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紧攥拳头,心里面砰砰直跳,忽感一阵紧张。
这铜钱上面都沾了女人的血,说明有人故意把这个阵法给破掉了,所以这个瞎眼婆婆才会重现于世的。
轰隆一声,正在我看这些出神之时,突然对面的山坡上发出了一阵爆破。
在一片尘埃滚滚之中,一个高大的人影快速的游走着。
正事之前裹在黑色斗篷里面的那个古怪女子。
此时她的眼睛血红,就如同野兽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我,扬起了一丝冷笑。
“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什么意思……你认识我?”
看到她那张恶心的脸,我心中怒火再次涌起。
“我何止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朝思暮想着你,想让你尽快的到了这儿,如果没有你的帮助,那我们可是一筹莫展,你才是我们所有人的钥匙。”
她从那棺材上跳了下来,贪婪的舔着嘴唇儿围着我绕圈。
“怎么……你也是尸神教的人?”
我终于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了,,显就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一个猎物。
如此而来,黄大仙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
应该也是尸神教的指令了,他们这么不遗余力的把我引到这儿来,到底是何目的,我现在对他们的这种做法是越来越不解了。
“尸神教,他们都是一帮垃圾而已,靠着练尸,邪术阴谋过活,尤其是他们的那个什么教主,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就安安心心的在地下待着就行了呗。还非得要活过来,可是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要的很明显。”
那女人说着,吱呀一声,周围的棺材全部都打开。
棺材里面坐起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人。
这些人个个都古铜色皮肤,披头散发,似人非人,似尸非尸,我这时才想起之前和我交手的那些刀枪不入的怪物,应该就是他们。
“他们这是活养尸?”
看到此等样子,我心中惊愕不已,这确实是一种远古的巫术传说,当年蚩尤作战的时候,就曾经采用了这种邪术。
不过这种法术太过于阴毒,而且也太过有损修为了,很早时间就已经灭绝了。怎么现在居然还会出现,而且竟然让他们掌握了。
“你不是尸神教的人,你们又是谁?”
长期以来,我都被尸神教给弄得身心疲惫,早就忘记了,这暗中还有不少的势力在盯着我。
“我是死神,你永远都逃不过的东西。”
那家伙懵然一笑。
棺材里面的那些怪物全都嘶吼着,扑向了我。
“好啊,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自己打到你说了。”
这家伙说话实在气人,我已经不想再和他拖延下去了,猛然一声暴喝。
长刀直接刺向了她。
不过那家伙却隐藏一下身子,缩入了黑影之中,而无数个身高体重的怪物背朝着我压了下来。
此时我已经陷入了团团包围之中,那些家伙永远都不知疲惫,不知疼痛。打掉了一批,很快便有冲上来另外一批。
打不了多长时间,便已经血流如注,筋疲力尽,一个不小心便被他们扑倒在地。
未待我起身之时,那些家伙便如人墙一般,紧紧地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早就说过啦。这就是你的命运,你根本就逃不掉,为什么不认命,一味的挣扎,除了会给自己带来一些苦头之外,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就认不清这个道理吗?”
那女人坐在了棺材上面,玩味的看着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好像跟你们无冤无仇吧,你又不是尸神教的人人,我跟你们就更没有什么过节了,为什么这么死死的紧缠着我呢?我长得有这么帅吗?”
虽然现在身处劣势,但是我有必要要找个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和他们硬碰硬不是办法,只能再想个别的法子。
那女子则厌恶的瞪了我一眼。
“看来你不仅身手厉害,而且还油嘴滑舌的,不过那也没有什么用,你已经成为了我们的钥匙,逃不掉了。”
那女人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古怪的笛子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而那笛子就如同是鬼哭一般,令人心里面感觉到阴寒恐怖。
而那朱红的棺材里面忽然卷活了一股浓雾,随之一双干枯的手缓缓地爬了出来。
是那个独眼的春姑娘,她披头散发,满脸污血,而没了一只眼睛的眼眶里面还潺潺的让往外流着黑血。
这幅样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了。
看到他的这副样子,我不由得泛出了一口酸水。而压在我身上的这些粗暴的男子猛然把我抓了起来,扯过了几个藤条,把我的四肢全都捆住,如同粽子一样扔在了地上。
而那个一只眼睛的姑娘,所如蛇一般在地上蠕动着,缓缓的朝着我爬了过来,她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一阵干涸的笑,贪婪地望着我,一对尖锐的爪子在地上滑动着。
”乖孩子,这个就是你的猎物,去吧,去吧,把它的眼睛挖出来。不要着急,这些全都是你。”
那个女人笑的愈发的邪恶。
“原来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你养着他的,怪不得他这么邪,之前他一直被封在在这棺材里面,是你们把他放出来的吧。
“当然了,而且只有她才能取你的眼睛,她生前是一个痴傻之人,所以灵魂十分的纯净儿,死后还有极大的怨气,最后便是传说中的纯阴体,只有她亲自动手,才能把你体内的那一对麒麟眼取出来。”
那女人的眼中。爆发出了一股贪婪。
“大姐,你在说什么呢?难不成我真的这么值钱,那麒麟眼又是什么东西。”
他们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目标。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自己养着这个独眼的春姑娘,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对付我。
“油嘴滑舌,不过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了,静静的等着你的死亡就可以了。”
“快点儿把她的眼睛给取出来。”
那女人预期更加的急迫了,而在地上爬行的那个春姑娘迟疑着靠近我,缓缓抬起了一对尖利的指甲,不过却迟迟没有刺下,她好像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