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被lucklyy零说的不明所以,俨然是俩人都懵逼的不知道所谓的空皮囊是几个意思。
“啥意思啊?啥叫空皮囊?”我问lucklyy零。
“没有精神追求的人叫空有一副皮囊。”胖子毛遂自荐,直接就冲上来了,各种表示自己学识渊博,结果被lucklyy零说的无处容身。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lucklyy零合作翻开了这军大衣之后,还真的发现了这其中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玩意儿,还真的是空皮囊!
军大衣下面包裹的尸体,颜色发黑,应该是死之前中了什么毒了,而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全身都没有骨骼!
如果不是冰冻的结实,这人的身子估计就跟马桌布一样,拿起来一绺,放下一疙瘩了。
这场面把我们仨人都吓得够呛。
Lucklyy零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精通于辨别人体的骨骼,要不是她及时发现,我们俩人还真没看出来。
片刻之后那一层坚冰慢慢开始融化,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支撑皮肉的东西,这些皮肉等物,很快软成一滩。
“现在怎么办?”lucklyy零这会反倒也没了主见,转而问起了我。
我自然也不知道,这才出发第一天晚上就见到这个么玩意儿,不打乱计划击穿心理都不正常了。
最后我们一致商议决定让八爷来看看。
我门三个人一块儿回去,等叫八爷过来,让八爷检查一遍以后,他也摇头说不知道。
可是恰好,关龙象关前辈说了四个字:“竹象焚尸。”
“竹象焚尸?什么鬼?”
这名词我们都没听说过,文殊,唐小玉,萧军等也是萌萌哒不知所以。
“你们还记得,咱们砸冰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虫子,叫一字竹象吗?”
“记得啊。”胖子点头,“可是那个什么玩意儿放屁虫,就那么大一点儿,还能焚尸?你快别逗了。”
“非也非也。”
关龙象摇摇头:“方才文殊姑娘说到的一字竹象,其实并没有说完,真正的一字竹象发源地并非越南,而是苏沪等湿热地带,这些沿海内陆空气湿润,再加上改革开放之后,开放了经济也开放了人性,人口流动量巨大,各种不安分的因素就都产生了,本来湿热的气候又是各种虫类的温床,后来就出现了一字竹象这种定西,一字竹象,本身生于竹林,一竹竿竹径为食,但是后来有一年曾经发现过山上猎户被啃食,全身无一处伤痕,可是骨头全部焚化消失不见的重大新闻,当时都引起不小的恐慌了,后来经过各种推敲证明,发现恰恰是这种一字竹象搞的鬼……”
“不会是,这虫子把人的骨头都给吃了吧?”唐小玉听到这儿瞬间就是一阵干呕,好他娘的恐怖啊!
“正是!”
关龙象给了我们最恶心的答案。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字竹象从不咬人皮肤,专吃人骨头,受伤的人,全身全然不见伤口,这种小虫子,可以从眼球一侧,鼻孔,耳朵中进入人体,只要是有骨头的地方,一块儿都不会放过……根据科学推测表明,二十只以上一字竹象,啃食完一个成年人的所有骨头,只需要半个小时。”
“擦!”
“这是把人骨当成竹竿和竹径了啊?”胖子惊魂未定,吓的赶紧朝着那会儿踩死一字竹象的地方看了看,生怕死去的竹象再有列祖列宗啥的过来报仇。
“是这样的。”
关龙象点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地方也会有竹象这种生物存在……”
“此地不宜久留。”
听了这么多的表述,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既然有人死在这儿,必然是出现过虫子,有死的一方就必然有或者的,人死了当然是虫子活着。
“今天晚上轮流值班,一方面,要看好这冰墙,如果有意外,要及时转移,否则咱们都要被砸在里面,第二,就是注意各种突发情况,比如,比如这种一字竹象……”我说。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我们第一时间赶回了自制的冰墙之中,而这时候大风呼啸,不知道啥时候开始,这风雪就已经来了。
更好像风雪压根儿就没停过,只是忽然间变大了很多,大的人难以接受。
一片雪花,有烟灰缸那么大,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当场又稍稍溶化一些,旋即就吸附在了原本的冰雪地面上,形成一层不太硬的冰渣,踩在上面嘎嘎作响,仿佛是一种恐怖的催促。
“快走快走……”
从这个冰墙,到我们凿的那个冰墙,一共也就五百米的距离,大风暴来了之后我们足足用了十分钟才走过去。
看不清道,走不动路,还不敢跑,生怕大风把人给吹起来,一旦跌到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辗转回到冰墙之下,风雪被抵挡,大家都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娘的,这暴风雪来的太快了……”要说害怕,不爽,当属刘耙子是最不爽的,单单比体重,胖子也能一个比得上刘耙子两个,这要是风再大一点儿,指不定刘耙子就一飞冲天了。
胖子搓了把脸,自上到下,嘴角上扬的看了看刘耙子的提醒,“嘿嘿,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滚蛋!”刘耙子知道胖子嘚瑟的是什么:“妈的,你逃命时候这大肥屁股一身油有种别叫唤……”
胖子被说中了弱点,也还是咧嘴笑,最后哼起了歌:“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
我们这些人一个个各有所思,也没空跟刘耙子和胖子来人扯闲篇。
大家都是警觉的看着周围,生怕突然哪个冰窟里面冲出来一只渗人的一字竹象来。
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胖子真牛逼,那会儿竟然真的敢杀了一字竹象……
“好,大家都抓紧时间休息,萧军兄弟,咱们俩警戒……”
胖子也收起玩笑话点点头:“成,小木哥,等会儿刘耙子我俩换你俩。”
“好!”
我心中越来越不平静,看着大家伙慢慢躺下去,一种诡异的感觉不知从何而起,一路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