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兴趣知道,只不过就想知道雮尘珠的下落在那儿,那颗怪树又和你有什么联系。”
黑山老祖步步紧逼,他那慑人心魄的气势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言谈之中便已经感觉胆战心惊。
“那颗珠子你们得不到了,那已经是我母亲大人的了,你们这些人将一无所得,永远困在这个院子里面。”
那杨龙咬牙切齿,扬手便是一抢。
而黑山老祖却在原地不躲不避,叮的一声,子弹竟被他的双指给夹住了。
靠,这黑山老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悍的,之前我还以为他的实力也就能够和这出马一族的老奶奶相题并论,可此时方才明白,他隐藏的实力好像更加可怕。
“小子,我看你真的是很嫌自己活的命长啊,居然公然和我动手,我再次警告你一回,雮尘珠到底在什么地方,若你还在这执迷不悟,我定斩不饶。”
黑山老祖一步步的逼近他。
陈洋以歇斯底里,丢掉了手枪,吼叫着朝黑山老祖冲来。
不过他这却虚晃一招,还未和黑山老祖交手,便闪身丢下了一颗烟雾弹。
而他转身变往门外跑。
而黑山老祖却冷哼了一声,长袍划过,便见一股狂风骤起,将那股阴冷的白烟吹得四散。
而那杨龙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飞了回来,摔在地上,被黑山老鼠一脚踏住。
“雕虫小技,还想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说!外面的那颗无心鬼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雮尘珠到底被那棵树藏在哪儿了?”
“”呵,你们永远都别想知道,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母亲大人一定会给我报仇的,母亲大人!快来救我。”
那杨龙歇斯底里的鬼叫了一声。
他的皮肤则在迅速的干瘪。
在那么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如同一具干枯的尸体一般,干涸的骷髅毫无生机。
“阿弥陀佛,没想到这杨家的因果竟然会如此的明显,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见那具尸体,金蝉大师也不由摇头叹气。
“金蝉大师!难不成您知道他们家里面曾经发生的这些因果。”
见金蝉大师长吁短叹,我对这其中的事由,也不由好奇了起来。
“施主说笑了,我并不知道他们家里面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过眼下若把他们救活了,这一切的因果,不就都清楚了吗?”
金山大师微微点头。
“可是这些人虽然中毒了,我并没有调查出他们到底种的是什么毒,又该如何去解。”
叶雪琴面露难色。
“哼,我还以为这东北的出马一族到底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啊,连解个毒都解不了。”
苏雯在一旁冷嘲热讽。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们虽然不会解毒,但是也比不上某些人整天偷偷摸摸。”
叶雪琴亦不甘示弱,两个女人咄咄逼人。
“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老子要找到需要的东西,别人谁也拦不住。”
黑山老祖忽露狠厉之色,太猛然发力。
两只手指骤然戳破了杨龙的那具干尸,将他的心脏掏了出来。
而他的心脏此时已经干枯,萎靡不振。若是个干瘪的桃子一般。
“这个东西研磨成粉,放在茶杯里面,让他们喝了,毒瞬间可解。”
啊……这心脏腥臭难闻,他递到了我的面前,让我阵阵做呕。
“啊什么啊,如果想让这些杨家人醒了,调查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赶快按我说的去做,不要磨磨蹭蹭的了。”
这黑山老祖几分不耐烦,而我也有些无奈,只得按照他说的去做。
接过那个干瘪的心脏,研磨成粉,混成了茶水,给他们一个个灌了下去。
这以人心脏做出来的汤足是恶心,我是忍着酸水,才强把这些东西灌到那些人嘴里面的。
而黑山老祖说的果然不假,等这些东西入口,那些人身上的鳞甲则迅速地褪去,若蛇蜕皮一般,而每个人的脸色也在快速恢复。
不出半个时辰,这些刚才已经毒入肺腑的人便已经恢复正常了。
而那杨家主似中毒最深,不过被下人们又连续灌了两次,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如初,吐出了一大股的黑水,这才虚弱的睁开了眼睛,而看到我们众人时候,他的眼中。现了思深深的忧虑。
“怎么你们会在这里呀!”
“哎!杨叔叔,您这可就不对了啊,是我们把你给救活的,要不然你现在还生死未知呢,怎么一开口就问我们的行踪啊。”
叶雪琴对杨家主几分不满。
“我这是怎么了?”
那杨家主好像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都忘了,茫然地摇着头。
“家主,是杨龙在我们身上下毒,我们杨家的100多号人,全部都沦陷了。”
清醒过来的杨彪在一旁耐心地解释。
“哎,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切全都躲不过去,这全都是孽呀,曾经造下的孽,看来真的是无法再躲了。”
杨家主重重的叹了口气,苦笑连连。
”姓杨的,我没有功夫听你在这里诉苦,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杨家野外的那颗无心树又是怎么回事儿?”
无心树?你们都看到了,看来那东西真的已经养成,,我终于明白他们想要雮尘珠干什么了。
杨家主恍然大悟一般傻笑了起来。
而在一旁的杨彪则不忍直视的摇头道。
“其实这一切,根源全都出十几年前,那个时候老爷还刚刚出道,是江湖上名震一时的赶尸,而且风流倜傥,当时吸引了很多的女子都倾心于老爷,不过老爷一直都深爱着原配的夫人,所以对那些女子全都置之不理,可一次老爷出去,却意外的和一名青楼女子结识,那个女子一直都卖艺不卖身的,可是后来却委身于老爷,老爷爷对他一见钟情,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便娶了那个女子,可是没有想到这却埋下了祸根呐。”
那杨彪说到这儿,似乎忌惮几分。欲言又止的望着阳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