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在四周观察了一下,这府邸是密封式进出只有这一个门。门外就只有两个水鬼,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得而知。
怎么进去呢?还得偷偷摸摸的进去不让他们发现,这是一个问题而且还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看着守门的两个水鬼,林泉计上心头大摇大摆的向水衙司走去。
两名水鬼伸手拦住道:“哪里来的小鬼快快闪开。这里可是参议府邸,未经大人召唤不得入内。”
林泉对着说话的水鬼就是一耳光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爷爷我都不认识。”骂人是要有艺术的,先前那为首水鬼不是骂这看门的说是他爹,林泉开口直接就是他爷爷,这样还那连带着那为首水鬼。别问为什么,林泉就是看那为首水鬼不爽。
林泉这一举动还真把这两水鬼震慑住,不过要说这水鬼A又是够倒霉,先前是挨了一耳光如今又挨林泉一耳光,当然林泉不是有心的,绞尽脑汁林泉就想到这办法。水鬼A委屈的看向水鬼B眼神中似乎是在询问。
水鬼B更是一脸迷茫看着林泉是个陌生面孔,这是谁水鬼B确实不知道,难道哪个不长眼的水鬼来找事。这更不可能。这是什么地方参议府邸,凡是溺死在这淮河的水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来参议府邸这闹事,不是脑袋有病那就是不想活了。
林泉见两人不说话,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去,水鬼A连挨两耳光心里本来就委屈,见水鬼B都不敢说话那肯定也是个人物了,估计也是大人心腹招惹不起退到一旁。
见林泉硬往里面走,水鬼B硬着头皮拦住林泉说道:“大人,有点面生,不知道?”
林泉直接推开水鬼B凶道:“面生你妈呢,耽误参议大事你承担的起吗?你要敢说你承担的起,行,你就在这拦着,估摸着也没什么大事。这辈子你也就呆在这淮河了。”
还别说这一恐吓还真给吓住了,一听一辈子呆在淮河水鬼B双腿只发软。犹豫了一会水鬼B说道:“大人,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这一声通报可是把林泉吓得不轻,本来是模仿那为首水鬼大摇大摆走进去,然后再找一个地方悄悄打探。聪明反被聪明误。
林泉四处看看已经做好要跑的准备,没想到那水鬼B刚跑几步又回来说道:“小的眼拙,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您这边请,千万别耽误你正事。”林泉心里害怕,这水鬼B心里也同样是害怕。万一真要是耽误了参议大事,那就真的要一辈子呆在淮河。犹豫再三还是放林泉进去,就算他是骗人的,这里可是参议府邸还怕他区区一个水鬼不成。
林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这跟古时候的衙门差不多,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大堂,不过大堂没有一个人。林泉顺着台阶来到后衙。后衙要比前边热闹多了守着众多水鬼。要想进去偷偷摸摸是不行,还必须光明正大的进去,林泉仔细看了看没有认识的这才发下心来。
林泉走过去笑眯眯的说道:“呦,哥几个忙着呢,大人呢?是不是在里面审问那几个人?”
一水鬼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林泉,表示眼生问道:“兄弟是?”
林泉拍了一下水鬼,眉头皱的老高说道:“兄弟你这也太健忘了,我有重要事见大人,回见再跟你说,回见。兄弟好好想想我是谁?”走的时候还跟那水鬼摆了摆手。
水鬼一愣一愣的,也摆了摆手打着招呼说道:“回见,我一定想起你是谁。”
“喂,刚才那是谁啊?”
水鬼这才反应过来反问道:“刚才那是谁啊?”
“你不知道,你还跟人家摆手,还说兄弟我一定想起你是谁?”
“我真不认识,等等,让我想想。好像有点面熟。在哪见过呢?哎我这糊涂毛病又上来了。”
“你死的时候就糊涂,没想到死后还是那么糊涂。”
府邸太大林泉在里面转来转去都有点蒙圈了。路上也能碰见几个水鬼,不过对林泉倒也没在意。碰见熟面孔的林泉就躲在一旁。
林泉路过一个庭院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出于好奇林泉小心翼翼走过去,靠在墙边听着里面说话。
“张云川、刘云你说我对你们薄吗?”这声音是水衙司林泉。
“不薄,不薄。”虽然林泉看不见他们,但是两人的声音异口同声,声音有些颤抖,好像在害怕什么。
“啪。”东西碎裂的声音。
听到里面是吵闹声,林泉在外边只能听见声音什么也看不到心里干着急,林泉在庭院四周四处探索者,门窗都是紧闭。
“不薄,你们口口声声说不薄,可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啊。大学我四人是室友,我们是好兄弟。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四人创业有了如今的百腾集团。有了钱就把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忘了吗?”水衙司林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带着火气也带着失落。
水衙司林泉接着说道:“钱啊,真是好东西,它可让人变得疯狂起来。想当初我们四人大学毕业心高气傲年轻气盛,我们四人集资第一次出远门做生意,第一次做生意就让人家骗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几百里的路,是我们一路要饭才回来的。当初我们四人的钱是不是托亲戚托朋友借来的,创业是我林泉提出来的,可是你们没有怪我,遇人不淑害的大家欠账是我的责任,后来我为你们承担所有的账。为了还账只能卖掉家里的房子,害的我爸跟我妈只能租房子住。”
说道这里水衙司林泉停顿住了,虽然林泉看不到里面,但从他这些话可以听出,水衙司林泉再伤心,也许是怀念父母。从他这些话中,可以判断出他们四人很早就认识,曾经的兄弟情义,如今的分外眼红。
沉默了一会水衙司林泉才开口说道:“算了,不说了,如果你们真有顾及到情义也不会害我?动用公款,呵呵。”听似笑声,可这笑声更多的像是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