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鄙夷的望着这个女人。
而是女人则冷冷一笑,皱了皱眉头。
“你错了,尸神教的势力超乎你们的想象,如果他们愿意,可以造100个像我这样的人,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你们杀了我,得不到任何的东西,相反的,你们会彻底惹怒了尸神教。”
这圣姑话未说完,叶雪琴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臭女人哪,那么多话呀,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不,问你的时候你给我闭嘴。”
“好,对不起,刚才是我多嘴呢,求仙姑饶命呐。”
圣姑温顺的就像个狮子狗,畏畏缩缩的点着头。
“好,那这天山派的掌门现在到底关在哪里,还有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在这里留守,你们的那个教主是不是真的复活了?他在哪里?”
叶雪琴问的这几个问题的确都是我现在关心的。
我恍然明白,这个姑娘一路之上,虽然并没有跟我说太多的话,,是他心里面早已经盘算好了。
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怕,幸亏她是我的朋友,如果我要是有一个心思如此缜密的敌人的话,那也够我受的了。
“我们的教主确实复活了,只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他在哪,而且这些全都是本教的秘密,如果我要是说出去会不得好死的。”
那个女人脸色一僵,有些绝望地摇着头。
看来这些事情确实戳到了她的痛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如此紧张。
“哦,是吗?如此来看,你现在倒是不怕我了。”
叶雪琴突然露出了邪魅一笑,白皙的手指在那圣姑的头发上划过,一条硕大的蜈蚣便趴在了圣姑的头发上。
那女人吓得失魂落魄,痛苦的大叫着。
“不行,不要!你赶快把这个东西给弄走。”
“只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而已,这个东西是我养了宠物,从小便喜欢吃人的脑子,为什,而且现在它比较饿了,觉得你身上有吸引它的味道,如果你要是回答的不满意了,我完全可以让它咬开你的脑袋,先吃个饱再说。你现在要考虑清楚了,到底是和我们合作。还是要现在就让我的小宠物把你的脑浆全都吸干了。”
叶雪琴一字一顿,此时他竟像是一个女魔头一般,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我告诉你们,告诉你还不成吗?我们教主刚刚苏醒,但是他苏醒的并不合时宜,所以说他的身体并没有长成,急需大量的活人进行殉葬,因为这天山派的掌门掌握着生死轮回的秘密,所以我们教主才急于找到他想要助他复活。”
“可是这个老头子却十分的倔强,我们威逼利诱的手段都快用尽了,可是他硬是吐不出一句话来。”这圣姑有些痛苦地为我们讲述了这些。
在一旁的薛海花早已经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喉咙。
“你们对我师父到底做了什么,我师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教主早就已经料到你们会来救人了,所以已经安排大批人手,把它压到下面的村子里面去看守,只有我再留在这里等你们上钩,本来教主以为以我的实力完全可以将你们全部杀死,却没有想到你们中间有如此高手,竟然我也落败了。”
圣姑说完了这个之后,又有些畏惧的看着叶雪琴。
“好了,别说废话了,这村子里面到底有多少人,里面的布防怎么样,全都给我说出来。”
叶雪琴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阴冷的瞪着圣姑。
圣姑打了个寒颤。
“这一次涉及到教主的复活大计,可以说我们教里面的大批人手都已经出动了。而且所有的高手基本上全都已经聚集完了,不过他们全都归大师父统一调度,村子里面的布防,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你在骗我!”
叶雪琴眉毛一挑,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便插在了圣姑面前。
圣姑连连摇着头。
“没有,我真的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我也怕死的,我现在已经选择和你们合作了,就不会再隐瞒你们了。”
“那你刚才口中所说的是个大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呢,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说他。”
看到圣姑的这副样子,我知道他应该没有在骗我们,我现在姑且选择相信她。
“这个大师父是教主最为信任的人,传说他是教主大徒弟的转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在维持我们尸神教的发展,而且也是他对你们恨之入骨,想把你们给除掉的。”
“那这家伙的实力怎么样?”
终于找到了幕后黑手,我的心里面都有些兴奋。
圣姑则苦笑着摇头。
“大师父从来都没有展现过它的实力,只不过我是由他一手创造出来的,她的身边还有八大金刚和三个大才子,这三个人的实力都高深莫测,而且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魔头,我奉劝你们一句,这个村子里面已经补上了天罗地网,你们要想活命就赶快逃吧。”
“也是给我自己留一条生路,和他们作对,你们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个圣姑可能真的是完全怕了,苦口婆心的劝着我们。
“哼,我们今天竟然已经来了,就不会再怕什么,至于那个大师父,我们更没有放在眼里,钥匙在哪里。让我们离开这里。”
叶雪琴伶俐的打了个响指。
圣姑绝望的点了点头,抛出了一把铜钥匙交给了我们。
叶雪琴则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把那钥匙插进了铜锁里面。
咔嚓一声,我们身后的大门缓缓的拉开,露出了一条通道,而直通下面的村子。
不过下面的村子里面乌烟瘴气,乌漆麻黑的一片,完全看不清具体的情况。
“你师父应该就在下面村子里面关押着呢,我们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一鼓作气,现在就进了一个村子里面去,说不定能够把你师父救出来。”
叶雪琴拍了拍薛海花,两个人并肩前行。
“等一等,这圣姑该怎么办啊?”
我回头看了看在屋子里面蜷缩着的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