强行剥离,我怕会影响到她们两个人,反而不如维持现状。
反正早晚有一天她们会死,到时候自然会分开。”
听她这么说,我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两人虽说互不干涉,但鸣香能出现的时候,到底还是少了很多。
罢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给黑牙还有断阴阳的文牒盖章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功德值竟然惊人的超过了一万多点。
“这两个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拯救了两个银河系?”
“他们打理阎浮界,本身就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哪有那么多银河系需要拯救。
这甜筒挺好吃的,给我准备一些,我带回去。”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我还是不是你哥?”
“当然是,就因为这样,你看,大家都在忙,就你天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你给我提供后勤保障,很过分吗?”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丫头的口才现在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每天都要给那些阎浮城里的亡灵上课的缘故。
不过这话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无言以对。
“好好好,哥错了,我这去准备。”
“这还差不多,老哥你最好了。”
“少来……我这几天可能就要去天东若木走一趟了,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听我这么说,紫灵也叹了一口气:“皇天定然在那里等着你,判官笔不是那么好取的。
还是那句话,保护好自己。
皇天的心血,除了判官笔,千万不要沾上。”
我点了点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会小心的。”
当天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包括黑牙跟断阴阳。
一群人,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了,大家喝的都有点高。
酒不醉人,人自醉。
黑牙跟断阴阳回来的时候,免不了又是痛哭一回。
“你又要走?”
“嗯,不走不行。”
“还是一个人?”
“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