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苏长安的这句话,我不得不将苏长安高大的形象再度树立起来,同时,对于这个他,我是厌恶的,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阴不阴阳不阳的,还不如死了得了。
“哈哈哈。。我来介绍,这位是赫赫有名的酆公子,因为偏爱一些古时候的东西,就以公子自称,这当真是大雅之士啊!”
“哎呀!老苏你的嘴巴可真甜。”
接着,酆公子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抽风了,松软无骨的跌在苏长安的怀里后,对着人家的老脸吧唧就是一口。
如此振奋的一幕,我真是后悔没有拿手机拍下来。
于是,我对这位酆公子的印象又差了很多。怪不得,当我跟苏长安进到书房后,苏长安总能营造出一种恶心的氛围让我去猜忌,原来是书房里多了这么一位妖孽。
苏长安让酆公子撕扯的老脸一阵惨白,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就跟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酆公子觉得无趣,这才站起身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得了,我也不逗你们了。上次,老苏给我拿了不少的药,我吃着感觉很棒,我还听说这药是你炼制的,本以为是个老头做的呢!没想到是个小娃娃,还是老苏的女婿,我喜欢。。。。”
说着,妖孽酆公子已经将嘴角凑到了我的脸上,我大喝一声道:“酆公子请你自重。”
“切,不知好歹,等我彻彻底底变了样,我看你们这些贱男人还敢不敢轻视我。呐!这是一千万支票,我要上次的药量一共十份,明天下午送到我的公司里。”
酆公子轻扯了一下嘴角,从身上掏出一张支票朝我脸上一砸,人就凭空消失了。然而,酆公子的凭空消失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惊喜,倒是那被我脸上汗渍黏住的支票,足矣让我热血沸腾。
“我呸。。。恶心死了。。。”
就在这时,苏长安连忙擦去酆公子刚刚亲过的地方,整个人的举动,就仿佛已然将酆公子当成了一条恶心的蛆虫。
让他这一搅合,我顿时没了激动的心思。
将支票取下来放到桌上,苏长安似乎也不怎么在意,而是招呼着我道:“快。。快去拿黄符在我身上念叨念叨,我要驱一驱身上的脏东西。”
我不解,但终究是去拿了黄符,将黄符点燃,围着苏长安的脑袋一直到双脚,足足念了一百遍驱邪咒,有了这一出,苏长安这才安静下来。
“那支票你拿去吧!不要以为我什么都要跟你分,我是想让你多赚一点钱,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至少能让我女儿过一辈子的富裕生活。”
“爸,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身体好着呢!而且你死了,公司还在,我跟苏茜谁都可以接手的。”
十分无语的看着苏长安,苏长安一皱眉,道:“还真是哎!”
“咦?我看我们还是平分支票吧!我突然想起上周买了一辆车没有付钱。”
苏长安一转眼,终于是把心思打在了支票上。我就说嘛!这才是我认识的苏长安,像以往的他,是不可能。。。。
等等。。。哎呀!卧槽,我要是不整这一出,这一千万的支票可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此时此刻,我气得真是想抽自己的大嘴巴,到底是我蠢还是苏长安蠢呢!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行了,你去炼药,我还有事儿要出去一趟。”
苏长安起身就要走,我这又想到酆公子的离奇消失,突然觉得这样的一号人物要是来了我家,我不可能不知道。
一种恐惧,莫名的从心底升起。
“先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这酆公子是个什么人呢!”
“你真想知道?”
苏长安上前一步,眼里带着不确定的眼神。
“对,我就是想知道。”
“酆公子是条万年级别以上的地龙,也就是一条比水桶还要粗,比蟒蛇还要长的蚯蚓精。”
说完,苏长安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得罪酆公子。走到门口,他又提醒道:“酆公子致力变成一个女人,可惜蚯蚓都是雌雄共体,而我给他的加强版地黄丸刚好可以让他内阳外放,就是常说的以毒攻毒,相信他吃你的药,吃上一段时间,还就真能变成女人,不过,还是条蚯蚓。同时,他也是十分危险的,而且我在与他的接触中,我发现清风明朗割腕自杀,也与他有很大的关系。”
听到苏长安跟我讲这些,我骤然间就明白了苏长安的意思,他想让我帮忙除掉酆公子,虽然他说的很婉转,但他如今把清风明朗都给搬了出来,由此可见,这个苏长安,还真是会算计人,即便是我这个女婿,也难逃他的魔爪。
在抬头想与苏长安再了解一下关于酆公子的事情时,发现他人早已出了书房。
回头看着桌上的巨额支票,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明天下午要去酆公子的公司给他送药,万一我一去不复返呢!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件事儿给管尼斯与明一天说了。
两人听后皆是一愣,管尼斯道:“地龙万年以上的,卧槽,你知不知道,只要得到了地龙的内丹,就能像神话传说里的土行孙一样,虽然不能上天,但是遁地还是有无限可能的。”
“哼,人家是万年的老妖,凭什么认为人家的内丹会成为你触手可得之物。”
明一天忍不住吐槽道。
我一想,也是这个理儿。但不管怎样,送药还是去定的。
当下,我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炼药。
现在是晚上时间,距离明天上午。。。草!这点时间根本不够,没办法,只能拉上明一天跟管尼斯到药铺子里一起买药。
药铺老板见到是我们来了,直接将铺子里最好的药拿出来给我们,并且不收一分钱。
知道是对方的一片好心,但我胡来不是那种燃烧好心以寻求帮助的人,今天买不收钱,那明天呢!最后,我还是按明码标价将钱给了药铺老板,几番推辞之下,对方还是接住了。
回到别墅,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一进门,就听到地下室传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该不是那假太岁吧!”
一心急,连忙去问管尼斯,管尼斯点了点头道:“我把它关在了笼子里,还割掉了它身上的一块肉,估计我若再进去,它一定把我给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