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军有一搭,无一搭的应着贺风的话,心说露娜身子上哪个地方粉嫩,小洞紧不紧,他哪儿能不清楚,只是贺风拽着他的手,让他实难脱身,只得静默的站着,佯装出一副听得认真的模样。
贺风见得薛军听得认真,更是絮叨起来没完没了,不时还抒发起自己的感慨来。
空中的乌云渐聚渐密,风声阵阵,吹刮着周遭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风愈吹愈是猛劲,直吹落了树枝,吹刮得木楼摇摇欲摧,席卷起荒草来,漫天乱飞,细雨渐落,只数吸间,便倾落而成瓢泼大雨,一时间电闪雷鸣。
薛军大喜,心想这么大的雨,可算能摆脱掉贺风这个扰人精,没料到薛军刚要开口说要回到木楼里去避避雨,不成想贺风拽着薛军的手腕更紧了些,半托半拽的把薛军拉进了露娜的木楼中,薛军的力气本就没贺风大,根本就挣脱不开,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默默承受。
贺风把薛军拉进了露娜的木楼中,心中还未从和露娜交合的兴奋中抽离出来,让露娜吩咐族人做了一些饭菜,嘱咐着她要把珍藏的酒拿出来,今儿贺风要和薛军来个一醉方休!
酒这东西在女族部落算得上珍藏,粮食本就稀缺,老话讲的好,酒是粮食精,既是粮食精华便是浓缩,继而这酒在女族部落当作珍宝般保存,只有在重大的日子才拿出来同族人分享一些。
露娜有了昨夜同贺风的一番翻云覆雨,况且贺风还是男氏部落新的族长,在心中默许了贺风,自是对他的话无半点反驳,只应了声,就走出木楼,招呼着族人做些饭菜,并把酒给取出来。
薛军闻得有酒,脸上乐开了花,他原先在部队中就有一称号“不倒翁”,号称千杯不醉,要是在部队里闻到酒味,准保赖着不走,足可见他爱酒如命,这一连在这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中兜兜转转了半月之久,别说喝酒,就连酒味都没闻过,这一听到有酒喝,就算贺风现在刀架在脖子上,撵着他出去,他都会一动不动,头可断,血可流,酒……不能不喝!
薛军端坐如钟,两眼绽射出精光来,形同饿狼一般,眼珠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看着,只稍一有脚步声,他立即嗅一嗅,没闻到酒味,就继续一脸期待的等着。
贺风见得薛军这副模样,只以为是薛军肚饿,轻笑了一声,说着,“别急!饭菜马上就好!”
薛军脑子里满是酒,哪里有功夫去搭理贺风,只挥了挥手,敷衍着回着,“你继续说你和露娜的事,不用管我!”
贺风倒是对薛军毫不猜疑,听得他这么一说,便又喃喃的说起了他和露娜的事来,只是薛军压根就半点都没听入耳中,只木讷的看着门口,心中愤愤的咒骂着,这饭菜可以晚上些,这特娘的酒就不能早些端上来?
又过了许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薛军紧了紧鼻子一嗅,嘴角差点咧到了耳根处,他蹭的一下窜了出去,到门口处时,和那端着酒的妇女撞了个满怀,害得那妇女一个踉跄,将要倒地,手中的酒缸,脱手欲要落地。
薛军见势,无暇去顾及那倒地的妇女,电光火石,酒缸落地即碎时,薛军手疾眼快,一个潜身,抢在酒缸落地前先趴在了地上,以自己的肉身当作肉垫,伸手捉住了酒缸,薛军抱稳了酒缸,这才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沉了下去,心说着,老子喝个酒容易吗?
薛军的这一连串敏捷的动作看得贺风一愣,不由得拍了拍手掌,啧啧的称赞着,“好身手!”
那端酒来的妇女吓得慌了神,“噗通”一下,双膝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慌声说着,“我的错!我的错!”越说,话声越是颤抖,竟怯怯的哭了起来。
薛军站起身来,喘了两口粗气,摆了摆手说着,“不关你的事!退下去吧!”
那妇女又磕了个头,颤巍巍的站起身,急忙离去。
薛军走到了贺风的身旁,把酒缸放在了地上,直接盘腿坐地,打开缸盖上的麻布作成的塞子,一股沉集了许久的酒香从酒缸中飘散而出,薛军深嗅了一口,连连赞叹着。
薛军顾不得把这酒分到陶碗中,双手捧起酒缸来,闷下去一口,“咕咚”咽入了肚中,心中暗叹道,甘醇佳酿不过如此,商场里卖的都是酒精、香精勾兑出的酒,连这缸中的酒的残渣都不如,想着,薛军直觉得有如此好的美酒,倘若不一醉方休,岂不是暴殄了天物!
“豪爽!”
贺风见得薛军这大口喝酒的做派,哪里清楚他只是馋酒,直夸赞着薛军,见得薛军把酒缸放下,自顾自的把酒缸捧了起来,仰头喝了一口,酒从嘴角处流下了不少,滴在了地上,薛军看得直心疼,心说着真是个败家子!
贺风把酒缸刚放在地上,薛军登即把酒缸一把揽到了自己的身旁,双手紧紧护住,双目瞪得溜圆,看着贺风,开口说着,“你不准再喝了,喝一口撒两口,真是浪费!”
贺风毫不介意,仰头大笑了数声,一挥手,笑说着,“酒这东西,要喝多少有多少,还怕浪费不成!”说罢,贺风大喊着站在门外的露娜,说着,“把你们女族部落的酒都端上来,我喝一缸,还三缸!”
露娜怔了怔,心中暗忖着,贺风就算不允诺,以一换三,她绝不会拒绝,只是贺风既然允诺,那更是再好不过。
露娜未发一语,只点头应了声,便招来了部落中的族人,吩咐着将部落所藏的酒尽数取出,端到木楼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