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偷偷的翻过了别墅的铁栅栏,纵身逃进了别墅院里。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慌张,看不见男子的面目,只看见了一双凶狠的目光。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别墅的门,因为有钥匙的缘故所以没有费多大了力气。男子对别墅的环境十分熟悉,因此在黑着灯的情况下他依旧能够行走自由。
“喵喵……,”狡猾的男子突然学起了猫的叫声,目的是试探别墅里的情况。别墅内一片宁静仿佛没有人一样,忽然那男子的眼敛里看到了两个人,他认得出其中的一个,正是负责接收他蛋糕的那个保镖。
两个保镖都嘴角躺着白沫,一看就是中毒以后的症状。看到这个场景以后,那男子的脸上竟然出现一阵淫笑。
“哈哈!算你们两个小子倒霉,为了这么点钱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哎!还是办正事要紧吧!照片!……。”
那男子进去别墅的目的,很明显不是为了钱?,而是他口中叨念的“照片”。他开始翻箱倒柜,整个客厅被他翻腾遍了,可是却一无所获。
他有些心急的骂道,“MD,臭娘们把照片和底片藏哪了。”说话见他就要上二楼,可是就在他爬楼梯的时候,别墅里的灯突然开了。
男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坏了,原以为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因为那个下了氯化氢的蛋糕死了,可是现在灯突然亮了,这就说明别墅里还有活着的人。
男子惊慌之余,差点都就从楼梯上掉了下来。这时候两名保镖已经站起来了,这二人果然训练有速,气势汹汹的奔向了那名蒙面男子。
归路被切断,男子就只有往楼上跑。当时我和母亲两个人都躲在楼上的房间里,早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于是母亲本能把门紧紧的推上,还一只手搂在了怀里。
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坏蛋有多少人,那感觉简直比见鬼还要刺激。后来我听到走廊里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接下来就是阿牛和阿虎两个人跑上了口,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开关房间门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一阵凌乱的敲门声音。“出来,你已经跑不了,躲进房子里你就是瓮中之鳖,阿虎!你去别墅外面堵他,别让他跳窗跑了。”
阿牛处理事情果然周全,不给坏人以任何机会。阿虎领会了他的意思以后就急冲冲的跑下楼。这时候阿牛听到了房间里面有开窗户的声音。阿牛暗道不好,对方果然是想跳窗逃走。
眼前的形式他也顾不得其它,于是就用力准备把门生生踹开。阿牛的力气极大,而且他脚上穿的是军警靴,硬度很大,更增强了冲击力,他只用了三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咣当”一声响,可吓坏了正在窗户上徘徊的蒙面男子。原本他真是计划跳窗逃走的,可是他打开窗子往下看的时候他就害怕了,毕竟是那是将近七米的高度,从这里跳下去那不死也得变成残废。
“别动,跳下去你就完了,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这里没有出人命,你去自首,还可以争取个宽大处理。”
阿牛企图试着劝说那名蒙面男子,因为毕竟弄出人命不好。可是他的话似乎更加刺激了那名蒙面男子。
“我不要坐牢,也不能坐牢,做了牢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只能博一搏。”
男子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涉嫌谋杀了,按照当时的法律,估计进去了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他一恨心,于是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当时阿牛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完了,这次可是遇到糟心的活了。”
这时候窗户外面传来了一声悲惨的叫声。阿牛赶紧趴到窗户那里察看。结果看到那名蒙面男子已经脸朝下,扒在了别墅院子里了,头居然被摔成稀巴烂了。
而此时阿虎正从楼里追赶出来,男子的尸体险些就砸到了他的身上,可尽管如此是那样,阿虎还是被贱了一身的血,当时被吓得竟然连惊叫都给忘了,事后他被吓得精神有些失常了。
阿牛立刻让我母亲抱了案,后来经过查证,证明摔死的蒙面男子就我的后父薛文强,说来他也真够点背的,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脑袋磕到了墙上,脑壳都裂了,脑浆子就出来了,母亲怕我有阴影,都没敢让我看。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警方经过调查,认为薛文强是罪有应得,保镖公司的幕后老板后台也很硬,因此两名保镖也没有什么麻烦事,就是阿虎受了惊吓,单位领导给他一个月的假期恢复。
母亲给了保镖公司一笔钱,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母亲把薛文强留在别墅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尤其是照片之类的,我自然也帮了忙。之后母亲说她要出国几天散散心,问我去不去,那时因为出事以后,父亲怕我跟在母亲身边生活不安全,已经背地里让我回家去住了,因此我考虑了再三就拒绝了她。
三天之后,母亲就一个人带着她那受伤的心,去了美国,我就乖乖的回到了我父亲那里。当时父亲和徐阿姨已经领了结婚证,所以理所应当的搬进了我家。
我回家后的第二天,学校就打来了电话,让我会学校上课。我听完这个消息后,心里很是高兴,在家歇了那么长的时间,早就已经有些腻了,至少回到了学校我又能和迟雨一起玩了。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母亲这一走就是十天,我真希望她在美国能忘记这段可怕的经历。
我的生活就像是大海的浪波一样,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天我正在上着课,突然被教导主任从课堂上给叫走了。原来是两个警察来找我了解案情,我当时心里就慌了,我后父薛文强的死基本上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怎么警察还会来找我这个小孩呢?
后来通过和警察交谈,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为了另一个案子来的,而这件案子仍然和薛文强这个人扯上了关系。
“什么!阿虎死了,他那么健康怎么会突然死了呢?这不可能啊!”当我听完了警察描述,我整个人都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还是个退伍军人,而且距离我们上次见面的时间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死了,而且死状还很离奇。
我和阿虎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却很聊得来。原本我是想有时间去找他玩的,顺便让他教我两招散打功夫,可是现在却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除了心里感到意外和难过之外,隐约还感觉到了不详的预感,尤其是警察说的阿虎在死之前的时候,用自己的血在地上写上了我后父薛文强的名字,我就更加的确信这是鬼魂在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