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
“嗯,难道你不喜欢可爱的阎梓豪吗?”
我压低了语气,方天麒立即摇了摇头,当下便叫人重新做一百只粉龙虾。伺候走了阎梓豪,一桌子的菜都凉得七七八八了。
最后我挑了几个凉菜就着米饭随便吃了点,至于方天麒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吴帆的话,较为随意,跟我想的一样,反正吃的又不是我们的钱。
“唉!当我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方天麒长叹一声,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用胳膊肘蹭了蹭坐在我旁边喝汤的吴帆道:“什么情况?堂堂的方大少也开始在乎钱了?”
“你是不知道,那阎梓豪在方天麒的身上下了一道咒,只要他敢吃好吃的,阎梓豪就能提前半个小时知道,然后每次都来踩点,专捡桌上最贵的菜吃的不松口,这时间一久,他方天麒当然心疼了。”
吴帆说道。
听了吴帆的话,由衷的替方天麒感到不幸,搭上阎梓豪这条贼船,他方天麒不亏死才怪。
吃完饭,拽上魂不守舍的方天麒就回了别墅。
还想着睡一个安稳的午觉呢!就让一下子满血复活的方天麒给拉下了床。
“别睡了。。别睡了,快帮我看看阎梓豪给我下的这道咒语怎么解?”
方天麒一脸的激动跟期盼,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忍心打击他。解咒向来不是我擅长的,人阎梓豪是谁,阎王的儿子,法术套路多着呢!
无奈,方天麒催的紧,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他看看。
好在方天麒知道那咒在哪里?也省得我一通好找。
此刻,看着方天麒脖颈后方的那一张若影若现的黄金嘴印,我顿时就明白了,敢情这阎梓豪是给方天麒下了贪吃咒。
这咒要不了人的命,却又十分的缠人。
比如,贪吃咒会让中咒者每天都想着去吃好吃的,同时,下咒人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中咒者身在何处?
跟方天麒解释了一遍,方天麒气的都快骂娘了。
“该死的小王八蛋,爷想吃点青菜都不行吗?真当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真是可恶至极。”
方天麒骂的一下比一下凶,幸好下的只是贪吃咒,要是别的什么咒,怕是这方天麒的小命都不保了,就冲方天麒骂阎梓豪这事儿,十个方天麒也不够死的。
等方天麒骂累了,这才继续问道:“此咒怎么破?”
“额。。。我破不了?”
“什么?你破不了干嘛要跟我说那么多?”
方天麒恼羞成怒,不忍见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便道:“不过,我可以减缓此咒的威力,只要你能保证一个月不吃肉,贪吃咒会自动消失。”
“什么办法,你快整啊!”
“要用到狗。。狗屎膏药贴在贪吃咒上,也要贴满一个月。”
“狗屎膏药?是那种带着浓浓药香的膏药是不是?”
“不是,就单纯的狗屎,在加入蜡油跟胶水后贴到贪吃咒上。”
说完,方天麒崩溃,但是没多一会儿,方天麒咬着牙关道:“没关系,这个我可以忍。”
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开始为方天麒的狗屎膏药做准备。
下午,我冒着凌冽的秋风去了宠物市场,最后收集回来了一大包狗狗粪便。
将粪便混合上胶水跟蜡油后,趁着热乎劲,贴在了方天麒的后脖颈。
过了大概十分钟,方天麒喜滋滋道:“没了特别想吃好东西的欲望?”
“这就对了,从现在开始,你也要学着制作狗屎膏药,每天换一副新的,既不能在上面喷香水,也不能用东西遮盖,要的就是臭,越臭越好。”
方天麒听着我的话,表面上是在点头,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都恨不得掐死阎梓豪了。
贴上狗屎膏药的方天麒,基本就是我与吴帆最想远离的恶心混蛋,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
当老太婆再次出现在别墅里,她对闻到狗屎臭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我们中谁身上巨丑无比。
是谁说他们的老大爱干净了,又是谁说要让我们洗澡了?原来在金钱的利诱下,一切的条条框框跟坚持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稍纵即逝。
“走吧三位!”
老太婆一挺腰,人就特别神气的走出了别墅大门,而我们三个就跟在她的身后。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当老太婆走到一个小巷子后,她突然顿住脚步,同时,扭头示意我们一定要在看到金光后捂住眼睛,不然瞎了也别怪她。
我们点了点头,就见老太婆走到一面洁白的墙前,双手合拢,掐念法决。与此同时,整面墙壁都在颤抖,最后一点一点的金光从墙里闪现出来,金光越聚越多,越聚越刺眼,刺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把眼睛给捂上了。
“好了,你们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到老太婆由近及远的声音,方才将眼睛睁开,这一看,四周俨然就是一个空旷的空间,四下漆黑,唯独一条宽不过两米的石桥,一直通到建在虚空中的古宅中。
“草!这是哪里啊!吓得老子差点从桥上掉下去。”
方天麒惊叫一声,连带着与方天麒站在一起的吴帆都跟着大喊大叫:“救我,我要掉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转身,拉上一只脚都已经迈出桥外的吴帆,将他拉到安全区域后,不由得呵斥道:“这么窄的桥最多算单行道,明白了吗?”
同时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桥下的无底深空,乌漆嘛黑的,这要是摔下去,估计都能摔成泥巴。
“你们三个往前走,进到古宅中去,我们的主人就在古宅里,那个地方我不方便进,还是你们进去吧!”
忽然,空间中又响起了老太婆的声音。
我就知道这群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只是万般没有想到,他们也能自建一方空间。
走过石桥,来到了古宅的门前,就见门匾上写着“真金不怕火炼”
“奇怪,给自己的房子取这么一个名字,也不知房子的主人是不是傻?”
吴帆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刚说罢,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