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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一亲芳泽

  辜魂界很大,而且路线复杂,甚至有重叠的部分,经过慎重比对,才确认下来三处。

  我现在具体在哪,还得往外走,确认路线的朝向,以便确认位置。

  地图重叠部分是相当大的一个范围,整整一圈,像是将地图中间挖出一个洞来。

  我怀疑辜魂界可能是一个金字塔结构,至于是往上,还是往下,还尚未可知,一切都需要进一步确认。

  我和耿秋灵是被水冲进这里,可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其他人应该是到了别的通道里面。

  没有地图,凶多吉少,人员分散,更是凶险。

  不知道美含被水带到哪去了,只希望她没事,最好是能和相熟的人在一起,否则实在放心不下。

  至于嫦蕈,我们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到了一定范围内,就会有所感应,而且实力不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遇到无法应付的危险。

  “唔~咳!”

  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回头看去,耿秋灵已经醒了,只是微蹙蛾眉,攥着衣服,捂着胸口坐起来,香肩裸露,在摇曳火光照映下有些憔悴。

  她迟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窘迫和红晕。

  “不好意思,我担心你会感冒,所以就帮你脱了湿衣服和裤子。”我柔声笑说:“我烧了点热水,虽然不多,但是应该够驱寒暖身。”

  拿铁箱子将火堆边黑色水壶拨开,因为不是直接放进火里,只是跟烘烤一样,水没有烧开,但也挺烫的。

  弄到冷水里降低水壶表面温度,不怎么烫手了便拿起来,擦干手后拧开水壶,将冒着热气的水壶递给耿秋灵。

  她接过去,小声道了声谢谢,然后便小口小口的把热水喝掉,伸手将空水壶递还给我。

  她本想双手归还的,可遮挡着胸前春光的衣服差点滑落,只能一只手归还水壶。

  我并不在意这些,哪怕不还也没事,直接将满是黑灰的水壶放回铁箱子里去。

  “我们现在在辜魂界里面,其他人也应该已经进来了。”我扣上铁箱子对她说:“你先休息,之后我们再动身。”

  “我没事,我可以的。”她却是不听,作势欲起。

  我伸手虚按,笑着和她解释,“也不急于一时,辜魂界内地形复杂且庞大,想要找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等体力恢复了再动身也不迟。”

  说是这么说,我心里却是迫不及待,但我也很明白,现在干着急是没用的,哪怕再急也不可能一下就能找得到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分出一根火把,弄到水里弄熄灭,然后当作画笔,背对着耿秋灵,正对着火堆,在地上画出路线图。

  虽然我记性不错,但是也需要画出来进行分析,这样可以节省部分脑力消耗,思考起来会轻松一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耿秋灵将衣服穿上,身体与衣服摩擦发出来的。

  “谢谢你。”耿秋灵由衷的道谢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虽然打不打断都一样没有收获。

  “不用客气。”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用木炭在部分地图画出一条路线,随后又画出两条,这是三个重合的路线的走向。

  耿秋灵移步到我边上,将铺在地上的衣服还给我,然后坐在我边上,看着我画的地图。

  我的衣服对她来说可能有些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让她看起来有些纤弱。

  我将衣服穿上,上面留有她的体香和余温,淡淡的,很好闻,真好奇女生为什么会有体香。

  “这是那时候出现的星图吗?是不是辜魂界的地图?”耿秋灵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点点头,反问一句,“你记得多少?”

  “消失的太快,只是隐约有些印象,没有记下来。”耿秋灵如实说,看她不像是故意隐瞒,应该是真没记住。

  也是,突然出现又消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没了,根本来不及记下。

  耿秋灵倏然想到什么,紧张的看向四周,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不禁好奇问道:“你在找什么?”

  “我的剑!”她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那剑对她来说,应该相当重要。

  我将铁箱子拉过来,打开,在铁箱底部,和奉仙剑并排放着一把白色漂亮的剑。

  正要伸手去拿,她的动作比我更快,一把将剑抢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失而复得的激动,好像和普通女生没什么区别嘛。

  似是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没事没事。”我不在意的摆摆手,“这剑,对你很重要吧?”

  “嗯。”她重重的点头,目露缅怀与追忆之色,“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原来是母亲的唯一遗物,难怪她会这么激动。

  我继续研究着地图,忽然面前火光暗了一下,黑影慢慢笼罩住我。

  心想这火把是熄灭了还是怎样,不禁疑惑的抬起头,却恰好对上了一双带着清澈干净与感激还有羞涩的眼睛,嘴上更是有着轻微的压力,透着让人想要更多的柔软触感。

  这种感觉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让人有点怅然若失。

  我有些不明所以,她为什么要亲我,呆呆的看着她,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落向她樱红的嘴唇,似乎有着强大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内心深处竟有些想要继续一品芳泽。

  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多少年没有这种异样微妙的感觉了。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她把头埋的很低,我没有看到,在火光掩映下,延伸到了她耳根处的绯红。

  或许只是表达她感激的心情吧,我帮她捡起了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表示。

  最美不过低头不经意间的那一抹娇羞,有着别样风情。或许,这才是她冷若冰霜面具下的真正样子。

  为避免尴尬,我绕过了这件事,递给她一些压缩饼干,和一瓶水。

  虽然有着百宝箱的美誉,但是也不是无限量的,常备的纯净水也不过就三瓶而已,留下最后一瓶应急用。

  压缩饼干就着口水硬吞,有点堵,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