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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不是好东西

  我打断吴杨:“可是,杨开发烧的时候,他根本不在啊,怎么会怀疑到他?”

  我在心里觉得,这种怀疑也未免太牵强了吧?

  “可是你要想一想,他本来只是发一个烧,但祝新融来了以后,他就越来越严重了。而且他是和杨开生病后在一起时间最多的。”吴杨说。

  我想了一想,还是觉得有些牵强:“也有可能是巧合,不可能他对杨开的身体动了手脚以后,连医生都查不出来吧?”

  “也许是医院查不出来的东西呢?他是个医生,对人的身体也有比较深刻的研究。”吴杨皱了皱眉,过了半晌后,又接着说:“除了他以外,就只有林星和给他针退烧针的医生离杨开最近了。”

  见我陷入沉思,吴杨又说:“第一,杨开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病重;第二,嫌疑人就只有几个。你自己想想?”

  被吴杨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有些道理。

  “可是,祝新融要害他做什么呢?他总得有个动机吧?”我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俩个据说也认识很多年了,祝新融没有道理害他啊。”

  吴杨说:“凡事不能看表面,他们俩个人关系究竟怎么样,是你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而且,杨开跟他好,不一定他就跟杨开好呀。”

  我叹了一口气,皱眉说:“按照你这么说,杨开现在病成这样,竟然都是祝新融的原因了?”

  “有这个可能。”吴杨想了想,掏出手机来,“我给以靖打个电话,他在祝新融家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了,我问一问他,看祝新融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我点点头。吴杨就给梁以靖拨了个电话。

  这时候祝新融刚到家不久,在洗澡。吴杨问梁以靖,祝新融平时都做了些什么。

  “他做了些什么?”虽然不明白吴杨的意思,但梁以靖还是老实地说:“他不太忙,除了给杨开做私人医生,还接了其他活儿,平时的生活就是看书,听讲座,出门给人看病。姐,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吴杨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呢?”

  “哪里不对劲?姐,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指的哪方面?”梁以靖想了想,才回答道,“就是一普通的医生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了?”

  听他这个语气,应该是没有发现祝新融有什么不一样了,吴杨不死心地问:“灵异方面呢?有没有什么表现?”

  梁以靖语气鄙视:“这方面没有任何灵性,不过,他是一个信科学的医生,你不能要求他灵异方面也要出色吧。怎么了,姐,你要教他道术吗?”

  “没有,没事了,你早点回来,我挂了。”挂了电话,吴杨叹了一口气。

  我说:“是不是咱们想太多了?”

  吴杨摇摇头说:“明天我再给以靖打个电话人问问,以前他可能是没有注意到,而今天我说了以后,他会注意的,说不定就能看出什么来。”

  我笑了笑,没应声。我对祝新融的印象不好也不坏,但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他长得好看,一眼看上去连男女也分不出来,这种美男子,很难让人相信他会害人。最关键是,祝新融没有动机。把杨开害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只不过,前天晚上在场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不是他,那就是只剩下林星和打针的医生,这两个人更不可能害杨开吧?

  在外面逛了一圈,我又感觉到饿了。刚才那一碗粥刚吃完的时候觉得饱了,但没过一会儿就觉得饿。于是我又们又去吃了点别的东西,再回医院。

  回到医院,大家还都守在杨开的病房门口,看到我,也没有你之前那样反应激烈,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杨开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依然在不停地做各种检查。之前是因为杨家人没有到,所以我的精神一直是紧绷着的,现在他有家人都到了,我的精神也放松下来。精神一放松,瞌睡就来了,靠墙站着也能睡着。

  勉强撑着守了一会儿,吴杨说:“你要不要躺一躺啊?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你不也是?”我反问她,抬手捏捏鼻梁,希望能打起精神来。

  这时,林星打电话来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我有些纠结,就算在这里,我轮不到我什么事,但现在回去吧,又有点说不过去。正在纠结,听到杨铭轩说:“你们俩个回去吧,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不要把自己也给熬病了,杨开这里有我们呢。”

  吴杨点点头,拍拍我的肩:“不要杨开到时候醒过来了,你又给病倒了,咱们先回去吧,现在他的家人都在呢,等我们休息好了,再来换他们。”

  我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和杨爸爸打了招呼,出了医院打车。

  不得不说吴杨在杨家的地位颇高,之前她帮我说了几句话以后,杨家人对我的态度虽然还是冷淡,但是比之前要好太多了。下楼的时候,我向吴杨道谢:“可多亏了你的仗义直言,不然啊,他们一家人非得手撕了我不可。”

  吴杨笑道:“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不用谢我。”

  “今天杨铭轩竟然善心大发,主动让咱们去休息……我看我也是沾了你的光。”

  吴杨皱眉问:“怎么,他平时很难相处吗?”

  “岂止是难相处?你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心里一肚子坏水。第一次在‘钻石’见面,为了让杨爸爸生杨开的气,就占我便宜……前几天还被他的手下打了一拳!我告诉你他身边的那个青年,身手好得很。他们连女人都打,用膝盖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愤愤地说,一面说,一面还摸了摸鼻子。

  说完了,见吴杨半天没有反应,不由得像她看过去——只见她的脸色很奇怪,竟然变得有些灰暗了。

  “你怎么了?”我问。

  吴杨走到公交车站面前,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欺负女人的男人实在太过份了,我最讨厌这种男人,所以听你这么说——心里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