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事情。
像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撩拨着我的小心脏,我有些好奇的凑到了门板边上,因为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
我又听见了一个男人低吼的声音,像是蒙着被子在歇斯底里的发泄着,我抬头一看门牌,这不是正是猥琐大叔的卧室嘛。
嘻嘻,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能勾引女人在这里面过夜,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大叔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啊,我不禁有些纳闷,更有一丝的嫉妒。
突然,在门办理,在每一个空间内,我听到了一串"吱扭"的碰撞地面的摩擦声、喧闹声、笑声,拧成一股麻绳,紧绑在一起,没有一丝的松懈。
他们好像是变换了战场。
耳朵里听见了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让我不禁的吞了一口唾液,下面顿时有了反应,梆硬似的,顶在裤裆里格外的难受。
这时候,声音也慢慢的清晰起来,这些所有物体能够发出震动的声音,每一条形成的无形声波,在荡漾。
像一个没有尽头不会停止的漩涡,每一个发出的音符,充斥着我的耳膜,还有神经。
让我彻底孤独,感到无地自容了。
我不由的好奇心大作,于是伏下了身子。
“啊……哦……快……死鬼……快拧我的大腿……”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急促的呼唤着,然后又听到了猥琐大叔嘴里发出的呜咽声,好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不行!我快来了,别,别走……”
只听见门内的大叔在焦急的喊叫着。
此刻,我的心情如同一双看不见、毛绒绒的爪子挠得发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门板里又移动了一步,让男女欢好的声音更加清晰。
然后那个女人的呻吟声慢慢的淡了,我奋力挤着门板,没想到竟然门板打开了一丝缝隙,屋里没有开灯,但透着一丝外面射进来的路灯光,我看见了一个女人骑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全身如同八爪鱼儿一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体上。
那个男人直挺挺的站立着。
眼睛睁开的只剩下了一片盲白,整个脸颊上滚落了汗水,脸上挣扎着浮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白翻出来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勒住了脖子,脸上哗啦啦的开始掉像是鱼鳞一样的皮。
我吓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那个女人的舌头如同一条细长的蛇,缠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疯狂的跑了出去,也没有顾的上去楼下草丛里拿手机,心里怕的要死,径直回到了家中,牢牢的关上了门,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那一幕凄惨的景象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为了保险起见,然后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床板靠在门板上,竭尽全力的不想让外面的那个东西进来。但不知道这有没有什么用,心里嘀咕着,那个东西儿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然而这个夜晚,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我就这样捂着棉被哆嗦着,眼睛盯着手里的小闹钟的指针,心惊胆战的度过了一个夜晚,渐渐地,我也疲惫了,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到了明天一大早,我被门外乱糟糟的声音吵醒了,于是我便趿拉着一双拖鞋打开门,准备去看一个究竟。却看到几个身穿白大褂的陌生人,手里抬着一副担架,白布的下面好像是盖着什么东西,在三楼狭窄的楼道里搬运着什么?
“啊呀,作死喽!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死了,昨天晚上他还去我家里修点灯哩,吓死人了。”
房东大妈抹着一把眼泪哭哭啼啼道。我有些纳闷,于是准备凑近了想去看一个究竟。
“咋啦,谁死了!”
我拉着大妈的胳膊,疑惑的问道。
“你小刘叔,昨天晚上死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唉,这是作孽啊。”
“咋死的?咋回事?”
“不晓得哦……你不乱说了,小孩子你懂什么!”
大妈似乎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件事情,于是训斥了我一句说道。
原来,在担架上抬得并不是什么东西儿,而是一具已经失去了体温冰冷的尸体,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正是我的邻居,那个一脸猥琐笑容的大叔,他昨天不是拿走了我的包裹吗?怎么会落的这样一个下场呢。
我顿时感觉到一股恐惧笼罩在我的心头,久久不散。看来,我猜的没错,这些诡异的女人衣服,肯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恐惧传到了我的手指尖,我的大腿也在不停的颤抖着,如果我没有把包裹给大叔,那么,现在躺在担架上蒙着一层白布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吧?
因为,我看到了大叔尸体,搁在白布外面的一个手指上,赫然戴着那一枚翠绿色诡异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