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身高大概有个1米85左右,这个身高不算矮,甚至要比我微微高出半个头去,但是两人一站在一起。
我不由得看了有些奇怪,因为这个人的上半身及长,那下半身却短得厉害。
这样子要是换句话来说就是典型的小短腿整个人的身高显得极为的怪异,不对称。除此之外那张脸白得有些吓人,就好像是刷了一桶白浆子在脸上一样。
“你就是林水先生。”
我愣了一下,从嘴巴里面吐出这句话来,不由得看了一眼,这个人觉得越发的有些怪异。
“我就是林水。”
这人也没和我有多少客气的言语,扭头把我们又重新带回了沙发那里,还没来得及跟我们说话,先跪在了那个红木的神龛面前。
虽然说那蜡烛是假的,但是这人就显得极为的全程,足足跪了一个有个一二分钟,行了一整套的大礼之后这才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样子极为虚弱,爬起来的时候那嗓音显得很喘,甚至脸色显得更加的煞白了一些,连连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才坐在了沙发椅子上。
我有些迫不及待,心里面想的全都是解毒的事情,赶紧把袖子拉了起来,看着他道:
“这是你干的好事,赶紧把我们的毒给解了。”
张天罡也点了点头,拽出一幅江湖嗓子道:
“朋友,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老话说的好,那得以礼相待不是,我们来到这里,那还拿出这种东西来吓唬我们,这么做可不符合江湖道上的规矩。”
谁知道这个林水一听到这话,不由得哈哈一乐,把桌子上用来擦拭茶水用的布,给取了下来,顺带着,从那茶壶中倒了一点茶水,让我们把手伸过来。
我不明白他弄些什么,当然是眼下解毒要紧,也只能是将信将疑的把手给伸了过去。
谁知道他只是用布把我们两个人的手臂轻轻擦了一下,紧接着就见我们两个人手臂上那一团火焰,一般的印记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见到这种情况我立刻明白过来,我们被唬了,这东西哪里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刚刚那个鬼童应该是害怕我们不愿意跟他去,所以就跟变戏法一样的,在我们两个人的手臂上面盖了这么两个戳子。
“我那个童子向来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做出这些东西,还请你们见怪不怪,我给你们赔个不是了。”
林水此时此刻这脸上方才有了一丝的表情,摸了摸自己那高额骨的脸蛋,看了我们一眼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年轻的这位应该就是秦先生,旁边的这位是张先生吧。”
我们两个人点了点头,依旧不明白,这人到底把我们叫来,那是意欲何为,总不可能是来这里纯粹的就想认识认识我们两个吧。
“你有什么话尽管开门见山的说,来这儿我们也是有正经事要做的,可不敢耽误太多的时间和功夫。”
我深呼了一口气,屏气凝神的从嘴巴里吐出这句话来,谁知道这林水一听到这句话,竟然哈哈一乐起来。
“你们来这的目的,是来把老孙的,这个我知道。”
要是说别的我不会激动,一听到这话我立刻愣了愣,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张天罡,他的脸上也是传出一声的好奇之情,看着他道:
“按照你这么说,你是知道这孙哥在什么地方。”
面前这个人,难不成真的会有我心中所想知道的东西,哪怕是没有。这总能够透出一丝半点的消息来,对于我。找到孙哥或多或少都是一丝的希望,所以听到这个我的心里面别提有多激动了。
这人见到我们两个人的反应倒是有些高兴,显得略微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看得出来你们很着急,孙阳君能够交到你们两个这样的朋友,算他运气好。”
话说到这里。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是谁,是怎么知道是孙哥的情况的,除此之外他和孙哥是什么关系。
要知道这个家伙是从来不喜欢交朋友,我们那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才和他一步一步交成这种感情的。
换句话说那得是生死之交,他这人交朋友那是眼光极高,倘若面前这人真是他的朋友的话,那必定来历不同凡响。
可是谁知道,面前的这个林水下一句话出口立刻就让我们大跌眼镜,林水见到我们这个样子,摆了摆手道:
“我和他并不是什么朋友,甚至是个仇人,找到他对我也有些好处就是了。”
我被他这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和孙哥是个仇家,还来找我们干什么,果然是怪人,做怪事不过这么多年时间见到的怪事不少,那要是放在平时的话,早就已经吓愣了,可是此时此刻倒是没有太多的疑问,或者是感觉有些不习惯,反倒是很自然的笑了一声点了点头,甚至还夸了一身林水足够坦诚。
“我喜欢你这个个性。”我伸出手准备和他握一握手,谁知道人家压根就不领我这套情,反手就将我的手给推了回去,扭身从神龛后面取出一个物件来。
我一看,是一个大概有两寸来长的紫竹罐子,就是竹子在关节之处取下一段,制作而成的东西。
这玩意儿因为质地天然,看上去也美观,所以一般都用来养蛐蛐或者蝈蝈之类的。
林水从神龛后面取下这么一个东西来,我愣了一下,难不成他带我们过来,就是为了看他养的蛐蛐。
这不是拿我们在逗闷子吗,但是他把这些东西拿下来之后,我就才反应过来,里面的东西好像不一般。
因为就在这个紫竹罐子的封口上面贴着两张黄符,并且在纸张上面还有一个盖着福生道长无量天尊印章的火漆封印。
能有这些东西在,那也就证明这里面存放的不是鬼魂就是邪魅,最少那也并不是什么人世间能够出现的正常物件。
“这里面是什么。”我很谨慎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