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奇,是个90后,但是比00后还败家,大学读一半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了。
其实这没什么好丢脸的,但是我父母却不那么想,硬是把我塞到了县城里的一个职业技术学校。
正直临近毕业,我去工厂里做电焊工实习,在一个下小雨的晚上,我和一群实习的狐朋狗友,在一个小破饭馆里胡吃海喝。
到了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因为酒渴从床上爬了起来。
醉酒后脑子里的一阵眩晕,有点难受,让我有一些站立不稳,甩了甩头,嗓子里一股子烧刀子白酒的味道,肚子一阵难捱,想吐,急着去厕所里方便,却不料,被一个昨晚上收的快递包裹绊了一下。
心里有点纳闷。
我拿起了快递包裹看了一下,上面的标签上也没有署名邮寄人的姓名,只有一个简单收件人的姓名,赫然正是我的名字吴奇,正寻思着自己也没有买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人给我寄快递呢?
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打开了快递的包裹,撕开了包装,里面赫然是一件女人穿的吊带的亵衣,面料是黑色丝绒的光滑的布料,质地不错,上面散发着一股百合香水的味道,让我这个多年的老处男浑身一震。
在黑盒子内包装里还撒了一些香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会是弄错了吧。
为什么是一件女人的衣服,难道是有人在勾引我吗?
我还以为是有人寄错了地址,也没有放在心上,随手把衣服扔到了角落里,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个同样奇怪的快递包裹,也没署名邮寄人的姓名,但是收件人的姓名依然是我,吴奇。
这就有意思了。
这次我打开了快递,包裹里面并不是一件衣服,但我能确定是同一个女人的东西,因为百合香水味沁入鼻息熟悉的味道,一点也没错,在我的手里赫然捏着一件女人私密的内罩,还有些余温,好像是刚从女人的身上褪下来似的,看起来不是新的。
我的指尖摩挲着,这规格尺寸也差不多是D罩杯的胸围。
然后我开始猥琐,幻想着触摸着这罩杯内应有的尺寸,如果能摸上一摸,那就太幸福了,顿时,我脸颊上一阵灼热,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摸起来光滑又舒服的布料,心情格外的舒畅。
蕾丝繁复的花边,在边缘处镂空了一些细密镶金边的花纹路,这明显得属于一个年轻漂亮又有钱的女人。像这种高档的女人怎么能看的上我呢?
同样的,这次黑盒子内包装的香灰,明显的比上一次多了一些,隐约的闻到了一丝血腥的铁锈味,我也更加的感到奇怪。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还没回家,接到了快递的一个电话,说是有一个包裹要送过来,我心里嘀咕着,这次莫非应该是内裤了吧,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于是我断然拒绝收快递。
然后下班回家的时候,我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赫然发现一个快递包裹已经躺在了我的门前,我骂了一句马勒个巴子,我心里一阵疑问,这个快递包裹是怎么放进我的家里的。
难道会是小偷干的?!
但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这一件诡异的事情,也没有找壁纸刀,徒手撕开了快递包裹,里面赫然是一件女人下身穿的蕾丝花边内裤。
而且,上面沾着一些淋漓的血迹,我用手摸了一下,粘在指头上,这血竟然是新鲜的,然后在黑盒子的内包装里还是一滩同样的香灰,更为多了,而且,这次黑盒子的夹层里还有了一张奇怪的照片。
照片是有些陈旧,上面定格了一张陌生女人的脸,但由于拍摄者按快门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时机,并且这张照片是黑白色的,所以这张照片女人的面孔一片盲白的扭曲,根本分辨不出女人脸颊的棱角。
“擦,那个王八羔子敢耍老子!”
我骂道。
随即蹬蹬的跑下了楼梯,左顾右盼的没有发现有任何人,于是我走到便利店问老板娘,有没有什么快递从这里经过,老板娘有些狐疑的说道:
“咱这里哪里有什么送快递的?也没有什么人。”
我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回到了家中。
于是,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浮想联翩的想着这衣服的女主人,她一定拥有了傲人胸围又脸蛋漂亮的女人,身材也极为的曼妙,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腿股之间散发着一种迷醉男人的魅惑力。
我猜测着,这有可能是楼上几个女人的东西。
因为,这只有她们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调戏我。
因为我所居住的这一所公寓,是一栋年久失修的五层的老年公寓,这里的房东是楼下一层一对年迈的夫妇,其他人都是租客,我住在三楼,二楼居住的是一个特别猥琐的中年大叔,至今还是一个光棍。
在四层和五层居住都是一些妙龄的女子,白天的时候基本上见不到人,大约到了很晚或者天将亮了的时候,才能有幸见到她们一面。
不过,她们身上烟酒味很浓,穿着很暴露的衣服,胸前鼓鼓囊囊的,揣着一对洁白又跳脱的小白兔,特别的妖娆性感,不用多想,就知道她们是一群漂泊在大城市里,做着皮肉生意的小姐。
也有可能有人寂寞了,总想着捉弄我一番吧。
于是就这样想着,我心里压抑不住好奇心,于是只是单纯的拿了一件内衣爬上了四层,挨家挨户的敲门问一个究竟,这样的好事,暗示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不去,就是不解风情的傻子,过了许久,当我敲开一扇门之后,一个蓬头乱发的女人嘴里叼着香烟,我把自己来的意图告诉了她。
我就问这是谁落下的快递。
她嫣然一笑,也不看那一件衣服,拉着我的胳膊说道:咱们都是邻居,有什么需要直接说好了,你们城里人,啰里吧嗦的都是花花肠子,看你年轻还是一个学生,给你打个八折,三百块好了。
她说完之后,径直往屋子里走去。
我掂量着自己兜里也没有几个钱,于是回绝了她的好意,赶紧离开了,又陆续的上楼敲门,但是没有几个女人承认这衣服是她们邮寄的,我心里有些失落,于是走到了楼下不远的便利店,买了一包香烟。
我回到了家里,整个晚上都睡不好,到了午夜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我依旧还在心里数绵羊,怎么也睡不着,忽然一个女人拼了命的在窗外喊,是一句土话,我听不明白,但声音里面透着死气。
声音很大,随之,那个女人声音越来越尖锐,开始用普通话叫救命。猛地一下,她好像倒抽一口气,很深一口气,声音又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