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罗湖天眸光一转,邪魅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道肃杀的目光。同时,我跟阿坝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而且我还一再用眼神警告小孩们,就如在没来之前,我跟它们说过的那样,如果遇到危险,要第一时间保全自己。
我慢步走上前,身后跟着阿坝,当看到陶瓷罐子里装的是被土埋得只剩下一个脑袋的小孩时,我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还不是最让人揪心的,小孩们都已经半植物话,脑门上长起了草叶子,唯独嘴巴处,有一根绿色的藤蔓正在不停地吐着红色的丹药。
这..这是丹尸?
这疯子竟然拿活人小孩炼丹尸,我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罗湖天碎尸万段。
“二..二位...肉...肉我们不吃了,总之以后都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我们先走一步。”
几乎同一时间,黄鼠狼化身的六个童男童女也看到陶瓷罐里的情形,它们吓得连人形都保不住了,变回黄鼠狼后,正急速朝着门口跑去。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门前,当看清楚来人,却是常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肃杀的看着那帮黄鼠狼。
“呦!这不是胡来小兄弟吗?不好意思,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实际上是佛罗门的副门主、今儿个你们谁也走不掉,乖乖束手就擒吧!”
常伯说罢,双手冒出腾腾黑气,就朝着黄鼠狼们攻去。这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招数,没想到常伯还是一个高手。
“胡来,你去帮黄鼠狼它们,我来对付罗湖天。”
阿坝此时也不再遮掩自己,摘掉脸上的假疤痕就朝着罗湖天冲去,罗湖天暗笑一声“哼,从你踏进我的别墅,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罗湖天此话一出,别墅外的人统统涌了进来。
但他们并不打算出手,似是要等这屋里的两个混蛋,将我跟阿坝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将我们一网打尽。
既然如此,我们就只有拼上一拼了。
我施展疾风步眨眼间来到了常伯的身前,两掌同时发力,一掌打在常伯的肚子上,一掌打在他的心口上,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这两掌非但没有伤到常伯一丝半毫,还被常伯返回来我的功力给伤了。
我的心肺猛地一颤,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你练的到底是什么?”
看着常伯浑身冒着黑气的样子,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要知道我刚才那两掌可是用了全部的力量。
“告诉你也无妨,北有阴三门,南有蛊虫术,西有巫术一派,而我就是巫术一派的传人。”
常伯说罢,当即从腰间冲出一把寒光凌冽的匕首。就在我以为他要刺向我时,他握刀的手却是凶狠的扎向了自己的左小腿。
不曾想,他的左小腿没有流血,倒是我的左小腿开始涓涓流着鲜血,并且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低吼出声,这...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巫术,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疼痛一再袭击我的脑神经,本以为常伯会就此作罢,谁想到,他又将刀子从腿上抽离,这一下直接朝着自己的心脏扎去,顿时,我就懵了。
当刀子滋啦一声没进常伯的心脏,我的心如刀割一般,衣服让鲜血渗透,仿佛我此时的心脏正在被一个钢锥刺来此去,那种剜心之痛,不仅让我额头冒汗,就连腿脚都站不稳当了。
我瘫倒在地,脑袋也开始眩晕起来。
就在常伯即将把刀子捅向自己的眼球时,在场的六个黄鼠狼大叫道:“看在你给我们肉吃的份上,我们便救你一命,要是你逃不出去死了,那也跟我们没关系。”
随后,六个黄鼠狼齐呼呼的放屁,骤然间罗湖天的屋子里就变得臭气熏天,眼前也全是迷茫的黄色雾气,只要一吸进鼻子里,就会臭得恶心。
这时,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身体,背着我冲出了房间。当眼前的视线变得可见,阿坝已经带着我逃离了佛罗门的基地。我们的身前,是六个还在放臭屁的黄鼠狼,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冲它们吼道:“能他妈别放了吗?就是不死也要被你们熏死了。”
“额..不好意思,既然大家都安全了,那就各回各集各找各妈吧!”
黄鼠狼们说完撒丫子就钻进了树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此刻的我还在源源不断流血,好在阿坝喂我吃了一颗温润的丹药,血眨眼间就止住了,就连伤口也在奇迹般的愈合。
不到一会儿,我竟然能活生生的下地走路,这心口是不疼了,腿也好了,就连我干涸的身体内,也充满了力量。
“阿坝你喂我吃的什么神丹妙药,再给我几颗呗!”
我兴奋的朝着阿坝伸手,阿坝吱吱唔唔道:“其实这丹药还是你帮忙炼制的,在寨子里的溶洞你...”
“什么,丹尸吐出来的啊!”
我一听立马抠着嗓子眼,希望能把丹药吐出来,可惜,不管我怎么抠,换来的只有胃里的酸水。
“忘了告诉你,我们共同炼制的丹尸,他们产的丹药不仅有治疗伤口恢复体力的功效,更有排毒养颜延年益寿的作用,不过你放心,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虽然没有红色丹药那般霸道,也无法做到返老还童,但真正所谓的丹药,可不就是这些作用吗?你要是不放心,我也吃几颗给你看看。”
阿坝话说着,抓了一把白色的丹药就吞下了肚,不光没事儿,还舒爽的叫出了声儿。
我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却是看到手腕上的红线不见了。我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全身,确定罗湖天的本命蛊虫已经在我的体内消失。
“天呐!这丹药竟然阴差阳错的解了我们的蛊,眼下就是罗湖天不死,我们也能相安无事了。”
在听到我的一声惊呼后,阿坝也有点意外。
“照这么说的话,你得赔我十五颗丹药。”
阿坝伸出一双手,我笑呵呵的往后退了一步,趁阿坝不注意,就迅速施展疾风步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