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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猪脑子

  可贺风的智商的确超脱了薛军的预料之外,他不曾想,贺风不假思索,直接摇头,回着,“我……我才不出来!”

  贺风这一回答,差点儿没害得薛军身子向后栽去,直接晕倒在地上,心说这幼儿园小班的画都猜不出来,难道还要自己画一个哄刚出生的小孩的图不成?

  贺风心中默声愤骂着,真特娘的应该先让自己来画好了,没想到薛军画的真特么的难!贺风揭下遮挡在眼前的麻布片,捧起怀中的酒缸,一仰头,“咕咚咕咚”尽数喝下,把怨气全都撒在了酒缸上,狠力的朝着地上一丢,“咔嚓”一声脆响,酒缸落地应声摔得细碎。

  “来!继续画!”贺风又将麻布片遮挡住双眼,伸出手去。

  这一下登时让薛军犯了难,一时不知该画些什么来让贺风去猜,在脑中思绪了许久,薛军又简单的画了些曲线,在贺风的手掌心中勾勒出了一个云朵来,心里窃喜着,这么简单的画,要是贺风这家伙再猜不出来,分分钟自己就切腹自尽!

  薛军画罢,拍了下贺风的手掌,说道:“画完了!你猜吧!”

  贺风揭下遮在眼睛上的麻布片,面色发沉,眸子定睛看向薛军,口中发出用力的声响来,不禁使薛军联想起自己上厕所时的表情,贺风憋了良久,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着,“唉……这个太难了!”

  薛军目瞪口呆,恨不得不用贺风动手,自己先解决了自己,免得再遭受这精神的折磨。

  贺风侧过身去,从背后拿起一缸酒来,把木塞丢到一侧,仰起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缸中酒水见底,他猛力的把手中的酒缸砸在地上,这酒缸落地,同比前次腰摔得更为细碎。

  “来!再来!”贺风用麻布片再次遮挡住了自己的双眼,愤声说着。

  贺风气得不行,薛军要比他更要气上百倍,心说着就贺风这猪脑子,就算他胡乱的蒙上一个答案来,薛军都马上说他的是正确答案,可他连个答案都不说,只说不知道,就算薛军想帮贺风做个弊,也不能做得那么明显!

  薛军在脑中回想着就贺风这个猪脑子到底能猜出什么来,他恍然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心想贺风原来也画过东西,要是画那个他绝对能猜到……不,薛军不敢说绝对这个保证,毕竟猜的人是贺风!

  薛军这次在贺风的手掌心里也没画什么简笔画,或是曲线,而是直接画了一个竖道,他而后又在这竖道上描了两下,还没等薛军拍一下贺风的手以示完成时,贺风面呈急色,吞吞吐吐起来,“这……这个……!”

  薛军直盯着贺风看着,双手捏起了一把冷汗,心中催声着让贺风快些说出来!

  贺风一下摘下了遮挡在眼上的麻布片,哈哈大笑起来,反手指着自己胯下耷拉着脑袋的家伙,说道:“你画的就是我这个家伙!”

  薛军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回说着,“你猜对了!”说罢,薛军捧起在怀中暖得已有些温热的酒缸,仰头便饮,缸中酒水入口,薛军才知这缸同自己所喝的酒盛放的缸相同,可这缸内装的哪里是酒,分明就是清水,这也难怪贺风一连喝了三缸,面不改色心不跳。

  薛军咽喉梗动,一缸清水下了肚,薛军双眼眯起,身形前后摇晃两下,口中说话粗粝起来,“这特奶奶的真是好酒!再给我来一缸!”说罢,薛军把手中的缸随手朝着身后一丢,一声脆响,酒缸应声而碎。

  贺风见得薛军身形摇摇晃晃,欲有昏睡之势,又闻得薛军又要着酒水,连忙又从身侧取过一缸酒水来,把木塞掀起,丢掷一旁,递予过去,嘴角勾起,阴笑显然,话声含笑,说道:“酒水管够!今日你我二人就不醉不归!”

  薛军伸出手去,将要抓过贺风手中的酒缸,忽的手在缸沿边虚抓了一下,又忙不迭的向下探去,抓住酒缸捧起,酒水将要从酒缸中倾出,薛军手一滑,酒缸一下掉落在地,酒水洒了一身,薛军身子后倾,一瘫软,昏倒在地,喉中发出鼾声来,佯装出昏睡过去。

  贺风见状,凑上前去,用手轻拍了两下薛军,轻唤了两声名字,见得薛军没有反应,自言自语着,“我倒要看看你和露娜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薛军闻及此话,轻舒了口气,心说幸好没着了贺风的道,否则酒后没把持住,真要和露娜干起了那事,到时可就真成了一只风流鬼喽!

  贺风把手中的麻布片系回腰间,遮挡住裤裆下耷拉着的小家伙,俯身把薛军扛在了肩头,径自朝着二楼走去。

  薛军趴在贺风的肩头,用余光瞥着身周,待走上二楼时,薛军见得露娜全身赤条条的躺在地上,面色潮红未退,胴体上数道皮鞭鞭打的痕迹,想来必然是今早贺风和露娜干那事时,察觉出露娜有些不对,薛军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懊恼着只顾着自己一时的痛快,真不该弄在里面的,八成贺风就是见到了露娜小洞里流出来的东西,才怀疑到自己身上的。只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晚,只得看看贺风到底做何打算。

  贺风将薛军放平到露娜的身边去,自顾自的下了楼去,继而只闻得一阵脚步声,贺风捧着一缸酒水又走上楼来,他捧起酒缸在口中含了一口酒,喷在了露娜的脸上,酒水的凉意使得露娜打了个激灵,欲有醒来之势,贺风见状,慌不迭的捧着酒缸又跑下楼去。

  露娜缓缓睁开眼,手扶着头,头脑有些发胀,回想着晌午时分,贺风狂虐的将自己压倒在地上,不由她分说就做起了那事来,事后的贺风气愤的不行,又灌着自己喝了许多酒,而现在,酒意未消,令得她的头依旧时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