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果然这苏长安是把阿娟的飞升之事赖在了我的头上,假如我没有帮阿娟渡过雷劫,那么我会被苏长安掐死,渡过雷劫,阿娟飞升之后,我依旧成了苏长安憎恶的对象。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一个人不能总是这么的憋屈的活着,得有自己的想法跟主见。
既然苏家容不下我,那我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的住在这里了。
揉了揉苏旭的头发,骗他说,晚上就回来。终究是小孩子,几句甜言蜜语就给忽悠住了。
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一个人走到了马路边,有些彷徨跟无助。手心里一直握着手机,此时此刻,哪怕是我认识的人,给我提供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也是极好的,可惜求助的信息已经在朋友圈发了足足一个小时,没有点赞,没有回复,更没有人搭理我?
可以理解成大家都忙,直到晚上,间隔了差不多十几个小时候后,盯着空荡荡的手机消息,依旧没人搭理。
我已经死心了,只好死皮赖脸的给欧阳风打电话,对方的电话许久才接通,但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后,我急忙挂断了电话,这欧阳风正在开窍,我这个时候打搅人家,也是不妥的。
别无他法,只有到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三十元一晚的房间,房间很小,一进去后就能闻到一股子霉味。
墙角摆着一台坏掉的黑白电视机,就连卫生间里的花洒也都是没有接通水管的那种,房间里,除了床实真真切切的,其他基本都算摆设。
烧了壶水,泡了一碗面,吃完后就打算睡觉的。
谁知就在这时,苏茜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兴奋的按下接听键,苏茜劈头就说道:“你也太傻了?我爸让你走你就走啊!命你现在立刻马上回来。”
“可是,你爸杀了我的心思都有了,回去了,岂不是给自己找刺激吗?”
我也不含糊,将我目前的状况认真的给苏茜分析了一通,苏茜听后,在电话里沉吟了半晌道:“这样好了,你去格谭市的临市百川市,我在百川市有一套公寓,你去那里住,我爸绝对不会怀疑。”
“可是百川市距离格谭市很远的,以后我要是想见你怎么办?”
“笨蛋,坐地铁啊!从格谭市的地铁站坐到百川市只需要半个小时。”
电话里传来了苏茜置气的声音,仔细一想,半个小时的时间,不算长,况且,不管我来找苏茜,还是苏茜来找我,都能瞒着苏长安了。
决定后,我快速吃掉了泡得发胀的泡面,吃完觉得有点恶心,但没能吐出来。
因为我住的宾馆旁边就是火车站,这一夜,我躺在床上压根就没有睡着过,翌日清早,我睁开了酸涩的眼睛,房间的门被一早起来打扫卫生的阿姨敲得咚咚响,人家要进来打扫了,而我的居住时间也到了。
顾不上洗脸,装上衣服,拿上房卡,提着行李箱就走了。
退了房,十分钟后,我到了跟苏茜约定的一家咖啡店里,苏茜来得比我还早,还是带着田美丽一起来的。
有些日子没见到田美丽,只是没想到她现在瘦的,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苏茜将百川市的房子钥匙以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后,冲着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人就拉着田美丽急匆匆的出了咖啡店,听她们一边跑一边说什么?某某某的演唱会要开始了。
敢情我的苏茜也迷上了追星?
桌上的咖啡他们没喝,我也没喝,付了钱,就顺便去了地铁站。地铁站人潮涌动,走在当中,热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现在是上班族的高峰期,说实话,我这个时候来挤地铁,俨然不是什么好计划。
但人已经来了,再挤出去的话,怕是衣服都要湿透了。
挤进地铁后,四下看了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哪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大家紧挨着彼此,臭汗味、吃早餐的味儿,狐臭味。。。。婴儿的哭闹声、男人的咒骂声、女人打电话的声音。。。怪味熏天不说还闹闹哄哄的,没有一刻是安静又让人觉得舒服的。
忍着不适,我拉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我无关。
地铁接连在几个站停下,下去的人不少,很快,地铁就变得松营起来。
我找了个位子坐下,其中有一个对我坐上的那位子,一直虎视眈眈,对方不满我坐着,竟是连忙走上前骂道:“你小子眼瞎吗?这是我的座位?”
“你的座位?不对啊!这也没写你名字呢!”
尽量不去看眼前跟我差不多大的男人,看他一身阳光的穿着应该是个大学生。
“你。。你是不是找打?”
男人放下手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的还有半个没有吃完的包子。他抡起拳头就要冲我打来,结果拳头还没有碰到我的脸,他人却是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怕事儿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唯有我还坐在男人的旁边。
看着他怒睁着的双眼,那明显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而产生的,察觉到男人不对劲儿,我立刻蹲下身,掐了一下他的人中,不出几秒钟,男人就清醒了过来。
得知是我救了他,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不好意思的冲着我鞠了一躬,然后一脸敬佩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掐人中,就能救醒我?”
“瞎猜的,另外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要跟生肖属猪的女生交往,当心后果更加严重。”
“属猪的女生?我女朋友就是猪啊!”
男人惊呼出声,结果引来了不少人哄堂大笑,这男人绝对是个十足的屌丝,要是被他女朋友听见,不分手才怪。
随着男人的刨根问题,我也沉默了下来,不再搭理他。
可是,这男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干脆就不下地铁了。地铁的终点站是百川市,地铁抵达百川市后,我前脚走出地铁,男人后脚就跟了过来。
“喂。。这位帅哥?这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