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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医生

  展承泽仔细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立刻把我扶上了床,一脸的紧张和关切:“言言,不然这样,明天咱们再去一趟医院,去精神科检查一下。我觉得你的精神出现了比较严重的问题。”

  “……”

  展承泽竟然不相信我?

  虽然闹鬼这件事从我一个受过科学教育的大学生嘴里说出来确实很不可思议,可是他怎么可能不相信我?

  “你看看你把自己的脖子挠得……”展承泽起身,快速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了一面镜子给扔在了我的旁边。

  我自己挠的?

  我狐疑地将镜子捡起来,对着自己的脸,往下,去看脖子上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我将镜子慢慢举高,焦距对准了镜子里面那一截白嫩的脖子……就是在这时候,镜子里出现了一张不属于我自己的脸……

  而是一个陌生男人雾气腾腾的脸!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肤色苍白得豪无血色,拉着眼皮,脸上的五官……

  我已经来不及去观察他的五官,那镜子就本能地从我手中给扔了出去,一大声尖叫从喉咙深处迸出,几乎把我自己整个心脏都从嘴里给吐出来了。全身的血液好像一瞬间退了个干净,魂不附体大概就是我现在这体验吧。

  叫得太过于惨烈,展承泽被我吓懵了,反应了两秒钟后才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言言,言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有鬼……有鬼……”我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只顾指着那一面已经摔破的镜子说,“有鬼!”

  展承泽紧紧地抱住我,慌乱地安慰让我别怕,有他在呢。

  我紧紧地抱住他,刚才那一吓真可谓是令我吓破了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新家?

  又为什么会缠上我?

  为什么会说我是他的女人?

  这一系列的问题围绕在我的脑海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一大早,展承泽就匆忙起床,要带我去医院。我知道自己的精神没有问题,但架不住展承泽再三的要求,还是跟他一起去了。给我看病的是一个老头,少说也有60岁以上了,身材比较瘦小,埋头办公桌面前后,几乎就只能看到他头顶上的一小撮头发。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回,又看了展承泽一眼,问清楚了我的情况,便要展承泽先出去。

  展承泽没做它想,转身就出去了。老头儿站起来,开始不断地上下打量我。我总觉得他的目光除了医生看病人的意思,还有别的让我感觉很不好的猥琐。盯着胸看了会儿,又盯着大腿看。我穿得中规中矩,裙子也不短。但是现在他面前,却总觉得自己被那目光剥光了衣服。

  被这样盯着看了一会儿,我简直如同芒刺在背,浑身都不舒服,开口问:“医生,情况我爱人已经跟您说过了,我不觉得我精神出现了什么问题……”

  “哦?是吗?”不等我说完,那老头儿忽然贴进了我,并且把那双粗糙的大手直接放在了我的臀部,我吓了一跳,他周身的寒冷气息一瞬间就笼罩了过来,令我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医生老头,这根本就是昨天差点掐死我的那个男人!

  他那冰凉又略带玩味的眼神,我永远不可能会忘记。被这双眼睛盯上,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膝盖一软,差点直接给跪了。

  医生老头退后一步,我一把扶住了桌子。正要开口叫,忽然听到他说:“你叫一个试试看?我分分钟让你那新婚丈夫去见阎王。”

  我张了张嘴,除了自己的“咚咚”地心跳声,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会阴魂不散地跟着我?

  难道是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他,而本人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最近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我回想的时候,那医生老头儿已经起身把窗帘都拉了起来,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当中。门也被反锁了。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恐和慌乱,腿肚子都抖了起来。亲眼看着从那老医生的身体里走出来了一个修长影子,而那老医生直接瘫了下来,倒在墙角。

  这个影子和前两天我在家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但那时候因为没有灯光,我始终没办法看清楚他的长相。此时他却清清楚楚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身材修长,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对襟衬衣,下身是一件同色系的西裤,脚下踏着一双白色皮鞋。脸色依然苍白没有血色,但五官很立体。眼睛很大,鼻子也高,嘴唇是人们常说的薄情小嘴。总之一张脸长得立体而精致,是个大帅哥。如果不是脸色太苍白,眼神太阴鸷,倒是可以博得大部分少女的青睐。

  他一出现,我的鸡皮疙瘩就“嗖嗖”地冒出来了。想起前两天晚上就是被这个畜生侵犯,我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恨意,退后了一步,狠狠地瞪着他。

  脚下都没有动,他不知道怎么就忽然移到了我的眼前。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脸。

  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他的笑容差点就贴上了我的鼻尖。他眼中的冰霜太浓,使我又恨又怕。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留你还有用。”男人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不过,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令你生不如死。”

  听到这样的话,我确定自己百分之百是遇到了一个恶魔。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侍我。”男人捏住我的手,他的手如同寒冰一样,一触碰到我的皮肤,就令我忍不住打颤,被他握住的手,冻得生疼。

  脑子很想甩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似乎用了什么方法控制住了我,还是我根本已经怕到不知道挣扎了。

  男人坐在了医生常坐的沙发坐椅上,正要开口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言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