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会,如果那个鸡皇是真的,那说明现在还没有发觉那个我是假的,那鸡皇岂不是危险了。
最终我还是跟着进去了,如果那个鸡皇是真的,我不能不救。
只是刚一进去,我就双眼一黑,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任何东西,没有办法我只好利用人火点燃了一张符纸。
符纸上面的火焰跳动,突然我觉得四周有点诡异。
我用符纸上面的火焰照亮了四周,发现四周是一些墙壁,而这里就好像一个通道。
从外面看是一道门户,没有想到进来了竟然是一个通道,而四周的墙壁上面雕刻着一些图案。
我看着墙上的图案突然觉得有点熟悉,渐渐的我惊恐了起来,墙壁上面的图案竟然是雕刻着冷风和鸡皇。
我一眼看去是第一副雕刻,上面是雕刻着冷风正和鸡皇正在和什么东西战斗。
随后我慢慢的看了过去,第二副雕刻正是冷风和鸡皇他们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我慢慢的向前走,一副一副的雕刻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上面全部是雕刻着冷风和鸡皇。
最后我发现了一副雕刻,上面是冷风和鸡皇他们在一处地方,然后那个地方还有几尊雕像。
我突然一哆嗦,这场景我记得冷风告诉过我,说他们当时就是到了那个地方然后才被那邪气控制。
那么前面的那些雕刻也就是雕刻着冷风他们和我们分开后发生的一切事情。
我心里很是疑惑,但更多的是惊恐,这是什么人雕刻的,为什么那么清楚冷风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好像随时随地都在监视一般,从最开始那棺材那里,那棺材上面也有我们一起的雕刻,上面也是雕刻着我们的身影。
现在这里的墙壁竟然是雕刻着冷风他们,我越来越迷惑了,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雕刻出来。
我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像未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也许未来我也会死吧!
我继续向前走去,没有走多远再次发现了墙壁上面有雕刻,当我看清楚之时,顿时一股惊悚之意弥漫了全身。
我感觉我快要发疯了,这墙壁上面雕刻着正是我和圣虚,只见我们现在正在那个村子里面,圣虚躺在床上,我坐在圣虚的身边,同时还有村长,还有神医。
我浑身直哆嗦,继续向前走,墙壁上面的雕刻印在了我的眼里,就好像我自己在看电影一般,只是电影的主角是自己。
就在这时我手上的燃烧的符纸突然熄灭了,我准备在弄点符纸,可是忽然想起来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符纸了,刚刚这一张还是从圣虚身上拿过来的。
我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忽然想起来圣虚他们茅山里面有一种法术可以开法眼。
我回想了一会,咬破自己的手指,利用鲜血从眼前划过。
“天法清清,地法清清,左眼为阴,右眼为阳,天清地浊,法眼开。”
我双眼瞬间睁开,随后我嘴角向上一扬,现在果然能看清四周,如果等所有事情都解决完以后,我可以去当神棍了。
遐想了一会,收了收心神,现在这个地方充满了危险,可不是随便发呆的地方,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发现这条通道很长,走了那么久都没有走到尽头。
想到鸡皇的安危,我就加快了脚步,赶紧追了上去,这次我一路小跑,没有多久果然发现了鸡皇和那个假的我的身影。
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看见他们在交谈什么,看鸡皇的样子并没有发现那个我是假的。
我也没有叫住鸡皇就跟在他们的身后,相隔的很远,我怕他们发现了我。
就在这时鸡皇他们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只看见那个假的我拍了拍四周的墙壁。
突然前面的路多出了几条,然后鸡皇跟那个我踏上了一条路,他们刚一走上去那条路就消失不见了。
我等了一户,见他们没有出现,就小心的走到了鸡皇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
我心里有点紧张,然后也学先前的那个我拍了拍四周的墙壁。
没有过多久前面的路果然变成了几条,然后我选择了鸡皇他们刚刚去的那一条路跟了上去。
当我看向身后的时候,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我心里一惊,虽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跟了上去。
我没有想到这个地下世界里面竟然还是地下通道。
不知道这个通道通向什么地方,但我想应该是一个存在着什么秘密的地方,说不定就是通向这里那个怪物生存的地方。
因为前面的那些结界都会出现一些怪物,比如血池里面的血人,还有那个村子外面的孤阴草都可以称之为怪物。
那么这里的怪物是什么,刚刚那些假的冷风和鸡皇说不定都是怪物变化的。
我对这里充满了好奇,这里看来不止是鬼那么简单了,不管怎么看这里都有着浓厚的妖异之感。
我一路跟随,没有多久就跟上了鸡皇他们,他们的速度不是很快,就好像走的很小心一般,不过我比他们更加小心。
可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加快了速度,我有点疑惑了,不明白他们这是干什么。
不过随后我就明白了,因为他们刚刚快速跑过去的地方竟然全部坍塌了,如果他们刚刚慢上一步肯定会掉下去。
我心里有点犯难了,现在这个通道前面的一部分坍塌了,那么我怎么过去。
我现在就好像走在一条路上,可是突然那条路断了我怎么过去?
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那条断了的路突然恢复了过来,就好像刚刚我看见的坍塌景象是虚化的。
但是我也不敢大意,也赶紧从上面跑了过去,可是我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会,距离那一头还差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往下掉了。
下面黑漆漆的如万丈深渊,如果掉了下去肯定没有了活路,当即我身体一跃,一下攀岩到了那一头上面。
最后我才艰难的爬上了那一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断路,然后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