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看了看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
“是的，我觉得你做不到的。”我开口说道。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看了看破天，但是破天并没有说话，而且他看着我的表情都是一个奇怪的感觉。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说道：“破天，我知道你有一个好的想法，但是你并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做的事情，到了我这就不行了？”
他说完了以后看着我的表情都不对了，而且好像也是在生气的样子。
我在想破天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个事，还真的是我想不明白的。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继续开口说道：“张一凡，就这样吧，我真的已经想要这样了。”
“是吗？”我开口问道。
他点了点头。
我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说实话，我真的也是无奈的，但是我也知道，我必须要让他清醒过来。
虽然说这个事情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很困难的，但是我也觉得我自己必须要去做。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继续开口说道：“一凡，谢谢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也谢谢你让我见到了那个人，但是现在，你必须要死了，你必须要成为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如果说你觉得那样比较好的话，那么你动手吧。”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的脸上都是一个惊讶的表情，随后他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想要让我付出一点什么东西，说实话，我不知道我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如果说是你想要的话，那么你就拿走吧。”
“张一凡，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而且我也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什么东西，所以就这样吧。”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破天也不说话了，但是他的表情好像都是一个无奈的样子。
我呢？
我想了想，然后竟然是觉得自己想不明白的了。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继续开口说道：“一凡，真的对不起了。”
说完了以后他就变成了一把剑一样的形态，然后朝着我飞了过来，而且我这时候躲都没有躲。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真的就是这样的。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破天马上要刺入我胸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破天好像是质问一样的声音：“张一凡，你为什么不躲开？”
“那是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躲开的。”我开口说道。
“你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的。”他开口说道。
说完了以后他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的表情也都是一个为难的样子。
我想了想，然后什么东西都没有说。
其实要是说的话，我还真的是有很多东西要说的，但是问题是我说不出来。
而且现在最好也是让凤天自己想明白吧。
可是我呢？我应该怎么做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冲着破天开口说道：“你是一把有灵智的剑，我已经不想要把你当成是什么器灵了，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张一凡，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杀了你了吗？”
“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我相信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以为什么东西的。”我开口说道。
我说完了以后破天愣了一下，随后他的剑身就开始剧烈的发抖。
我感觉他在发抖的时候，我继续开口说道：“破天，你想要做什么，那么你就去做，这一次，不会有人再拦着你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变回了本来的样子，他看到我的时候，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
我看到了他这样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张一凡，你为什么这么傻？”
“嗯？”我发出了一个不能理解一样的声音。
但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用一个好像是难过，但是其实不仅仅是难过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而我呢？
我在看到了他的表情以后，我继续开口说道：“破天，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不会拦着你的。”
“就算是我想要要了你的命，就算是我做的事情是坏事？”
“不，你不会做出来那样的事情的，你想想看啊，这一次，你不也是……”
我说完了以后笑了笑，但是这时候破天却不说话了，但是他的表情好像都是我没有见到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道：“谢谢你能那么相信我，也谢谢你还愿意回来。”
“张一凡，你真的就是一个烂好人。”
他说完了以后看了看我，而且那表情让我看到都会觉得难过。
但是我呢？
我这时候笑了笑，然后也不说话了。
而破天也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最后的一个地方，事实证明，他变成刚刚的那个样子，确实是和这个地方有关系的。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黑色，和我们刚刚看到过的白色的雾气不一样，这里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看了看破天，但是破天并没有说话，不过他的表情很是难看。
我想了想，问道：“在想什么呢？”
“在想这个事情，在想这个地方，我对这个地方也没有记忆了，但是为什么我必须要带你来这呢？”他问。
“这不是你和我初次见面的地方吗？”
我说完了以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现在，我觉得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看了看他的表情，我发现我竟然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的了。
而且这时候他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但是我究竟是要怎么做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想不明白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张一凡，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道歉？”我开口问道。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发现我竟然是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了。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继续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是我真的是觉得我自己对不起你。”
“为什么会这样想的呢？”我开口问道。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看了看他，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说实话，这时候的感觉，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
而且吧，我还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是有什么秘密，而且是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但是那个秘密，也就是我想要去找的东西。
虽然说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其实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过……
“你怎么了？”破天开口问道。
我听到了他这样问的时候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就是在刚刚，我真的是有了一个奇怪的感觉。”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发现他也不说话了，而且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说道：“你在想什么呢？”
“其实也没有在想什么东西，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的呢？”
“嗯？”
“有的时候，你的想法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的。”
他说完了以后看了看我，而且这时候的表情都是一个我不能理解的样子。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围开始变化了。
虽然说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不能确定的，但是慢慢看起来，真的是没有那么难以确定了。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个事情，并不简单就是了。”
我说完了以后看了看他们，然后发现这时候的他们表情也都是一样的。
我为什么要说他们呢？
因为这时候出现了两个破天，虽然说两个看起来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我知道，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两个人里边，一定有一个不是破天。
但是这时候究竟是要怎么说的呢？
我想了想，然后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想的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继续开口说道：“张一凡，你在害怕什么东西？”
“我在害怕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而且你在问我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想想看，为什么你的周围有两个你？”
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破天看了看我，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他们的表情并不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破天说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存在的，但是你不要理会就好了。”
我听到了他这样说的时候也安心的点了点头，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是真的那么安心的。
而且这时候，我也是有了一个感觉，那就是一个奇怪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但是真的是……
“一凡，你在想什么呢？”他开口问道。
我听到了以后摇了摇头，然后也不说话了，但是这时候，我究竟是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