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这个时间过来!”
此时天色已晚,距离天黑也没有多长的时间了,我这样过来确实是让涛仔有些疑惑,不过我并没有急着解释,等到那个小男孩出来了之后,这一切都会了解了。
“子恒,玲玲,你们这一家三口出来干嘛了?”
婷婷见到我们三人都在,从里面出来了之后,看着我们笑着问道。
“今天去了游乐场玩了一下,放松一下心情,阿葵正好想去,所以就带着过去了,现在才回来!”
“现在才回来,你们有什么要到这里来?”
“秘密,不过等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玲玲也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我让涛仔给我准备一下做法事的东西,涛仔有些纳闷,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随后便是去里面准备去了。
婷婷见到我需要做法事的东西,也是疑惑不已,不过看我们两人谁都没有回答,随后便将阿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想要问阿葵。
阿葵本身就和婷婷走的比较近,而且似乎对于婷婷,她更加的信任,不过阿葵也不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好摇摇头。
婷婷这可就不乐意了,看着我们道:“你们夫妻俩到底搞什么鬼,连孩子都没告诉!”
“好了好了,瞧你这样,告诉你吧!我们今天在游乐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男孩的鬼魂,是几个月前在游乐场出事的那个孩子。”
“对对对,这件事情我也知道,记得当时没怎么样,就草草了事了,难道就是那个小孩吗?”
玲玲点了点头,然后将秦丰的事情也说了一下,这可是让婷婷震惊不已,本身这件事情传出来之后,人人都很气愤,不过后来这件事情人家都没有在继续追究,他们这些旁观者就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后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不过随后的事情传出来就更加让人气愤了,那就是秦丰找关系,最终只赔了二十万的事情,这消息传出来之后,都是敢怒不敢言,这几个月过去了,人们也是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情。
“这个孩子不是死了已经几个月了吗?怎么魂魄还会在那个地方没有去转世投胎吗?”
“游乐场阳气太盛,将他的阴气给掩盖住了,所以阴差没有发现他而已,所以这几个月的时间,他一直都在游乐场,若不是我今天看到了他,估计不要多久,他就会灰飞烟灭了!”
“这个秦丰真的该死!”
婷婷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也是开始唾骂秦丰,说他不是个人,一点良心都没有。
“这个秦丰我们已经去找过他了,相信他也会做出相应的补偿,如果还是这样的话,就交给玲玲了,我相信玲玲应该很乐意干这件事情!”
玲玲听到我这么说,也是一脸的笑容,然后给婷婷讲述我们去找秦丰的事情,两人时不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此时,涛仔从里面走了出来,告诉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我这才让玲玲将那块玉佩交给我,随后我和涛仔两人便去了那个做法事的房间里。
玲玲她们三人本来想要跟着过去看看的,不过被我给拒绝了,三人之中,只有玲玲能够看到这个小男孩,其他两人都看不见,而且这孩子整个后脑都没了,还是不要看到为好,要不然肯定会做噩梦的。
我拿着玉佩,和涛仔一起到了这个房间,我大致的将事情给讲述了一下,涛仔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随后我便将小男孩给放了出来。
这孩子见到我之后,又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问道:“大哥哥,我们这是在哪?”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家,我现在就送你去那个地方,你会活的更好的!”
“那里有爸爸妈妈吗?”
“有,都会有的!”
虽然撒谎不对,但是为了让他去的心安理得,我也只好撒谎了。
涛仔在一旁,听到这话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后涛仔便拿出桃木剑,一张黄符点燃,在空中燃烧了起来,涛仔口中咒语不断,不多时,霎时间阴风大作,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涛仔此时身穿道袍,整个道袍都被吹得烈烈作响。
涛仔此时一张黄符燃起,顿时空间似乎被一个黑洞给破开了,一道很深的黑洞出现在了房间之中,里面阴风阵阵。
“好了,进去吧!进去了之后你就会找到爸爸妈妈了!”
“大哥哥,谢谢你!”
那小男孩看着我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实在是太过诡异,有些骇人,不过知道了他的事情之后,我感觉不到骇人,只是觉得可怜。
我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后那小男孩便走进了这个黑洞之中,黄符烧完,整个黑洞也消失不见了,整个房间之中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涛仔见状,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走出了这个房间,而涛仔也是脱掉了道袍,刚才做法是为了打开通往阴间的大门,让这些孤魂野鬼回到阴间去,不过这一个通道是单向的,只能够进去,里面的不能够出来。
要不然,出来一个厉害的家伙,那可就危害人间了。
玲玲见到我们走了出来,赶紧上来询问一下情况,我将事情告诉了她,玲玲听到之后也是唏嘘不已,不过这小男孩最终有了个着落,也算是将这件事情圆满了。
要不然待在游乐场之中,迟早会魂飞魄散,这也算是一种机缘吧!让我在那里遇到了他。
我带着阿葵和玲玲也准备回去了,这古董店里也没什么事情,我们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做,涛仔见我们要离开,也是开车将我们送了回去。
一路上玲玲还在询问我那个小男孩回到地府之后会怎么样,我也说不清,或许是跟那些正常的孤魂野鬼一下吧!走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再重新转世投胎,生前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一缕飞灰,随风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