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人在战斗,所以我要尽我所能,唤醒更多人跟我一起战斗!”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其实都有些不自信,如今这个时代,其实都已经在变了。
人变得没有底线,年青一代人都逐渐对那段历史停留在抗战神剧和历史史书的层面上,在当年那些亲眼以及亲身经历过的人,逐渐一个个死去之后,我们的国家,已经开始淡忘。
除了抗议,还是抗议,除了不痛不痒的喊几句口号,便没了下文,反观岛国,他们却在一直针对我国做着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对于如今的岛国人,在他们看来,当年的战争本来就是正义的,是为了向落后的国家传播大和民族的文明,宣传他们的王道,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一直都是亚洲最强的国家!
根据他们的文明,强大的国家就应该统治弱小的国家,弱小的国家被他们统治,甚至还是弱小国家的福分。
于是曾经那些为了大东亚共荣,为了建立共荣圈与亲善战争死去的军人,都是国之英灵,是他们膜拜的战魂!
这就是岛国人的逻辑,为了所谓的亲善共荣,可以使用暴力,可以杀人或者侵略,就像岛国一切的漫画所描述的,只要是你拳头大,那么你,就是正义的化身!
所岛国人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正义,他们只崇拜力量,崇敬强者,当年有个强国拿当时仅有的核武器炸他们,侮辱他们的女人,他们根本没有为此觉得羞耻,反倒引以为荣!
想到这些,面对眼前质疑我的将臣,我的心逐渐坚定下来,“你可能觉得我有点傻,但我不这么觉得!”
“忍让,谦逊,也是要看人的,对那帮岛国人讲文明,我还不如抛媚眼给瞎子看!”我笑着打开车门,“刚刚那个老头一说话,我就知道今晚会不太平,但我还就怕他不来了!”
将臣看着我,眼神说不出的奇怪,好似是头一次认识我一般,老半天,他摇头冲我叹了口气,道:“你不是那个老头的对手,我能感觉到,他们那边,有很多高手!”
“这个,就不劳您老费心了!”我坐进车里,从后视镜里看着做进后车座的将臣,“待会儿我和钟良把您送回酒店,我们就会着手解决这件事情。”
“你打算怎么做?跟他们硬拼?”将臣一脸嘲讽的表情:“明知道会被挨打,你们还凑上去,我怎么突然感觉你这么傻呢?完全没有之前跟我讲道理时的理智!”
“有些理智,也是要看对象的!”我冷静着启动汽车,看着钟良走过来,“今天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走这一遭,哪怕是因此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妈的,全都是没义气的!”钟良这时候愤愤然坐进副驾驶里骂道:“一听要跟这什么狗屁株式会社作对,居然全怂了,都是平时只会哔哔的王八蛋!”
“良子,坐好,先从将臣回酒店。”我一脸冷静,对于钟良所说,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准备,如此也好,省的到时候动起手来,多些麻烦事。
“哥,就我们两个?他……”钟良似是还打着将臣的主意,忍不住出声指着将臣问我。
“这是我们两个国家的事情,将臣跟这件事没关系,就你我两个人,难道你害怕了不成?”我故意拿话激将钟良。
“怕个毛啊!我怕过谁来!”钟良闻言果然炸了毛,摩拳擦掌道:“哥你就瞧好了,我还不信,没有那帮王八蛋,我跟你两个人还搞不死这帮狗日的!”
我没理钟良,把车开得飞快,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将臣送回到酒店。
已经在车里变回真容的将臣,等我停稳车之后,并没有马上下车,而只是静静坐着,通过后视镜看着我和钟良。
我和钟良这时候都已经冷静下来,也都没说话,这个时候,说任何话,其实都是多余。
将臣最终还是没说话,仅仅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然后便开车门下去,我听到后车门关闭的那一瞬间,马上就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我这时候,已然战意盎然。
刚刚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注意到车后面跟了不下六辆车,这帮岛国杂碎还真是看得起我,不过这样更好,待会儿能让我打个痛快。
钟良坐在车里,还不忘画纸符,学会了连笔之后的钟良,画起符来比以前快了更多倍,而且在这种行驶的环境下,提笔落笔都不受影响。
为了方便行事,我把车开出城外,笔直朝着郊区开去,我从后视镜里注意到,刚刚跟我们的六辆车,现在一下变成了八辆!
“哥,这帮王八蛋是准备用人海压死我们啊!”钟良这时候也注意到了,说起话来,字里行间全都是被激起来的桀骜与疯狂,“我现在画的全都是爆裂符,待会非干死他们不可!”
“可以藐视敌人,但是战术上还是要重视对手,哪都是人,不是木头!等着你去劈!”我忍不住提醒了钟良一句,刚刚将臣说我不是那帮人对手,这让我心里隐隐感觉到有点担忧。
如果说跟岛国人正面对撼,我当然不怕他们,就那帮家伙,真给我提鞋我都嫌他们矮,可一想到历史上岛国那些阴私文化,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暗中警惕着。
我找了个空旷的荒地,这里一望无际,无树无草,这样的地方,最适合打群架了,也很难搞一些偷袭阴私的事情。
我们停车下来,跟着我们的八辆车很快围着我们停了下来,随即从车里,鱼贯而出一大群人,把我和钟良围在正当中。
“常桑,钟桑,想不到吧,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西村正男的声音很快就从人群背后响起。
我们面前的人群很自觉分开一条过道,依旧还是一身军装的西村正男,提着刀缓缓朝我和钟良走了过来。
看到西村正男,我并不觉得奇怪,可是当我看到他身后的人,我和钟良都忍不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