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疑惑了起来,不可能没有机关,那么石门的后面没有,肯定在其他地方。
“会不会在灯上面?”我顿时想到了这个可能,赶紧走到那盏的前面,用手抓住那盏灯,用力扭了扭,那灯开始转动了起来。
“果然在灯上面。”我心里一喜再次扭动那盏灯,这时石门的再次开始上升了起来。
“旭姐找到了,你赶紧叫鸡皇快点进来。”我喊道。
随后我就听见紫旭对鸡皇喊了一声,没有多久紫旭走了进去,鸡皇这个时候也跑了进来。
“快点关掉石门。”鸡皇刚一进来就说道。
我没有任何的疑迟扭动了那盏灯,石门开始缓缓的下降了。
吼!
石门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几道吼声,显然是那些东西追了过来。
不过石门还要一会才会完全的关闭,我们都是都有点着急了,如果在石门关闭之前那些东西过来了,那可就不好完了。
吼!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而这时石门还需要一会才会完全关闭。
“本皇出去封住它们,你看着点,不要本皇关在外面了。”鸡皇说了一声再次跑了出去。
我心里有点紧张了,如果鸡皇不能及时回来那么真的有可能被关在石门的外面。
轰隆隆!!!
石门不断的下降,这时石门也快完全落下去了,不过鸡皇还没有回来,我心里顿时有点着急了,正准备停手的时候鸡皇的身影突然闪了进来。
轰!
而这时石门也彻底了落了下去。
呼~~~鸡皇坐在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气,显然刚刚对鸡皇的消耗也不轻。
“累死本皇了,丫的要是在外面本皇早就灭了它们,在里面它们就仿佛永远不死之身似得,不管本皇怎么打它们都不会死。”鸡皇坐在地面说道。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此时我们更加的小心了,刚进墓穴就遇见了这么厉害的东西,谁知道后面会出现什么,不过肯定会比刚刚那些雕像更厉害。
我们顺着通道一直往前走,通道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通道的两边那些油灯上面的火焰不断的跳动。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不由的有点压抑起来,这时我们走出了通道,再次走到了一处空间,在空间里面开始出现了东西,不过并不是很多,只是在地面有一些零碎的物品。
我们赶紧走了过去,当我看清那些东西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地面的东西竟然全部是茅山的东西。
一些零碎的破布,不过看布的颜色还有什么的符文分明是茅山的东西,在地面还有一把断裂的桃木剑。
“看来这里的确有茅山的人来过。”鸡皇看着那些东西道。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茅山的掌门。”紫旭也说道。
“会是他么?”我低语一句,也许找到茅山的掌门就能问明白很多东西,只是他现在会在古墓的什么地方?
古墓我们不知道有多大,但给我的感觉绝对不小,我们刚刚从入口进来,一直到这里少说也过了一个多小时,但我感觉也许我们才刚刚进入古墓里面。
“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有继续进去么?”我问道。
“进,肯定进,都到了这里了。”鸡皇道。
我们没有捡起地面的东西,继续朝前面走去,这时前面开始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条细小的通道,而是还是朝上的,如果要继续前行就必须爬上去。
反正我们已经来了,也没有了退路,用了一会时间我们爬了上去,我顿时觉得有点古怪,我们就好像盗墓贼一般,不过我们不是进来盗版,而是进来寻求答案。
爬上来之后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通道,同样需要半跪着才能前行,而且现在的通道不和先前那些通道不一样,这通道的两边有很多小洞,就好像有东西居住在里面一般。
“这里面不会有蛇吧!”我嘀咕一句。
鸡皇的身体比较小,是不需要半跪的,只见鸡皇昂起头,大摇大摆的朝前走,有时候身体小也是一件好事。
“旭姐你还能坚持吧?”我问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当初玄山选择圣女的时候,那个时候比现在还要艰难。”紫旭开口道。
“什么!旭姐你不是指定成为圣女的么?”我惊呼道。
“傻小子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时鸡皇也停下来说道。
“难道圣女不是玄主指定的么?”我疑惑的说道。
“当然不是。”鸡皇立即说道:“成为圣女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在九天玄山想成为圣女的人成百上千,但是圣女只能有一个,所以想要成为圣女就必须通过考验。”
“什么考验?”我问道。
“本皇也不知道什么考验,不过听说那个考验就算是男的也坚持不下去,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成为圣女,成为圣女必须实力足够,还有有智慧。”鸡皇说道。
“旭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考验?”我看着紫旭问道。
紫旭笑了笑,道:“让你无限的重复一件事情,而且最后的结局还是你死掉,就这样一直重复下去,如果你不放弃就会一直重复,一天一个月一年十年,只要你不放弃就会一直重复,而且每一次重复你还会有之前的记忆。”
“在无限重复当中让你的意识奔溃。让你感觉那种绝望。”
什么!!!
我再次惊呼了出来,如果这样一直重复下去可能开始的时候还能坚持,可一个月一年之后你还能坚持下去么?
恐怕有的人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每次的结局还是自己死掉,就算你想去改变可依然改变不了结局,你明明知道自己会死去,可依然还是要去经历一次又一次的......
想想就觉得头皮有点发毛,如果是我,我能坚持多久?
“旭姐那你坚持了多久?”我问道。
紫旭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露出了回忆之色。
过了好一会紫旭才开口道:“我好像坚持了十年吧!不过我并没有觉得那是折磨人,反而是一种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