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也顾不上别的了,老周一下子冲到了这个李老板的面前,掐住了他的人中,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两颊,害怕他咬到舌头。
而泰宁此时也是有条不紊的从自己的道袍里拿出来了一张黄符,满口嘟囔着什么“急急如律令。”
几秒之后,泰宁也是拔出了一根银针,对着自己的无名指就扎了上去,而后把自己的鲜血滴在了那张黄符上面,而后把那张黄符贴在了李老板的头上,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控制僵尸一般。
虽然不知道这个李老板到底是怎么了,但是这样看来,这个李老板绝对不会是装的,可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候这个李老板咬了舌头呢?难不成这个李老板在暗处还被人监视着吗?
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也不禁是打了一个冷战,心想着莫不是这个降头师一直都在监控着这个李老板?思来想去,我也是一阵阵后怕。
这个降头师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能在千里之外还监控着李老板,而就在此时,泰宁也是对着这个李老板的后心处拍了又拍,虽然我看不懂,但是我也知道,泰宁现在是在救人。
就在老周和泰宁抢救了有那么五分钟之后,这个李老板也是咳出了一个血块,只不过这个血块是黑的。
当泰宁看到那个血块吐出来了以后,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是放心了一般,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血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我也差不多猜到了,这个血块一定是把这个李老板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就在李老板把血块吐出来的几分钟之后,他也是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之后,李老板也是呆呆的看了看我们,就好像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般。
“几位,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我刚刚怎么昏死过去了。”
这个李老板呆呆的看着我们,就好像是失去了刚刚那一段记忆似的,而我们几个人此时看着这个李老板,心里面也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就李老板这个状态,我们哪里还敢问他什么。
这要是在我们问着他问题的时候再突然来这么一出,那我们岂不是要担上一个害死人的罪名?想来想去,我也是没有敢开口,倒是泰宁,泰宁这个时候也是用手抓起了那个血块。
他拿着血块问那个李老板,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而那个李老板看到泰宁手里的血块时,也是恶心的吐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泰宁手里的哪是什么血块,根本就是一个婴儿的心脏,这个心脏还在不停地跳动着,就好像是没有死掉一般,跳动的还那么有力气。
而涛仔看着这个心脏的那一刻,反倒是没有了刚刚的那个害怕劲儿,俨然变成了一个问题少年,不停地对着老周和泰宁提问题。
什么这个心脏是个什么东西啦?什么这个心脏的作用了,搞的老周跟泰宁也是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李老板,你现在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了吧?”
老周此时淡然一笑,就那么看着我们面前的李老板,想看看李老板要怎么回答,而李老板听着老周这么问,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似乎是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了一般。
“我现在,想说了,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知道我在做什么了,他为什么无时无刻都可以监控到我了,原来这一切从开始就是阴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好了,我打算说了。”
说到这里,这个李老板的眼泪也是流出了一滴滴的泪水,几秒之后,他轻轻的说道。
“可以给我解开吗?还有,顺便给我一支烟,我会认的,什么事儿我都会说出来的。”
说着,这个李老板也是闭上了眼睛,而我也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裤兜里掏出了烟,递给了他一只,老周也给他松开了绑。
他呆呆的看着我们,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而后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故事。
“当初,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说我有恨,他说我的心里始终都记得那么一个人,这个人对于我不是什么太重要的存在,但是我却能一辈子记住他。”
“他说的,是涛仔的老爹吧。”
李老板听到我这么说,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笑笑,接着说道。
“嗯,这不是最重要的,他把我的心结什么的都给点出来了,他还告诉我,他是一个降头师,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降头师到底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的职业到底对我有什么帮助。”
“我只关注我能卖出去多少产品,我能赚多少钱,可后来,他居然把我儿子跟我老婆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都给说出了出来,在这个时候,我再也扛不住了,我的脑子里没有了钱,没有了别的。”
“还没有了那个导购小姐吧。”
这个时候的涛仔冷嘲热讽了一句,说的李老板也是一愣,而后无奈的一笑,就好像是被涛仔说中了心事一般。
“说说吧,你到底利用这个女人做了些什么?就只是送了一尊古佛过来吗?你过去的事情你可以等等再说,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害的我,你说出来了我就不会再怪你了。”
涛仔难有的大度了不少,就那么看着李老板,想听听他怎么解释,而这个李老板看着涛仔的表情,也是自嘲的一笑,并没有接茬,只是大口的吸着自己嘴里的香烟。
他微微的吐着气,就好像是在回忆自己过去的那些岁月,那些年华。
等到着一只烟抽完了,李老板也是没有再接着要烟,他平静的笑了笑,告诉我们,他最开始的时候想要的,也只不过是想要忘记过去。
要不是那个降头师把他的仇恨给勾起来了,他现在也不会是这样了。
话说到了最后,他淡然的一笑,静静的对着涛仔说了一句对不起,而后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