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鬼打墙还不简单,我有一样宝物,正好克制类似于鬼打墙的幻阵。我们现在就是楼梯口,直接破了这厉鬼的手段,逃出这里!”
张龙的话给了我信心,正准备重新赶往楼梯口的时候,我却看到墙壁上的那张画像,此时空空如也,连日记的主人都不见了!
“糟了,又跑出来一个厉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反应过来,死在这里的人早都已经被媚鬼奴役。我们想在这里找线索,和送死没什么差别!
“快走!快走!”
我低吼一声,无意间看到张虎背后的黑影低着头,身材和问天似乎有些不相同。
“难道……”
我只感觉浑身冰凉,当张虎路过我的时候,我一把将张龙和张虎兄弟推开,然后把手中的驱鬼符狠狠地拍在了这道黑影的身上。
随着金光绽放,这黑影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迸发出了一股股的鲜血,直接溅了我们一身。黑影一把将金光掐灭,露出了一张支离破碎的狰狞面孔,尖啸了起来。
“跑!”
我又将一张驱鬼符拍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楼梯口狂奔而去。这时候鬼打墙已经被张龙破解,他站在楼梯口,急忙朝着我们招手,说道:“快走!”
因为没有法术,所以驱鬼符在我手中的作用大减,只能拖延厉鬼短短的一会功夫。当我跑到楼梯口的时候,背后的阴冷气息越来越浓郁,我甚至已经感受到厉鬼在我脖颈旁的呼吸了。
“大志兄弟,快跑啊!”张龙和张虎已经跑到了楼梯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拼命低吼道。
“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一只苍白的手掌已经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咬了咬牙,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力量,支撑着我直接冲出了画展厅,和张龙兄弟一口气冲上了顶楼。
冲到了顶楼,我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一样,直接浑身虚脱,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早都在一旁焦急等候的婷婷连忙跑了过来,抱着我大哭了起来。
“好险,好险。这一次如果没有大志兄弟,恐怕我们真的要死在画展厅了。”张龙兄弟对视了一眼,然后来到了我的面前,沉声说道:“大志兄弟,大恩不言谢,你的恩情我们兄弟记住了。以后如果能活着离开这,我们兄弟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苦笑着摆了摆手,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这才意识到问天失踪了。
当我问起张龙兄弟的时候,他们却一脸茫然,说道:“刚刚去四楼的时候他还在我们后面跟着,好像是我们遇到鬼打墙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被取代成了厉鬼。会不会他已经……”
我叹了口气,在那种地方失踪,十有八九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虽说这家伙很讨厌,但就这样死在了厉鬼手中,我的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
“你们这帮混蛋,竟然不管老子的安危偷偷跑了。如果不是我有一件保命的法器,恐怕这一次还真的死在四楼了。”
就在我们都有些不舒服的时候,问天却骂骂咧咧地上了顶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厉鬼变幻来迷惑我们,可是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后,便相信了他的身份。
这一次没有人出事,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过我们已经触发了杀局,我想很快厉鬼总会追到这里来。到时候,必定又会是一场恶战了。
“短时间内厉鬼应该不会追上来,我们抓紧时间休息。我想,这最后一晚上,可能才是和它们玩命的时候了。”
我们聚在一起轮流休息,抓紧时间恢复着体力。轮到我和婷婷“站岗放哨”,我又拿出了笔记本,想要从里面再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毕竟现在虽然是勉强躲开了一次杀机,但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躲避厉鬼。但我将笔记本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找到更多的信息。
也对,这本日记的主人已经死在了四楼,怎么会知道后面的发展。不过我知道的是,等到晚上我们就必须往低楼层转移,方便半天冲出俱乐部。如果六点前我们还在顶楼呆着,到时候如果媚鬼将楼梯一封锁,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安稳休息到了七点,我们来到餐厅饱餐一顿后,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不过商量来商量去,只有尽快往楼底转移,不能继续停留在高层了。
休整完后,我们正准备出发,一道身影却突然冲了进来,尖叫了起来:“鬼,鬼啊!快跑吧,这里有鬼!”
我们被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竟然是光头道士之后逃走的两人之一,染了一头的黄毛,完全不像是正经道士。光头道士都死了,按理来说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活着。所以下意识我们立马后退半步,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有鬼的,难道你们还不赶紧逃命吗?”对方被我们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急忙催促道:“快跟着我走吧,再不逃走的话,大家都得死在这了!”
我冷哼一声,说道:“如果不按照规则进入俱乐部,就会像光头道士一样直接死去。为什么你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我是厉鬼变得?”黄毛愣了一下,急忙解释道:“我不知道光头是什么情况,我在外面的确没遇到什么厉鬼,本来想找个地方等时间一到直接回阁楼,但刚才却莫名其妙被送进了这里,然后和厉鬼撞了一个照面。我慌不择路跑到了这,就和你们遇到了。如果有假话的话,天打雷劈!”
看着黄毛一脸的焦急,我的心里也有些不确定起来。如果真的像他所说,光头道士是触发了杀机才惨死。而黄毛则是因为我们触发了这里的线索,所以被强行送了回来。
如果照这么说,那剩余的一人又跑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