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你知道那样的痛苦是怎么样的吗？你明明就认识一个人，但是他却不认识你了，或者说，他和你认识的那个人，也就是有了一个一样的长相，这样的感觉，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要知道，但是这是我必须要经历的事情，虽然说你们都这样说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是我必须要经历的事情，而且这个事情，我没有理由不坚持。”
“你啊，你就不能听听我们的想法吗？我们并不是要害你的。”
“我都知道的，我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说实话，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虽然说可能他们都会变成另一个人，都会投胎，但是我呢？我虽然说不会，但是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变化，其实也是一个改变的。”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
而这时候的他们表情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可能你们并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但是你们也不能说我的想法就是错的啊。”
“张一凡，你想多了，我们并不是不能理解你的想法，而是一点点都不能接受，明明知道那是一个痛苦的想法，然后还让你那么去做，你不觉得这是在害你吗？”
“可是如果说这是我自己想要坚持的事情的话，那么我觉得并不是在害我，而且还是在帮我。”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看着他们，而且这时候我都是在笑的，但是为什么会笑，我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笑过了以后，我真的是觉得自己是很轻松的。
张道陵看了看我，说道：“可是如果说我们不告诉你的话，那么你……”
“我知道，如果说你们不告诉我的话，那么我还是必须要像是现在这样，可是如果说你们什么都说了的话，那么会怎么样的呢？”
我说完了以后还笑了笑，但是我自己知道的，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我并没有坚持过什么东西，但是这一次，我觉得是我自己都不会放弃的东西，虽然说没有人理解我为什么要那么坚持，但是我就是想要坚持的。
张道陵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了，你这样做，受苦的人，还是你自己。”
“我知道，我也知道这样并不好，但是我也有我自己必须要坚持下去的理由，所以你们要是能答应我这个事情的话，那么我也……”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看着他们，而这时候他们的表情都是一个奇怪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我自己这时候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他们的筹码，但是我还是……
“确实，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如果说你们不能接受的话，那么我也是……”
“张一凡，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的想法，我已经说了，而且我说的那些你们都不能理解，再说下去，那么也是浪费时间。”
可是我们也想要理解你的想法，张一凡，你知道的，如果说我们……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是啊，如果说你们不放弃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并不是应该是我做的，但是就算是这样的话，我也没有逼着你们放弃，不是吗？还有，你们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好吗？其实你们也就是在利用我，不是吗？”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看着他们，而且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这时候是在笑的，但是为什么会笑的那么凄惨的呢？
张道陵和张道乾都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他们两个的表情也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可能吧，可能我的想法就是这样的让你们不能理解，但是这也是我自己唯一的坚持，如果说你们连这个事情都不能答应我的话，那么就算了吧，没有必要了。”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坐了下来，然后一个人在想这个事情，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我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我还是笑了笑，现在，我还能说点什么呢？
明明什么事情都不能说了，为什么我还是会那么难过的呢？
我想到这的时候，自己也都笑了起来，我就算是难过的话，那么又是能怎么样的呢？
其实他们都不能理解我的吧，可是我就算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希望他们能理解我，我还是希望他们能想明白，我到底在坚持什么，而且又为什么会这样坚持。
虽然说他们现在都是痛苦的，虽然说我选择了那个坚持的话，我以后也会和他们一样。
但是他们都忘了吗？
自己可以选择的时候，不也都是选择了坚持下来吗？
想到这的时候我笑了笑，然后发现自己笑的怎么看都是那么难看的样子。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乾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就是因为我们都这样选择了，我们也都知道到底是有多痛苦的，所以我们都希望你能不要这样选择。”
他说完了以后看了看我，然后笑的好像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是我知道的，事情并不是这样。
“哎，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啊，你们也有你们的坚持，我也是一样的啊，这事情，你们让我怎么说？”
我说完了以后脸上都是一个无奈的样子，而他们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也都笑了起来。
我看到了他们的表情，这时候都是一个不能理解的样子。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陵开口说道：“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你这样选择的话，到底是有多痛苦的。”
“说实话，我真的是一点点都不期待什么以后，我不知道我自己还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你们所谓的那个拯救世界我到底是不能做到，就连凤天说的，那两个妖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不是能做到。”
“你可以的，我们都相信你。”
“我知道你们都相信我啊，但是说实在的，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自己，我有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那么你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了吗？”
“没有，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想了很久，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不管是那一种，我都觉得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说完了以后，张道陵看了看我，然后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会这样想的。”
“是吧，你也觉得我会这样想的，我也知道我自己这样想不好，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说完了以后我还露出了一个无奈到极点的样子。
我这样的表情逗笑了张道陵，然后他开口说道：“那么就按照你自己说的吧，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次，真的会很痛苦。”
“我知道了，我不害怕了！”
我说完了以后，他们也都点了点头，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乾看了看我，说道：“我就说了，你比一般人都要厉害的多。”
“我的心理素质比较好吧，也有可能是没有发生什么我必须要有执念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这样的。”
我说完了以后，他也点了点头，但是他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开口说道：“张一凡，我觉得你应该试试看，试试看到底是不是能打败我们。”
“不要开玩笑了，我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的，而且现在不要说你们了，就是真武剑，她现在都不认我，我能怎么办的呢？”
我说完了以后笑了笑，然后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也都是一个奇怪的样子。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话，我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
“张一凡，我这样问你一个问题吧。”张道陵开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静静的等着他说，但是他还没有开口呢，张道乾就开口说道：“还是不要问了，而且到底是什么答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张道乾的话让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但是我想他们的想法，其实应该是很……
“好了，如果说你们没有要说的东西的话，那么就这样吧。”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看了看他们，然后发现这时候他们的表情也都不是什么好的样子，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话，我还是觉得我自己……
“张一凡，你在想什么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可能是想了很多，但是却没有办法做好的吧。”
我说完了以后笑了笑，然后发现自己这时候竟然是笑不出来什么东西的了。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陵开口说道：“张一凡，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让你自己冷静下来，你能做到吗？”
“要我说实话吗？”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以后他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看了看我。
而我呢？
我觉得我自己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笑了笑，继续开口说道：“你必须要冷静下来，如果说你冷静不下来的话，那么一切事情，我们要做的事情，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