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呸呸..恶心死了...”
我恶心的吐了几口唾沫,想用手去擦一把脸,可惜手也是脏兮兮的。此时此刻,连每一次的呼吸都夹杂着恶臭的味道,我实在难以忍受,就加重了嗓音在四周喊道:“欧阳风你让粪水淹死了吗?要是没死就给个话。”
“卧槽..我在这儿呢!”
紧跟着欧阳风从另外一头冒了出来,只见他头上还顶着一个粉红色的吊带,我不由得疑惑道:“你这货是不是有某种变态的嗜好啊!”
说话的同时,我指了指欧阳风的头顶,欧阳风一抓头上的东西,看了一眼,脏兮兮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色,随后顺手一抛,吊带就让她给扔进了粪水中。
我摸了一把裤兜里的瓶装洗洁精,还好没有丢,这可是对付泥巴妖至关重要的东西啊!
继续赶路,因为粪水冲走了欧阳风的地图,所以我们只能在下水道里,在这肮脏的地方犹如瞎子点灯,四处乱走。
走着走着,让我们给发现了一条极其干净的下水道,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走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竟然有一种感觉,那泥巴妖就在这里。
越往里面走,只觉得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我有点透不过气,估计也跟鼻孔塞了粪水有关,顿时,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我搞得这么脏,万一让苏茜看到,她会不会不爱我了啊!哎...
“快看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欧阳风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顺手指向了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臭水沟,的确有一团东西在一鼓一鼓的。
我握紧了手上的洗洁精,慢慢走近那团东西,没想到竟然是一团细腻的污泥,仿佛被什么东西吹起了泡泡,鼓动的同时也不爆裂,更似一颗跳动的年轻心脏。
麻蛋不管了,趁你不注意,我先来点洗洁精。
我掏出瓶子冲着那泡泡挤了一点洗洁精下去,刹那间泡泡咚的一声爆裂,接着一条犹如黑色巨蟒一般的黑色泥柱从臭水沟中拔地而起。
那黑蟒有着一双猩红的眼睛,不过却是泥巴塑造成的黑蟒。
黑蟒径直缠向我跟欧阳风,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便冲着那黑蟒说道:“泥巴妖,我劝你乖乖投降,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黑蟒口吐人言,不过这声音却变得沙哑起来。
我微微一笑,在黑蟒张开全是黑泥的大嘴巴后,我将一整瓶洗洁精捏爆丢了进去。霎时间,黑蟒跌落在地,疼得那是满地打滚。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疼...”
黑蟒惊叫的同时渐渐化形成阎王,他此时的脸白得跟个面人儿似的,腹部也是咕噜噜响,突然有点于心不忍,这泥巴都能修炼成妖,想必也一定修炼了很多年吧!他这么努力的修炼,到头来死在一瓶洗洁精下,倒是挺委屈的。
“主人,你不会是想救他吧!”
这时,十三娘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同她交流道:“他都这样了,就算我有这个想法,也是回天乏术了。”
“我有办法,假如他此后不愿追随你,甚至还想着杀你,我不介意帮主人除掉这祸害。”
十三娘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一眯眼,虽说泥巴妖的战斗力不咋样,但是他抗打,还有牵制敌人的功效,把他收为己用,可又是我的一大得力助手啊!
“行吧!那便救他吧!”
淡淡的冲着十三娘说道,我话音刚落,脖子上的血妖珠飞射而出,在半空中化作了一个红衣女子,其容沉鱼落雁,其姿美奂美轮,可谓是人间少有的极品美人儿啊!
她淡然的走到泥巴妖跟前,秀手摸向了他的脑门说道:“我能救你,但你必须要跟我一样侍奉主人。”
随后,十三娘用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不知在泥巴妖的耳旁说了什么?泥巴妖吓得眼珠子圆瞪,许久才点头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十三娘微微一笑,秀手一挥,一层血雾就将泥巴妖给包裹了起来,不多时,泥巴妖自行站了起来,仅是半分钟的时间,泥巴妖就将方才吞进去的洗洁精给吐了出来。
之后的泥巴妖十分的乖顺,见到我也是毕恭毕敬。
也不知道十三娘都跟对方讲了什么,能让对方吓成这样。
不过让我更疑惑的是,当初我被困的时候,十三娘跟贞子怎么都选择了沉默?
“主人别用你那种眼神看我,关键是对手太弱,我跟阿贞都不想出手的。”
十三娘说完,就再度化作成血妖珠佩戴于我脖子之上。至于泥巴妖,他倒也识趣,一个转身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珠子。
黑色珠子飞到了我的手上,另外泥巴妖的声音也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主人,这是我修行千年的内丹,叫做泥妖珠,以后就将我跟十三娘一起佩戴在身上吧!到了主人你危难时刻,我会根据对方的实力判断要不要出来帮忙。”
说完,一根黑色的线自泥妖珠中间贯穿而过,我拿起泥妖珠戴在了脖子上,只觉得又是一阵冰凉之感席卷全身,不过这让我很舒服。
另一边是欧阳风张得能塞进俩鸡蛋的嘴巴,我伸手搁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走啦!”
“这..这就搞定了,还有我不明白,一颗珠子怎么能变成那般漂亮的女人,还有刚才那个恶心的烂泥巴也变成了一颗珠子..我不明白....”
“到此为止吧!我还就不明白你咋那么多不明白呢!”
瞪了一眼欧阳风,这老小子莫非是职业病犯了,一行归一行,我不问他做警察的那些套路,他倒关心起我的底牌来了。
欧阳风见我生气了,也不好多问,跟着我就按原路返回了地面。
我跟欧阳风顺便在警局的澡堂子里洗了个澡,衣服也洗了,等到衣服干透,已经是晚上了。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欧阳风的裤子口袋里,隐约透露着一点粉红色,不经意间又想到了那条粉红色吊带,不是都让他给扔了吗?难道又被他给捡起来了,真是个变态。
我嘿嘿一笑,就径直离开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