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而且这时候的我自己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不对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真的是……
“到了。”他开口说道。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也点了点头，而当我看到我们到了什么地方的时候，我还是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地方？”
“茅山。”
“你是在骗人吧，茅山现在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呢？”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男人也不说话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应该怎么说了，我这时候面对的到底是不是茅山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样好像是废墟一样的地方，我还是没有办法把那和茅山相提并论的。
可是……
“我闭关了二十年，今天才出关，但是现在，我看到的也就是这样，而我想要做的事情，那也就是第一个找到你。”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发现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而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开口说道：“怎么了？你是在想什么吗？”
“我就不能想什么事情吗？”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他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也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难看的表情，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是不是有一个家好像是不见了的样子？”
“是的，可是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还是想要说什么的，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而且这时候他的表情也是让我不能理解的。
我想了想，然后开口问道：“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我知道的话，那么我再给你一个解释吧。”
他说完了以后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的表情也都是一个我没有看到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可是……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应该是有一个理由的吧。”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理由的。”
“那么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理由的吧。”我也开口说了一句。
我觉得我们两个这时候好像是在拌嘴一样，可是就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茅山就是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相信，他也是不能理解的吧，而且……
“其实我有预感的，也是我自己逃避了这样的预感，所以茅山才会变成这样的，所有的一切，责任都在我身上。”
他说完了以后我看了看他，但是这时候我竟然是不知道我自己应该怎么继续说的了。
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其实都明白，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应该怎么理解。
而且这时候他的表情让我觉得，事情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我想要问问，但是这时候又觉得我自己是问不出来的，而且这好像是在揭人伤疤的感觉，还真的不是很好的。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开口说道：“你有什么想要问的，那么你就问吧，没有什么关系的。”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的呢？”我开口问了一句。
我说完了以后他也不说话了，但是明显的，这时候的他是在想什么东西的，但是究竟是在想什么，我也是不知道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有了一个好像是难过一样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这时候的我应该怎么表达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开口说道：“你不用觉得难过什么，这些事情，我没有阻止，都是……”
“你这样说，有意思吗？”我开口问了一句。
我说就了以后他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的表情也都是一个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怎么了？你这时候的表情，是有什么不理解的吗？”
“我要是没有什么不理解的，那才不对吧。”他开口说道。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他的表情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的样子。
可是……
“你和我说说吧，到底是在想什么的呢？”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他也不说话了，而且这时候他的表情也都是一个严肃到不行的样子。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继续开口说道：“我想要让你过来，其实也是有一个事情想要和你说。”
说到这的时候他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他的表情都好像是在说什么我不能理解的东西一样。
我知道他想要和我说的那个事情是什么，我也知道那个事情就是我一直都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我还是……
“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个事情，但是吧……”
“但是什么呢？”他开口问。
我没有继续说了，而且这时候……
“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开口问道。
其实这也就是我来的目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时候才有那个勇气问出来。
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不是太关心这样的事情。”
他说完了以后还是一个抱歉的表情。
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以后，我也点了点头。
他确实不像是那样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我来这呢？
“那么你为什么要让我来这呢？”我问。
我终于也是问出来了，但是他的表情变了一下，虽然说也就是一下，但是我还是发现了，而且这时候……
“你在想什么？”我问。
我的语气也变了一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了，但是真的不是很好的，可是他……
“对不起！”他开口说道。
他说完了以后马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看到这样的他的时候，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了，但是确实是有了一个好像是什么地方不对的感觉。
“你让我来，到底是做什么？”
“我想要让茅山恢复本来的样子，那么就必须要牺牲一个人。”
他这样说了以后，我也知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或者可以说，如果说我这时候还是不知道的话，那么就是一个白痴了吧。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我以为牺牲的是我比较好，但是还是会有一个好像是难过一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样的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真的，我是一点点的办法也都没有的。
可是……
“你就不能和我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吗？说不定，我一激动，我也就答应你了。”
我说的好像是一个无所谓的样子。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什么都不说了，而且这时候他的表情也是一个奇怪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奇怪的表情，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你说我在想什么呢？我觉得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和我想的不一样，但是就算是这样的话，我也是不会……”
“你也是不会什么的，不会手软的，是吗？”我继续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他也不说话了，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的表情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说道：“如果说觉得真的是很为难的话，那么你也就不要说了，而且你自己想要说什么，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吧。”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可是他还是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我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以后，我继续开口说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张一凡，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都要牺牲你了，你还是会这样的呢？”
他这句话几乎就是吼出来。
而我呢？
我在看到了他这样的时候，我发现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但是确实，我自己都有了一个好像是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继续开口说道：“我都已经这样做了，你就一点点都不生气吗？”
“不是不生气，而是我不知道生气到底是有什么用，你想要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牺牲一些人，其实也是对的吧，古时候，那些战争，不也都是这样的吗？”
我说完了以后他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也都是一个奇怪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继续开口说道：“说实话，我还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我还真的是会答应你的。”
“你是不是傻子？人家都已经和你这样说了，你还是要……”
“我可能真的是一个傻子吧，但是就是傻子，那么又是能怎么样的呢？”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而且这时候我的表情也都是一个很淡定的样子。
但是其实我自己都知道的，我一点点都不淡定，而且这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奈。
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一定是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