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是的，但是破天，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吗？”
“我知道，你想要听吗？”
“你可以和我说吗？”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都是一个为难的样子。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如果说真的不方便说的话，那么就这样吧。”
“其实也不是不方便说什么东西，而是……”
“而是什么呢？”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但是发现这时候他的表情都是一个奇怪的样子。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继续说道：“其实是凤天做的。”
我在听到了凤天的名字以后，我也就不说话了，但是真的也是无奈的。
可是我知道，这也许就是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吧。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呢？
这时候的我不觉得失落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能怎么做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了。
破天看了看我，然后开口问道：“你真的是觉得难过的吗？”
“是的啊，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是不难过的吧。”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破天看了看我，他明显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东西都没有说出来。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不知道究竟是要怎么说，但是真的，我是真的无奈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
“其实他们也有自己打算，你应该理解他们的。”破天开口说道。
我听到了以后点了点头，但是说实话，我觉得我自己做不到，做不到理解他们这时候的想法。
“我不能理解，而且为什么是我理解他们？”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破天看了看我，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并不好。
我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东西？”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看了看我，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并不好。
我看到了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东西，而且那个东西，还是我不能知道的。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了。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时候他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继续开口说道：“一凡，如果说我真的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的话，那么你会理解我的吗？”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也不说话了，但是真的也是无奈的。
而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上犹豫的表情。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问道：“说吧，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呢？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的呢？”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然后发现这时候他的表情也并不好，而且好像也是在想要隐瞒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竟然是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说的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但是我本来并不是这样想的。”
“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你并没有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然后发现这时候他的表情也不对。
但是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继续开口说道：“一凡，我和你说实话的话，你能不能不要怪我？”
“我可以考虑一下。”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但是他的表情还是一个在犹豫什么东西的样子。
“说吧，我不会怪你。”
“其实他们也都是担心你，你的身体其实更像是一个容器，就好像是你自己明明就得到了那么多灵气，但是你自己一定感觉都没有。”
“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破天不说话了，但是我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我还真的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的，但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说不出来了。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发现这时候他好像是在犹豫什么东西的样子，但是究竟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而且这时候我也是想要知道到底他们隐瞒了我什么事情的，可是我也是在问我自己的，我真的是能做到的吗？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不能想明白了。
而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看了看我，但是他的表情并不好，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笑了笑，继续开口说道：“一凡，你和我说说吧。”
“说什么？”
“说说你在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也不说话了。
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想点什么了，可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是破天，你能和我说这些，其实我还是挺开心的。”
“为什么呢？”他开口问道。
我听到了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和你说，但是说实话，我觉得你能和我说实话，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已经忘了究竟是有多久了，没有人和我说实话了，其实他们多多少少都在隐瞒这一些东西，到底是我是怎么感觉到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破天，而且这时候破天的表情也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是吧，你也觉得好像是不能接受的样子。”
“不是，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的呢？”
我没有说话，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而他看了看我，表情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说道：“破天，你知道吗？其实有的时候一个人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那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
“可是你明明可以拒绝的，不是吗？”
“不是，我拒绝不了，而且我也没有办法拒绝，你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但是车为什么我的责任是这样的呢？我觉得我快要坑不住了。”
“如果说你真的受不了的话，那么就不要逼着自己了好吗？”他开口说道。
我听到了他这样说的时候，我也不说话了，但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破天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一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悲观？”
“你是在说我悲观吗？”
“你难道不悲观吗？”
我听到了他这样说的时候，我也不说话了，其实自己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悲观的。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继续开口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了，但是这个事情，本来也不怪你吧。”
“嗯，但是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不是吗？”
我说完了以后他看了看我，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好像是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
我想了想，然后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说，而且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不过……
“谢谢你，破天不管是怎么说，我还是想要谢谢你。”
“张一凡，你想要知道如果说你和牛头真的学会了运用灵气的话，你会有什么样的改变吗？”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你和我说说看吧，如果说你觉得可以告诉我的话。”
“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如果说你学的好的话，那么你会变成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如果说你学的不好的话，那么可能是……”
他说到这的时候看了看我，而且脸上的表情也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我已经知道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了。
如果说失败的话，或者说是在什么地方出错了的话，那么我可能就会消失了吧。
又是这样的，又是这样的让我没有办法说什么的感觉。
我也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我还能怎么说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看了看我，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并不好。
而且他的表情让我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对了，但是究竟是什么，我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
“破天，我们应该继续出发了吧。”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破天点了点头，但是他的表情依旧难看。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真的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不用那么担心我的，都已经到这样的时候了，我已经知道我自己能接受什么事情了。”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真的能不说了吗？
我能不说，但是能不去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