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礼堂,离开礼堂后,只觉得整个人被掏空。
我没有想到,本以为最不可能和苏茜关系破裂,但现在已经成了事实。正伤心着,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打开一看是欧阳风打来的,按下接听键,强忍住悲伤道:“什么事儿啊!”
“胡来,你小子可算是接了电话。你来一趟城东大酒店,有一件案子我需要你。”
“好,马上到。”
挂断电话,不禁扭过头又多看了一眼苏茜订婚的酒店,或许,忘了苏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只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应该很快会忘记。
这不是我期待的爱情,假如我跟苏茜连最基本的信任彼此都没有,那么这样的爱情,我宁愿不要。她不信我,我百口莫辩,转眼间,她却跟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男人订婚,她可真够绝情的。
苦笑了一番,便坐上出租车去了城东大酒店。
一来酒店就看到一道黄色的警戒线围住了酒店的大门,我刚要进去,被几个警员给拦住了。
“这位先生,这里是案发现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让他进来。”
这时,欧阳风一脸愁色的从酒店里走了出来,警员们听到欧阳风的话,二话不说就给我放行。
跟着欧阳风进到酒店,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全部都被清理走了,而且,这完全不符合办案的规定。
要知道酒店了出了什么事儿,只要酒店里是个人的都有嫌疑。
“到底什么事儿啊!”
我有些焦急的问道。
“一群高中女生开了间房,然后在里面举行了一个十分邪恶的仪式,六个人把自己用衣架套住脖子,按照六芒星的排列吊死在了天花板上。”
听完欧阳风的话,只觉得这帮高中女生是真的闲,实在无聊,你谈一谈恋爱,也比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儿要强啊!
走到二楼的尽头,路过最后一间房的时候,欧阳风推开了房门,门一开,率先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我忍不住捏住鼻子,进去后,看到的是六个穿着黑色女仆装的高中女生,像是六块腊肉一样被挂在天花板上,脚下的地板还有一个用鲜血画的六芒星法阵。
除此之外,地上的六芒星法阵,每个角上都摆着一根白色的粗蜡烛,到目前为止蜡烛还在烧着。
我一直不信这些西方的六芒星法阵,感觉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然而,当我自作主张的吹灭蜡烛后,天花板上的六个女生,却是齐呼呼的掉了下来。
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砸到我了。
对此,欧阳风很生气,他瞪了我一眼道:“你啊!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把现场给我破坏的这么严重?”
“所以,怪我咯!”
无奈的摆了摆手,又打眼朝着六个女生望去,六个女生长得都很漂亮,放在学校里,绝对是校花的存在。
“有没有六个女生的具体情况?我要有用的信息。”
走到一边的饮水机,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后,欧阳风冷声道:“这六个女生在死之前,全都跟一个叫做伯子俊的男人定过婚,这伯子俊不是一般的强势,我几次上门查他,或者派人去查,都被上头给压住了,说什么这伯子俊的钱,富可敌国,不是我一个小队长能惹的。”
“伯子俊,亚洲首富伯子俊?”
我默默的念叨着此人的名字,欧阳风猛地回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是啊!今天是他跟苏茜订婚的日子。”
“订婚?你可真够糊涂的,这伯子俊危险至极,死去的六个女生,每一个可都是跟他订过婚的,你就不怕苏茜也会以这种方式。。。”
不等欧阳风将话说完,看向欧阳风道:“那六个女生的家境如何?”
“哦!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也是十分有钱。”
欧阳风说完,我立马就掏出手机给方天麒打电话,将此事跟方天麒说了后,方天麒便承诺我,他会跟吴帆一起,想方设法的捣乱订婚仪式。
得到了这个满意的承诺,又看了一眼颓废至极的欧阳风道:“不让你查,咱就偷偷的查,只要找到证据,管他是谁,照样给我进到局子里。”
“好,只要你肯帮忙,再难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欧阳风即刻转忧为喜,等出了城东酒店,欧阳风死活要请我吃饭,正巧也饿了,便去了。
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的人,趁着吃饭的功夫,我跟欧阳风说了目前的情况,欧阳风想都不想,便让我去他家住,反正他也是一个人,多我一个人也不碍事。
我答应了,如此甚好。
吃完饭,正抱着手机狂喜不已的欧阳锋快速将一条大字新闻拿给我看,上面写着“亚洲多情首富与富商之女订婚现场死里逃生”并且,还配了一张酒店失火的图片,虽说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但这方天麒也太不靠谱了,万一伤到其他人跟我的茜茜怎么办?
想来,这上新闻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离开饭店,白天暂且没什么儿,我就去了欧阳风的家休息。欧阳风因为还有善后工作要处理,便在案发现场跟警局来回跑。至于我,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就用欧阳风的电脑,在网上查了一些关于伯子俊的信息。
这人要比我想象的干净,说他干净的像是一个婴儿都不为过。
我查了他的信息,从他成年后,一直到现在的二十三岁,他在世界各地都做了不少善事儿,像什么捐款建学校,捐款给孤寡老人,捐款给孤儿。。。总之他捐的钱,若是加起来,一定会创造出另一个亚洲首富。
所以,伯子俊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豪气。
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正当我要关电脑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张黑白照片,那是在一栋古老的欧式风格的宅子里,伯子俊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个烟卷,百无聊赖的抽着,似乎将嘴里吐出的那一缕不易察觉的烟雾都给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