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座位上,欧阳风紧蹙着眉头,对于飞机上突然出现美女蛇,他实在是想不通,明明安检都是那么的严格,这美女蛇到底是怎么上来的。
“胡来啊!这美女蛇是蛇妖吗?”
欧阳风转而看向我道。
“算是吧!但美女蛇是由人变的,像一些横死的女尸,再让有了道行的蛇钻入身体里,二者就会合二为一,成为美女蛇。美女蛇因为不能完成自我的阴阳均衡,以此来保证自己化身成人形,所以,美女蛇必须要隔几天吃一次男人的肾脏,通常,都是魅惑对方达到目的。”
说完,我也觉得很神奇,这些具体的细节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就好像已经存在我的大脑里一样。
“咦?这么变态的东西也叫美女蛇?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区分它们的办法啊!”
欧阳风面色一怔,看样子是害怕了,想了想,还是将区分美女蛇的办法告诉了欧阳风。
“其实很简单,但凡美女蛇走起路来,都是扭啊扭的那种,你以后呀!碰到这种女人,你就躲开一点,指不准对方就是一个美女蛇。”
说罢,欧阳风的面色更不好了,走路喜欢扭的女人,这叫性感。非得跟个大老爷们一样走路的,那尼玛不是女人,是人妖。
见欧阳风不再说话,我靠在了靠背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想不到没多久我就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却是刚好抵达墨西哥。墨西哥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地方,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像我最感兴趣的就是当地的吉普赛人。
听说吉普赛人中,大部分都会巫术,他们的巫术跟我们本土的比起来,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极端。
吉普赛人喜欢召唤魔鬼,然后操控魔鬼,替自己完成心愿。
同样的,要是稍有差错,就会被魔鬼附身,受到反噬。
甩了甩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后,跟着欧阳风一起下了飞机。说来也巧,在这个异域国度,刚刚下飞机,就看到苏茜跟伯子俊从一家私人飞机下来。
我们走得比他们早,他们竟然跟我们同时到达。
难道是因为飞机中途出了故障,然后延误了。。。。
只能这么想了,看到苏茜挽着伯子俊的胳膊就朝着我跟欧阳风的方向走来,我立马拉着欧阳风就躲进了一家汉堡店里。等两人走开了,我才跑出去,悄悄跟在二人的身后。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跟欧阳风成功跟踪伯子俊跟到了一座豪华的庄园外面。
庄园里有很多保镖在时刻看守着,虽想过翻院墙,但那只有被抓的份儿,况且对方都是外国的彪形大汉,有拿电击棒的,有拿弓弩的,一旦我们进去,简直比死还痛苦。
“怎么办啊!这里就跟个戈壁滩一样,到了晚上昼夜温差很大,咱们再不找地方落脚,可是要被冻成肉干的。”
欧阳风在一边记得直跳脚,我抓了抓头发,觉得欧阳风的话不无道理,像我们两个英语渣,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干勇闯墨西哥,这到底是谁给我们的自信啊!
我想,是苏茜吧!
恋恋不舍的跟欧阳风离开伯子俊的别墅区域,两人并排走在全是沙子的公路上,走了好半晌,一个过路车都没遇到,更别说找地方歇脚吃饭了。
渐渐地,天色阴沉下来,也许是老天爷垂怜我们,就在这时,一个拉货的货车从我们身边经过,更巧的是,对方还是我们的同胞。
货车司机在异国他乡见到同胞,内心的激动丝毫不亚于我们。
他停下车子,用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喊道:“喂,二位,要不要上来。”
“谢谢大哥,我们正愁没车坐呢!”
我感激的冲着货车司机笑道,货车司机打开车门,跳下了车,将我们两个的行李帮忙搬上去后,就吩咐着我们坐到了后排座位。
货车司机出生在中国,从懂事儿以后就移民到墨西哥了。主要是因为司机爸妈的家业全在这边,几年没回国的司机,一见到我们就跟止不住话匣子一般,问我们他深爱的祖国都有哪些变化。
对于这个,欧阳风最有话语权,两人侃侃而谈了一番后,货车司机这才问我们去哪里?
“找个住的酒店,最好是方便我们这俩外国人的那种。”
我抢先说道,货车司机点了点头,说是墨西哥有个华人街,可以带我们去那里。
一个小时后,货车停在了华人街的外面,我们下了车,我本打算拿点钱给货车司机的,我们本来不同路,他却送了我们这么远,怪不好意思的。
但货车司机并没有要我的钱,他眼看着拒绝不了,就有些生气道:“你们要是再给我钱,我就把你们送回原来的地方。”
知道这是货车司机的善心,我们理解后,跟着货车司机道别,直到他的货车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们才敢转身进华人街。
华人街在世界各国都有,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华人街。
拖着行李在华人街里走着,一路上碰到不少酒店,但都是那种崇洋媚外的酒店,用着中国红,却写着外语字儿,走到结尾的时候,总算碰到了一个完完全全写着中国字儿的酒店。
进到前台,坐在前台的是一个墨西哥小哥,人长得很帅,浓眉大眼的,见到我们非常礼貌的站起身,用一口地道的中国话跟我们说话。
有被小哥惊艳到,这尼玛怕是个中国通吧!
“两位需要住什么档次的房?”
聊了一会儿,小哥就拿着一个房价单子给我们看,我挑了一个实惠型的标间,小哥从我拿到房卡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冲着我笑,等我跟欧阳风走到电梯,背转过来的时候,我还看到那小哥正握着拳头对我做加油的手势。
卧槽?他不是把我跟欧阳风当成了死基佬吧!
“胡来啊!待会儿你叫点吃的来吧!我都要饿疯了。”
当电梯的门关上,欧阳风就像是一条死蛇,双手缠在我的胳膊上没精打采道。
“喂。。能不能理我远一点,这可是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