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时间一眨眼到了晚上,今天难得大家都凑到了一起,所以,田美丽就跟苏茜合力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菜肴。
我们一行人吃得好生快乐,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钟,见其他人醉酒汹汹的趴在桌子上说梦话,此间只有我跟苏茜相识一笑。
今晚同样也是个美好的晚上,我笑意连连的看着苏茜,她的俏脸中不多时闪现出了一抹红晕,我看得有些痴傻了,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不如,今晚上我们就...”
低声一口咬住苏茜的耳垂,不等有下一步动作,只觉得身后一凉,似乎有一双毒辣的眼睛在盯着我。
扭头一看,竟然是双眼喷火的苏长安。
“臭..小...子,你竟敢...”
苏长安话说着,人就大步调调的朝着我走来,苏茜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快快跑。当然,我又不是傻子,岂能待在原地任人欺负。
快速施展疾风步冲出了别墅,还不忘扭过头去冲着跑的掉气的苏长安吐舌头。
“老东西抓不到我吧!”
随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说出来后我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正如收不回来的水,再去看苏长安,他人已经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口,他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你胆敢骂我,那么今天晚上就去睡大街吧!”
说罢,苏长安将大门哐当一声锁上,那力道完全已经接近于暴走状态。
一个人备首离去,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突然想到那只单身的老狗欧阳风,不如今晚去他家将就一宿。
就这么定了,我乘了一辆出租车赶去了欧阳风的家,没想到他家的门居然没锁,还半开着,就像已经知道我要来,故意给我留的门似的。
心下一喜走了进去,人刚踏进欧阳风的客厅,电灯就吧嗒一声亮了。
接着,欧阳风就以浓妆艳抹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竟然穿着那条粉红色吊带,穿在他身上有点小了,挤得他壮实的肌肉都有点呼之欲出了。
但他还穿得特别高兴,一张老脸上画着两抹腮红,大嘴唇子也给涂上了一层蜜色。
此时此刻的欧阳风还对着我搔首弄姿道:“帅哥,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我擦,这连声音都变了?
“帮忙不存在的,倒不如你先帮我一个忙,从我朋友的身上离开,要不然我就撕烂那件粉红色的吊带。”
冲着完全放飞自我的欧阳风说道,欧阳风一听,画着浓妆的脸迅速扭做一团,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许久,欧阳风说道:“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不出来,他也别想清醒。”
“那你到底要我帮什么?”
看向欧阳风道,欧阳风在原地走了几圈,脚步一顿,说:“帮我去慕容家,扇慕容家二小姐两个大嘴巴子,最好拍上视频给我看,等我看了,我就放过他。”
慕容家二小姐,慕容蓝?这个女人我倒是听说过,据说是格谭市人民医院里的一把手,有一双做尽天下不能做的手术之手,年纪轻轻不仅是个海龟,还多次在国际上摘夺各种医学奖项,是当之无愧的才女。
“额..我一个大老爷们去扇一个女人家脸,这样不好吧!”
有些无奈的冲着让鬼上身的欧阳风说道,欧阳风一跺脚,不管不顾道:“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别介我去还不行吗?”
就这样,我连夜打车又朝着慕容家的方向赶去。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流年不利,倒霉事儿全让我给碰上了。话说回来这都要怪欧阳风,一切的一切全是他带回来的破吊带搞得鬼。
来到慕容家的大门外,看着高如楼房一样的大门,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就有一个倍感倦态的女人出来开门,女人有个二十五六,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长得还不错。
女人见到我,立刻就将门打开了。
“你是患者家属还是找我有什么事儿?”
女人颇有礼貌的问道,咦?她不是慕容家的仆人,心中思虑着,嘴上还是问道:“我找你们的二小姐。”
“我就是啊!”
慕容蓝抿嘴一笑,我立马掏出手机打开拍摄按钮,摆好角度后,就对着慕容蓝说了句:“抱歉了。”
紧跟着我一手扇慕容蓝的脸,一手摁下按键,只听那慕容蓝惊叫一声,更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脸上的吃惊已经远远超过了脸颊上的痛苦,她望着我半晌,说道:“你有病吧!不过没关系,我认识一家精神病医院,专治你这号人。”
说着慕容蓝就要打电话,我一个转身,施展疾风步快速逃开。马不停蹄的赶往欧阳风的家,这会儿他人已经跨坐在了客厅的窗户上。
“你先下来,下来了我就给你看。”
小心翼翼的说着,人也不敢往前走。欧阳风让我先给他看,无奈只有掏出手机,一给对方看我刚刚拍到的视频,对方愣了一会儿,就对着我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那你现在可不可以放过我朋友了?”
对着目光呆滞的欧阳风说道,欧阳风点了点头,他的腿刚一换位置,结果一个不小心,人就滑下了窗子,好在他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窗沿。
我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怎奈他太过沉重,即便是我也勉强将他挂在窗户上,下面可是虚空高楼,掉下去必死无疑。
“喂..你赶紧从我朋友身上离开啊!不然太重,我hold不住啊!”
大声的提醒着欧阳风,欧阳风也是心急如麻道:“我也想离开,可是我不知道要怎样离开。”
“我擦,你一定是个新鬼吧!”
“可不,我才死不久,都是我的好妹妹给害的,她抢了我的一切,我一定要找她报仇。”
听到让鬼附身的欧阳风说这话,我完全就蒙圈了。
“不对啊大姐,你是让你妹妹给害的,你找我朋友干啥啊!”
“还不都是他玷污我的清白,那件粉红色吊带是我妈妈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死后,我的灵魂也附着在上面,要不是这个男人百般玷污我,我也不会缠着他。”
欧阳风脸一沉,此刻更是将手从我的手中往下秤,要不是我拉得紧,他早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