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茜嗤笑的话,莫名觉得苏长安很是可怜。
休息了两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阿坝带着我准备深入佛罗门内部。至于阿诺跟苏茜,他们二人就待在家里,毕竟,我是绝对不允许再发生那样的事情。
很难想象,当阿坝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破旧的窨井盖前,还是一个荒无人烟的郊区,不难看出,这里曾经繁华过,但那也只是过去。
阿坝指了指窨井盖,声音变得警惕起来道:“我体内的本命蛊虫能够感受到,我师兄他就在这里面。”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佛罗门的大本营竟然在下水道里。
这未免也太恶心了吧!我有些嫌恶的看了看阿坝,再三犹豫还要不要下去的时候,阿坝已经先行打开了窨井盖。
打开窨井盖后,一股恶臭顿时扑鼻而来,说不出这种气味,有点像发酵了数天的死老鼠味儿。
阿坝只是皱了皱眉头,人就纵身一跃跳了进去,听到阿坝的双脚踩进黑乎乎的臭水沟中,我的心都快要被恶心死了,麻蛋,豁出去了。
我闭上眼睛跳了进去,当我的脚触碰到地下齐我小腿的黑水,一股温热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深知这可不是什么温泉,而是水的富营养化,只是水里的脏东西太多了,从而让水的温度也跟着提高。
我俩在乌漆墨黑的下水道里走着,下水道弯弯曲曲,走了大概半个钟头,双脚泡得发麻,鼻尖也渐渐熟悉了这种恶心人的气味。走到另一处窨井盖,是我们的头顶上方,隐约还能看到两束斑点阳光在一闪一闪的。
阿坝指了指上面,意思是还得上去。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怎么这阿坝做起事来是如此的不着调。
我抱着怀疑的态度,从嵌在下水道里的钢钎爬梯上往上爬,头顶着窨井盖缓缓打开,只见一栋复古的别墅前,围了一圈子的人,好像在举行比赛,再看看这周围,也是郊区,四下无人的。
突然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朝着窨井盖这边走来,我立马盖上盖子,两人也不害臊,脱掉裤子就开始冲着窨井盖小便。
奶奶的,骚气的尿水就这样淋了我一身,我恶心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阿坝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你啊!非要跟我抢着来,这下好了吧!”
“你大爷的,明明有正路你不走,偏要走什么下水道。”
我怒骂着阿坝,但在两人走后,我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小心翼翼的推开窨井盖,随后,我跟阿坝轻声轻脚的到了地面,呼吸到新鲜空气,我俩也是半天动一下,身怕惊扰到院子里的人。
就在这时,一道干哑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怎么新来的啊!”
慢慢转过头,只见一个双手拿着锅铲,身上围着花布围腰的胖女人,正一脸淡然的看着我,她尼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阿坝开口了,一会儿不见他,他都往自己的脸上一边一下,来了两条大疤,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此人就是阿坝,哈哈,这家伙难道还怕他师兄认出他来。
“哦,是啊!我们是新来的。”
阿坝干脆的说道,言语中容不得半点怀疑。
“嗯,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到别墅里,洗个澡,顺便换身衣服。”
胖女人机械的说道,我跟阿坝也没多想,毕竟顶着湿哒哒的脏裤子,都快要难受死了。
跟着胖女人进了别墅,我们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里面是一间间像是酒店一样的房间,并且一共分三层。
胖女人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指着门说:“这里是标间,看你们关系不错,就住一起吧!对了,洗完澡不要忘了找堂主报个道,堂主就在你们刚才的院子里。”
胖女人说完,就迈着笨拙的步伐走进了一间写着厨房二字的房间里。
她,不会是这里唯一的女人吧!
“还不进来,难道你看上了那女人?”
阿坝不适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正过身跟着阿坝一起进了房间。进来后,堪比酒店的装潢让我意识到,入佛罗门似乎待遇不错啊!
洗完澡,换上胖女人特意拿过来的黑色衣服换上,穿上后给人的感觉很怪,如果在脖子口加上一个白条,那我跟阿坝岂不是成了外国的神父。
为了不让人怀疑,我跟阿坝便立即去院子找佛罗门的堂主。
来到院子,众人皆是扭头看着我们,就好像方才我们站在他们身后跟胖女人说话,就像不存在一样,这帮人还真是怪异呢!
“堂主好!”
此时,我们也不知道谁是堂主,看向众人说道。
“新来的,看两位身子骨不错嘛!怎么想到要入我佛罗门,你们的上线是谁?”
一个身材强壮,一脸刚毅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穿的衣服就较为随意了,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条迷彩的裤子。
这尼玛还要有人介绍才行啊!要是说自己找来的不就露馅了吗?正当我跟阿坝不知所措时,胖女人的声音响起“他们是我的远房亲戚,我介绍过来的。”
“额...原来是胖婶的亲戚,那好,两位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我佛罗门的一员。”
我们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堂主,同时,也在惊叹胖婶的话语权,这胖婶不就是个做饭的吗?怎么在这里的地位还如此崇高。
胖婶说完人就走进了别墅,没有半点波澜的情绪。
“两位,我是佛罗门的堂主,即便你们是胖婶的亲戚,也不能坏了我们佛罗门的规矩,新人入门第一条,每人得吃一碗活蝎子。”
堂主清冷的说道,活蝎子我是没吃过,人阿坝倒是一脸的轻松。不一会儿,就见堂主拿了两个碗,从众人不断将手伸进去的一大盆蝎子里,舀了两碗蝎子来。
他们比试的竟然是,看谁将手伸进去的时间最长,这也够无聊的。不,这绝对是神经病。
“呐!你们的蝎子。”
堂主一人递给我跟阿坝一人一碗活蹦乱跳的蝎子,我接过碗,头皮开始蹭蹭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