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来覆去,正在苦叹自己睡眠之时,睁眼却发现窗外有一道淡淡的人影。
人影似是发现了我醒来,便一闪身消失于门口。
“什么人!”
被人偷窥,我心中大为不安,翻身起床,透过窗户就看到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庭院中一闪而过。
到那大门口时,那人影竟从敞开大门里面钻了出去。
“有……有外人在这里。”
我极为惊诧地披着衣服走到了庭院。
自院中透过那淡淡的月光,银色的月光之下却隐约的见到这空荡的大院道路上面,竟然印了一排一排的血脚印。
那脚印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了深处。
我顺着脚印,往后院儿延伸。
这院子后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里面奇珍异草,各式各样,千姿百态,不过在漆黑夜幕的包裹下,却是愈发的冰冷。
透过那长长的花道,我却看到了一个赤身的女人,站在台前。
她身上的皮肉竟全部没了,只剩下一张白皙的脸,回过头来对着我莞尔一笑。
“她疼吗?”
“什么……”
我骤然惊醒,在未等我靠近之时,那女子便已经一头扎进了古井里面。
我快步走上去,透过景台往下面望,这井里面已经没有了半滴水,这枯井中更是无任何的骸骨,只不过这一切都寓意着什么呢。
之前那个长廊里面的女子说金家的女人都早死。
金家又有不少的女人,若是她们真的早死,那死亡的原因或许只能是从金老板身上找了。
我思绪愈发的复杂,决定不再想这些费力劳神的事儿,踉跄着回了屋,却发现叶雪琴屋里面的灯也打开了。
她拉门出来,茫然地看到了我,竟有几丝诧异。
“怎么……你也发现什么了!”
“是不是有人偷窥你!”
我有几分紧张。
“什么偷窥啊,不会是你这个家伙吧!”
叶雪琴恶意满满瞪着我。
“不,刚才我是看到外面有道人影在偷看我,所以我才出门的。”
险些被这个丫头给误会了,我连忙摇头解释。
叶雪琴轻咬嘴唇。
“我倒不是被别人给偷窥了,而是东西丢了,是之前我们在那个阁楼里面拾到的簪子。”
“那东西怎么会丢的?”
叶雪琴说完此言,我一时无语,她则茫然的摇头。
“我睡觉的时候就把那个簪子放在了桌子上可是,一回头,那东西就消失不见了,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这个金家的大宅看似和谐,但实际上诡异的事情却一桩接着一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乌云遮月,忽一声长啸,猫头鹰便已经落在了房源之上,他们四目相对,片刻之后便飞走。
而叶雪琴咬牙切齿道。
“刚才老仙告诉我,这个地方埋了很多法器,所以这里的魂魄很不宁,可以说是日夜受苦,这里就如同是一个小型的人间地狱,也不知道是哪个阴险恶毒的人会做此事。”
怪不得之前那个穿旗袍的女子说进入到这座大宅子里面之后,就相当于是进入到坟墓,连鬼魂在这里都不得安宁,那就别说是大活人了。
我对他们现在的遭遇是感同身受,便将今天晚上我在后花园看到的那女子投井一幕也告诉了叶雪琴。
叶雪琴也想不通,这大宅子里面到底藏着何等诡事,和我相约明天一起去问问金老板。
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我们都撑不住了,困意上涌,便回屋去睡觉了。
不过即使如此,这一觉我睡的不安稳,那屋中女人胭脂水粉味实在是太浓了,呛得我己喘不过气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将这些下人们在打扫庭院,他们人人手提着一个大铁桶,铁桶里面有些东西撒在庭院里面。
走近一看,竟是一些符水,还有朱砂杀,他们告诉我这些全都是老板吩咐的,每天必撒。看来这金老板对着院子里面不干净,早已经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们唯独瞒了我们。
早饭之时,那金老板已经清醒了过来,且神清气爽,见到我们之后连连的致谢。
“昨天真的谢谢你你们二位了,赶跑了那个脏东西,我都这把年纪了,真的再也经不住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了。”
“金老板,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心病还需心药治,而且我们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您若是真想从此摆脱了这些脏东西,就必须得告诉我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老板一直都隐瞒与我,我们也不想再和他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金老板似乎没有想到我们会直接问他,他微微蹙了蹙眉,似是回忆的开口道。
“其实这些事情,我也知道不该隐瞒你们的,只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恐怕会影响了我们家做的生意,在买下这座大院子之后,我就听传闻说这个院子的主人曾经是一个无耻的变态,花重金从南洋等地买来了很多年轻的少女,每天都必须要一个女子与他同房,而那些都是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有些不堪其辱,都含恨自杀了,自此以后,这个院子里面便是阴气沉沉。”
“那个老板在这里备受折磨之后,也自杀身亡,自此这里变成了一所凶宅经常闹鬼。而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无神论者,一直都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不过谁知道搬到这里之后经历了这些,告诉我并不是无稽之谈,这的确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凶宅呀。”
哦,那如此来说,疑点更是层出不穷了。
曾经的主人残害女子,而残害她们的人都已经死了,按理说这这怨气便应该消停。
可是这个宅子里面的怨气不减反增,甚至现在可以说是,已经怨气冲天了呀,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二位我家在这芙蓉镇,虽然是首富,可是这件事情如果要是持续下去,那我们家族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所以请你们务必要救救我了,把寨子里面的这些脏东西全都赶出去,如此一来,我们家族才能够长期在此立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