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图要了游仕一派的某重要人物的生辰八字,施展了同生共死之法之后,将诅咒共享到那人身上。对游仕派重要的人施法,效果大于对全族下诅咒。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视她人生命如无物的人,肯定不会随意杀生,间接也不行。
“你别误会了,我只是让他们自食恶果,虽然这有点损阴德,但是他们也算是罪有应得。”我淡淡说道。
墨图一听,立刻感激道:“如此就多谢了,那……”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打断道:“至于去寻找帛卷上的墓穴,你还是跟他们去吧。反正他们肯定会拿着帛卷来的,到时你们两份凑一块,花点时间肯定能找到。而我,不喜欢太多人,只想安安静静的去。更何况,我只是去看看,又不想拿什么东西。到时我要是先你一步,我也不会去拿什么锯子令,所以你也没必要担心。”
“这……龙师傅……”墨图有些迟疑,应该是不会随便轻信我的话。
不过他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如实说了。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当即便起身离开。
总而言之,这一趟还是有收获的。墨图不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现在的我,算是有了两份帛书。到时描绘出来交给穆清清,想来应该会容易找到。而且这又是墨家的先人墓穴,想必应该比较重视落叶归根,寻找籍贯的话,大概位置就能找得出来了。
算起来,我已经要先墨图与墨家游仕派几步,如果没有意外,按照现在这样继续下去,想来我可以在他们之前找到墓穴。
现在,应该是去首都一趟,找下那个穆清清推荐的考古学家了。
隔天一早,我就带着小乖和小白坐飞机到首都。
两小女生说什么都要跟着来,就算我板着脸也没用。不过以小乖的世俗经验,我想我应该可以放心。就算走丢了,也不怕被人给拐跑。以小乖的实力来说,只要她不欺负别人,我就谢天谢地了。要不然,就算我倾家荡产都不够赔医药费的了。
早上搭飞机,下午便到,到一家条件不错的酒店开了间房。让小乖和小白在房间里呆着,留了点钱,叮嘱小乖如果饿了就到楼下去买点吃的,不要走太远。之后我便一个人坐车来到穆清清说的考古学家的住处,是一座老宅,给人历史悠久,饱经风霜的沧桑感。围墙高筑,青灰色的石砖上长满了青苔,门柱上的漆早已在悠久的历史中磨灭。灰色瓦片上长出了不知来自何处的植物,为寂寥的宅院添了丝绿意。
宅院大门微微合拢没有关上,风轻轻一吹,便轻轻晃动。
门柱上的红联已经残破,有些发白,顶梁上筑有一鸟巢,但是已经坏了一大半。想来,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小鸟光顾这里了。
推开大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走进了宅院内。
院内杂草丛生,许是入秋,草木有些发黄,地上枯枝败叶叠了一层又一层,只怕是很多年没人打扫过了。
看到这,我不由担心起来,穆清清是不是给错地址了。这里的一切,看起来像是一个被荒废了的宅子,会有什么考古学家住在这里吗?
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试探着喊了声,“请问,有人在吗?”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正想着是不是要离开,找其他的考古学家的时候,一间房屋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干净爽朗的青年,脸上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穿着一身白,踩在落叶上,不沾染丝毫灰尘。一尘不染,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有洁癖,而且还是个有点矛盾的洁癖。
白衣青年走出屋子,推了推眼镜,朝着我缓步走了过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仔细的打量着我。被一个男的这么盯着看,感觉怪怪的,微微咳了一下,缓解一下气氛,礼貌问道:“请问白秀生先生在家吗?”
“我就是。”白衣青年话不多,眼睛一直落在我身上,让我感觉有点太过火热。
听到他说他就是白秀生,我忍不住低声惊呼,“你就是白秀生?未免年轻的有些……”
“年轻的过分吗?”白秀生淡淡说道。
我连连摇头,解释道:“那什么……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有点惊讶。穆清清说你有长达十年之久的考古经验,我还以为你是一个……”
“一个大叔还是糟老头?这些都不重要了。你刚刚说了穆清清对吧?”白秀生云淡风轻,眼神如古井无波般平静,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他的心境起一丝波澜一般。
我点点头,“嗯。”
“她比我大几届,是我的学姐。昨天跟我说有一个可爱的女生需要找我帮忙,说的就是你吧。”白秀生像是陈述一般说道。
“可爱的女生?”对此,我也只能干笑一声,默默点头。
“跟我进来吧。”白秀生挪步走向屋内。
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了屋,一进屋就感觉一股来自历史的洪流朝我冲击而来,浓厚却并不沉重,历史的大门缓缓打开,让人有种忍不住一窥究竟的欲望。
满屋子内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张椅子外,剩下的都是一排排有些年头的书架。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籍,年代陈旧,一些新书都被翻旧了。上面没有积尘,足以证明白秀生经常翻开书架上的书籍。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有了十年的考古经验的原因所在。
“看在清清学姐的面上,我可以免费帮你一个忙。说吧,要我帮你什么?”白秀生坐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翻开的古籍翻阅起来。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看我,可能是我有点自恋了吧。
甩甩头不去想这个,从口袋里拿出青铜牌,放到桌上,“能不能帮我看下这块青铜牌,是出自那个年代的?是古文物还是现代工艺?另外,它的作用是什么?”
白秀生拿过青铜牌,前后翻看了下,“应该不是现代制成,上面的纹络晦涩流畅,有一层薄薄的包浆,显然是经过多人之手。若是现代制成,肯定没有包浆,应该是有一定的年份。具体是什么,我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