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把我给你的都给吃完了?”
我不解的看着苏长安,结果他的脑袋点的比拨浪鼓还带劲儿。
我不禁扶额,那可是一个月的量,这他妈是当糖豆给嚼了吧!
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为苏长安的种马体质而感到害怕,别人可以一天不喝水,但他苏长安绝对是一天不可以没有女人。
以前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慈父善男,可现在呢!分明就是一个雨露均沾的混蛋。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一个人,不管在什么时期或多或少都是有一定变化的,这个变化很微妙,有的是心性变了,有的是性格变了,还有的是世界观变了。
而苏长安是全新的改变,三者皆有吧!
答应苏长安明天再给他一些,一再叮嘱他按量吃,毕竟是药三分毒,谁也不敢保证,好东西吃多了,会不会起到副作用。
苏长安这一次是听了我的话,随后,我们两个人很是要好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许是动作过于亲密,这一幕在某个小破孩的眼里,就成了我抢他老爸的证据。
“姐夫,你不是已经有我姐了吗?为什么还要缠着我爸!”
苏旭迈着小短腿,硬生生从我与苏长安中间冲了过去,不但将我俩给生生隔开,还将苏长安给撞得一个不稳狠狠摔在了地上。
只听哐当一声,苏长安直叫“小兔崽子给我等着。。。”
结果人还没起来,就把腰给闪了。此时此刻,苏长安的内心那叫一个崩溃啊!他以前可是听别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动不动就把腰给闪了,很大程度上就能说明,闪了腰的那个男人肾虚。
所以,他这是肾虚了吗?
“爸,你也是的,多大个人了,还摔跤。”
这时,苏茜不满的瞪了一眼苏长安,苏长安没差点让这句话给气死,他星目一沉,狠狠的瞥向站在一旁的苏旭,苏旭被吓得一个激灵,拔腿就往我的身后躲。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还以为你跟你老爸有多亲呢!出了事儿,还不是要往我的身后躲?”
“姐夫我知道错了,只要你别让老爸打我,以后你就是我爸。”
苏旭提高了嗓门,此话一出,惊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面露尴色。彼时的苏长安就更不用说了,一口老血再也抑制不住从嘴角渗出。
“孽子。。孽子。。。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认了你姐夫当爸爸,咱家可全乱套了,看来明个要给你请个老师来家上课了,就是太过爱护你,整日让你玩,现在好了,人越玩越傻。”
苏长安愤慨的吼道。
经了他这一嗓子,是直接将苏旭给吓得嚎啕大哭。
无奈之下,我只能抱着苏旭带他上二楼去玩。好好的一顿饭,一口都没吃到,如今却要陪着这个臭小子一起挨饿。
很快,苏旭就让我哄骗着睡着了。同时,我也在心里合计着,将来有一天,要是我的女儿比苏旭还要调皮,我会不会分身乏术,直接累到吐血啊!
当然这都是后话,也不能总是去想,万一哪天真的实现了,可当真是哭死都没眼泪呀!
翌日清早,明一天跟管尼斯合力将苏长送去了医院看腰伤,我则在吃了早饭后,又去了日照市的中药铺子。
做六味地黄丸的药少了几种,还有几种量不够,就只能出来采办一些。
还是我上回光顾的中药铺子,老板人很好,见我又来买药痛快的就给了我一个八八折。
买好药,人就要走的,却见铺子里一个抓药的男人急匆匆的朝着老板跑了过来。
他凑在老板的耳朵旁小声道:“不好了,就你上回在大山里收购来的太岁又流血了,不光如此,连带着你养的两只调教了许久的八哥死了,还有你养的两只猫也死了。”
尽管男人已经控制了嗓音,可是男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干脆也不遮掩了。我又将拿起来的中药材放回桌上,走到老板身前的时候,老板还处于极度震惊中。
我伸手搁在了铺子老板面前晃了晃,老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地一跺脚,指着抓药的男人就喊:“那你还跟我废话干什么?”
老板是个中年胖子,人看着挺和善,不过在经历此事后,也有点装不下去了。他一挥手推开男人,大步流星的就要往铺子的后堂走。
我跟了上去,老板也没阻拦,而是不停地叮嘱我不要跟外人说,省得有人打他太岁的主意。
我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也在想着,太岁不过是一种菌类,却被多数人认为是一种带来好运跟长寿的宝贝。
我却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太岁很恶心,摸起来软软的,又光又滑。
来到后堂,发现这里还有一个比之前堂铺子还要精致的小院子在内,因为药铺老板是做中药材生意的,所以他的房子跟铺子都是那种古色古香的建筑,甚至打人一进来,都仿佛穿越到了古代一样。
院子里有几处古宅,老板推开中间宅子的大门,几乎是刹那间,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见房屋中央,摆着一个长方体的玻璃水池子,大概宽半米,长两米,里面还有一大坨不规则,甚至觉得肉墩墩的东西在源源不断的流血。
我惊呼出声“泣血太岁吗?”
此时,去看痛失八哥与猫的老板,他惊诧的回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又在四具小尸体上扫视了一番,便大步朝我走来,问道:“这玩意叫泣血太岁?”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不可信啊!”
“听说过,也好过我这个一无所知的人呐!今天死的是宠物,谁知道明天死的是不是人了。”
药铺老板很激动,似要我不说他便不让走一般。
我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泣血太岁,本就与一般太岁一样,可是会泣血的太岁,还是这种一泣血就死宠物的太岁,乃大凶之物啊!以前听我师傅说过,泣血太岁对生长坏境特别苛刻,不但需要生长的地点阴暗潮湿,还需要那个地方死过至少一万个人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