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了以后带着一点点好像是生气一样的表情看了看我。
而我呢？
我在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以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真的也是不知道了，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我们，你不知道吗？我们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人？”
他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也不说话了，其实我都知道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时候的我自己究竟是要怎么做的。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张一凡，所以你想要让我们怎么做的呢？”
“不要拦着我，我有我自己的办法。”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看了看我，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并不好。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知道的，其实你们并不是想要这样做的，但是有的时候……”
我以为我这样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但是这时候他的脸上都是一个奇怪的表情。
我看了看他奇怪的表情，我发现我自己竟然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怎么说了。
而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陵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一凡，你想要让我们怎么做的呢？”
“我刚刚已经说了，能不能做到，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可是如果说我们做不到的呢？”他开口问道。
他说完了以后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的表情都是一个认真的样子。
但是说实话，我还真的是说不出来什么了。
如果说他们做不到的话，那么我究竟是应该怎么做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了。
可是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张一凡，我现在还是想要这样和你说，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们都能做到，我们也是人，活生生的人。”
“那么我就不是人了吗？我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吗？”我开口问道。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张道陵看了看我，但是这时候他的表情很是无奈。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知道啊这时候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张道陵，我觉得我自己做不到。”
“为什么觉得你自己做不到？”他开口问道。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带着一点点不能理解的表情看了看他，不过……
“我知道了，你也就是着急了，是吗？”
“是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会出发，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我害怕在你们消失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不行，如果说是那样的话，你让我怎么做的呢？”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我也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时候他的脸上都是一个无奈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我自己也不说话了，而且这时候到底是能说什么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陵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我真的是没有看错你啊。”
“嗯？”
我发出了一个不能理解的声音。
他听到了我这样的声音，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一凡，你其实应该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我开口说道。
但是也就是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觉得我自己已经是暴露了的。
他看了看我，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一凡，其实你以前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是，但是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怎么做的呢？”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发现这时候张道陵都是在笑的，而且笑的还是一个很开心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开口问道：“你到底是在笑什么？”
“我觉得你真的是没有辜负我们的，其实我们也都相信你，而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相信你自己一下，你这样就好了。”
“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相信我自己的，你应该理解我的吧。”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但是这时候的他并没有说话，而且究竟是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的。
我想了想，然后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说。
张道陵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他继续开口说道：“一凡，其实我也不想要这样和你说，但是有的时候，必须是要说的。”
“我知道，可是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的呢？”我开口问道。
我觉得我这时候应该听他的话，虽然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听他的话，我到底是能做到什么程度。
而且这时候，我真的也是觉得我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虽然说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这时候的想法很幼稚，但是我还是……
“一凡，你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他开口说道。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的脸上都是震惊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一开始这样和我说的话，那么我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但是现在……
“如果说你已经这样想的话，那么是不是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话了呢？”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的表情，而他这时候没有说话，但是他一直在笑着看着我。
不得不说，这时候他这样的笑，我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像是毛骨悚然的意思，但是我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说。
可是……
“张一凡，你觉得你自己应该怎么做的呢？”张道乾开口说道。
我听到了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没有说话，但是……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茅山掌门问道。
我知道他这时候面子上是挂不住的了，但是……
“一凡，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但是说实话，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茅山的掌门。
我以为我这样说了以后，他会说点什么呢，但是他这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说，而且他的表情都是一个奇怪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奇怪的表情，我继续开口说道：“怎么了？你觉得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的想法其实就没有什么对的吧。”他开口说道。
他说完了以后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难看的表情，我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说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一凡，我真的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和你说了，而且吧，你也应该清楚的吧。”
“嗯，我知道的。”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但是这时候我的表情都是一个难看的样子。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一凡，你不觉得吗？你这样的要求，真的是过分了。”
“我知道，但是有的事情，我必须要那么做，而且我也不会回头。”
我说完了以后静静的看着他，但是这时候他的脸上都是一个不能相信的样子。
我继续笑着说道：“怎么了？还想要让我说什么的呢？”
“张一凡，你就不能换一个吗？你换一个，我都答应你。”
“那我就让茅山恢复到我帮你之前的样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完了以后还笑了笑，但是我自己都清楚，我说的这些话到底是有多欠揍的。
他并没有说话，但是用了一个不能理解的表情看着我。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说道：“我知道的，你不能理解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一样，我也不能理解你的想法，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我也不想要和你继续说什么了。”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冷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说道：“那么你就是逼着我做一个选择了？”
“是的，我就是在逼着你做一个选择的，我也想要知道，你到底会选择什么东西。”
说完了以后我盯着他在看，我真的是不知道他会选择什么，但是我也觉得我应该努力一下。
而且这样威胁别人，说实话，我也觉得不好，但是我还是……
“一凡，你真的就是这样的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努力才让茅山重新变成这样的，但是你能毁了他吗？”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看了看我，脸上也都是一个恳求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笑了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么了，但是你这样说的话，好像错的人是我了？”
我说完了以后，他并没有说话。
但是张道乾开口说道：“一凡，你其实没有必要做到这样的。”
我知道这时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说实话，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道陵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一凡，就算是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这样？”
我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我也不说话了，但是说实话，我这时候的表情并不好。
而且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让我按照我自己想法去做的人是他们，但是这时候求我的人，还是他们。
我谈的我自己还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可是张道陵就是在这个时候继续开口说道：“我知道这样和你说真的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
“你还是希望什么呢？希望我能放过茅山，是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