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了解,我才得知信件是我去鬼市的那个时间,不知谁扔到别墅院子里的。
上面明确说了小心我家的女人和小孩,虽然没有明确说让谁小心,但别墅里的小孩跟女人,就只有苏旭跟苏茜,而且,苏茜还怀着我的孩子,要是有人敢动他们,那就是三个人。
三天后是必定要去格谭市戏剧院的,但在此之前,我要将苏旭和苏茜保护起来。打了通电话给欧阳风,很快,欧阳风就派了警员,将家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期间,欧阳风也咨询了一下我的情况,问我,近日有没有和谁结仇,我想了想,并没有。
“那就奇怪了,我看了上面信件上的字迹,方法很老套,对方恐吓你们或者以威胁的方式约见,没有想到用通讯软。件,很有可能是不想让人查到,所以,才会投机取巧的用了写信。我观察了字迹,不像是正常人写的,因为很多笔画给人的感觉都很错乱,毫无规律可言。”
欧阳风坐在沙发对面,手里端着苏茜为他冲的咖啡,话说,这已经是他喝的第七杯咖啡了,他就跟我说了这些没用的。
朝着苏茜使了使眼色,让她没有必要再上咖啡了。
我是发觉啊!越是让某人精神,某人就越喜欢讲一些纸上谈兵的东西。我让他来,是为了保护苏旭跟苏茜的,既然对方约了我,他们想抓,只用在约见的地点埋伏不就成了。
后续欧阳风又说了杂七杂八的,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到了晚上,警员们都累得够呛,又累又饿的,于是,欧阳风就让他们轮流换班,自己却躺在沙发上小睡。
对此,我很是无语。
不过有他们在,我也放心。知道有这样的潜在威胁存在,苏长安没有去公司,而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一双儿女身边,吴帆跟方天麒也放弃了出去玩乐的时间,陪着大家一起恪守在苏家里。
在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已经有了轻微鼾声的欧阳风突然坐起身,说道:“格谭市戏剧院可是有名的凶地啊!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荒废了,对方约在那里见面,没说要见谁,依我看,到时候,你们这一家子都去吧!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们的。”
被欧阳风突然这一下子吓得不轻,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万一我去了,对方不是见我的,岂不是会衍生很多历史遗留问题。
决定后,我便牵着苏茜去了卧房睡觉,苏长安则是将苏旭当做是自己的心头上,走到哪里都要抱着。
一夜好梦,到了第二天,发现很多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看到这一幕我十分不好意思,就跟苏茜悄悄的去了厨房,给诸位警员们忙活早餐。
早餐做好后,叫醒大家,大家对我们能提供早餐很是感激,遂保护起人来更卖力了。
第三天清早,我还是自私的将苏茜跟苏旭留在了别墅里,我不认为对方是冲着他们去的,他们要去了,万一事态有变,他们的处境岂不是更危险,苏长安的话,腿不方便,也就跟警员们一起留在了家里。
欧阳风欲跟着去,结果被我拒绝了,他一走群龙无首,那么我的主要目的,就没人完成了。
我只带了吴帆跟方天麒二人,最先商量好的同行人员都换上了便衣,已经先我们一步,去到了格谭市戏剧院附近做埋伏。
我们三人没有着急去,而是先去了鬼市,管阿坝要了鬼差服套在了衣服里面。
欧阳风已经说了,哥谭市戏剧院荒废了几十年,为避免鬼怪的骚扰,还有什么是比穿着鬼差衣服更刺激的。
大概早上七点钟,我们三人已经到了戏剧院的大门外。
只是万万没想到,戏剧院在一个葡萄庄园附近,戏剧院外表看起来破破烂烂,里面却有着许多民间的古怪事儿发生,像什么三更半夜听到有人在唱大戏啊!晚上有女人哭啊!更让人闻风丧胆的是,隐约还能听到胡琴声。。。
这些怪事的统一发生时间,都是在晚上。
而且这几十年来,天天如此。
不管外面怎么传,总之这戏剧院我们三人是进定了。
找到大门走了进去,戏剧院破败的有点过分,进去的时候,天花板上的吊灯愣是掉了下来,险些砸到我们三人。
这还不算,随地可见的老鼠、蟑螂、遍地都是,我们一进去,就引发了强大的鼠群浪潮跟蟑螂热潮,被这些恶心的生物从脚上爬过,可见那种恶心的感觉,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
走在戏剧院里,穿过了一个狭长的回廊,就到了一个大堂。
大堂一次性可以容纳几千人,而且眼前全是一排排红色的椅子,最前方还有一个方形的舞台,只是舞台破旧,后面的红色围布,都已经腐朽了,烂成了一条一条的。
主要戏剧院的房顶破洞较多,在白天,这里的一切还是看得比较清晰的。
“这里越待我就越害怕,什么不好,还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戏剧?小时候,就特别害怕那些唱大戏的,一个二个画的妆容,吓死人了。”
吴帆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嘴里嘟囔着,那感觉就好像不该叫他来一样。谁不是这样的感觉啊!你说,无缘无故的,杵在那儿听台上嗯呀啊呀的戏剧,要我,就是大白天的也欣赏不来,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
“行了,你也别哔哔了,要是对方白天不来,就很有可能晚上来了。”
看了一眼吴帆,吴帆不再说话,而是就身躺在了一排座椅上,打眼一看,就跟隐去了身形一般。
吴帆是安静了,这他妈方天麒又开始了。
“草!我肚子疼,师傅啊!你能不能陪我上趟厕所,我怕!”
右手突然被方天麒抓住,看他单手捂住肚子也不像是装的,我皱了皱眉,心想这里面也不可能有厕所,就是有,估计也让老鼠蟑螂给占领了。
“你去舞台上拉,我就在这儿站着。”
伸手指了指五十米开外的舞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