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涛仔的车钥匙吗?VW,这不就是德国神车的车钥匙标志吗?更何况涛仔这个家伙的车钥匙上面还挂着一块玉,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涛仔的车了。
“涛仔?涛仔,你在哪里。”
我急急忙忙的在四周搜寻着,想要看看涛仔这个小子去了哪里,但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涛仔这个小子还在不在这附近,喊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
到了现在也轮到我纠结了,涛仔这个小子走的时候是开车走的,可为什么这个家伙的车钥匙会掉在这个地方?难不成涛仔是在这里遭遇了不测吗?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没有车钥匙涛仔的车也开不走啊。
这小子把车又扔哪了呢?
找了半天以后我也是顺利的在小树林里发现了那辆被涛仔撞毁的大众途锐,只不过涛仔这个家伙根本就不在车里。
在这个时候,我的心也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我不停地责怪着自己,为什么要让涛仔这个小子自己出来,为什么不跟着他一起呢,这要是我跟着他一起的话,起码我也能保护他了,这现在我该去哪里找他?
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涛仔这个小子百分百出事儿了,我一把拉开涛仔那辆车的车门,想看看涛仔这个小子有没有留下线索,也因为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所以我才断定了涛仔这个家伙是自己离开的。
“涛仔啊涛仔,你说我当时为什么让你走啊?”
我自言自语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涛仔这小子,转悠了半天,我也是终于在几里之外的河坝上找到了涛仔的皮鞋。
来的时候涛仔还跟我说过,这双鞋顶我一个月工资,所以说我很清楚这双鞋是涛仔的无疑,这里的人也不可能会买这双鞋。
“涛仔,你小子真的死了吗?真的先走了吗?”
其实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面就有了想法了,只不过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我才真的断定涛仔这小子出问题了。
就在我站在河坝上不停地考虑着问题的时候,我却感觉我的双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般,我低下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一堆水草在缠绕着我的脚,只不过这些水草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现在的我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涛仔这个家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东西,本身这里就十分的静谧,有助于我在这里思考,想了半天以后我也是得出来了一个结论,涛仔很可能没有死,这小子是在给我留线索。
如果说涛仔已经被那些鬼给干掉了的话,他的尸体早就已经出现在村头了,那些鬼可是特别清楚该怎么挫伤我们的锐气,那这样看来,涛仔这个小子应该还没有死,只是被抓起来了,要不然涛仔也不可能给我留下线索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我也只能是先回去了,回去跟老周商议一下再说别的。
可不知道怎的,不知不觉我却走进了一座山谷里,我绕来绕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绕不出去。
眼看着我又出不去了,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的心酸,这也太倒霉了。
在山谷里绕了半天,我也是没有找到来时候的路,我算是走在一片干枯的河床上吧,走了半天之后,我也是有点渴了,额头上哗哗的流着汗。
等我到了这样,我也是干脆不想走下去了,我擦了一把汗,然后也是无奈的坐在了原地,可在这一瞬间,我却看到远处有一颗李子树。
枣养人杏伤胃,李子树下埋死人。
虽然这句话我也听说过无数次了,可是饥饿感跟口渴到了最后还是占据了我的心,我擦了一把汗,也是跳到了那棵树的旁边。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都已经在这个山谷里走了这么久了,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我就想要快点逃出去。
“小伙子,渴了吧,给你一碗水。”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的倒不算是太丑,她穿着一身苗族服装,头顶扎着什么,端着一个水瓢朝着我走了过来。
要说现在的我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我一把接过了这个女人手中的水瓢,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可喝了几口之后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且不说这个女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个水的味道就那么不对呢?
我总感觉这个水瓢里的水在隐隐约约之中传出了一丝丝血腥味,就好像是小时候弄破了手指自己吮吸时候的那个味道。
想到这里,我也是警觉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安静的站在我的面前,只不过她的样子却有些不对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警觉的看了她一眼,想听听她怎么说,可她却也在一瞬间消失了,就跟最开始出现时候一样,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再一次低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那个水瓢,水瓢里哪还有什么水,满满当当的盛满了鲜血,也在这一刻,我抬起头看见,那颗我打过主意的李子树皮上面裂开了一个口,往下滴着鲜血。
虽说我是老周的徒弟,但是看到这些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打怵的,毕竟我是一个人出来的,这要是我跟涛仔一起的话,我也不会害怕了。
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是恢复了思绪,我开始考虑起了这个女鬼的情况,刚刚那个女鬼的身份我还没有弄清楚呢,所以说现在我脑子里有着无数的想法。
“涛仔消失,那个莫名其妙被禁锢着的男鬼,还有这个女鬼,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难道就没有关联吗?”
我不停地自言自语着,想要找到这其中的关联,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子恒,子恒,来救我啊!我就在这里!”
一时间,我还以为我幻听了,我抬起头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听错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涛仔这个小子居然被人绑在那棵李子树上,姿势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