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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黑暗之明

  嗖!

  一阵阴风陡然吹起,吹动了她的发梢,而这一阵阴风中夹着一股及其熟悉的味道——白莹璩的味道。

  因为白莹璩还是动物的身体的时候,是有着淡淡的特殊的气息的,很多动物有着自己特殊的气味,就像养狗的人都知道,很多狗身上是有气味的。

  在这个地方闻到白莹璩的味道之后,她更是感觉到事情不简单。

  它是被囚禁在这里了吗?还是这一切就是他设计的?

  姚婉姮现在感觉这小东西实在是神秘无比,有时候都搞不明白它到底是敌是友。

  “小白,是你吗?”姚婉姮现在已经被弄的有点找不着北了,这小家伙说过不离开自己的,可现在明明在身边却不声不响,到底什么意思?

  “小白……”她又叫了一下,现在的她多么希望得到一点点回应啊。

  现在的姚婉姮突然想起了白莹璩之前说过的话,让自己留个心眼,不要对每个人都毫无保留,一点私心都没有。

  可现在这个情况,她的大脑已经被周围奇怪的环境弄的是头晕脑胀了。

  甚至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间房里为何要是这样对待她。

  嗖!

  一阵阴风再次响起,吹得她脸颊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这次的阴风中夹着的味道却不再是白莹璩的,而是……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这一股烟味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难道是刘豫身上的味道?

  由于味道很淡,所以她无法分别便具体是什么。

  嗖!

  再次一阵阴风吹来……姚婉姮感觉现在就好像有着一条冰冷的蛇在缠绕自己一样,把她缠绕得相当的难受,这一股冰凉紧紧的贴在她身上,浸透了每一个毛孔。

  她企图从这一股冰冷中挣扎出来……

  唔!

  此时的她发现自己开始四肢不听使唤了,手脚有点僵硬的感觉,不但无法从冰冷中逃脱,还感觉自己渐渐的被束缚住了。

  这一股冷风就像是一股无形的绳子,把她捆绑在了原地。

  她想要挣扎着挣脱,却发现自己无法挣脱。

  本来遭遇鬼打墙已经很让人心中发毛了,现在却被束缚在了黑暗中,那种滋味更是毛骨悚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成为了瓮中鳖?

  她现在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漆黑的四周,渐渐的开始变得有了一些朦胧的光线起来。

  就好像黎明前的黑暗里有了一点点微微的光。

  她努力的睁开双眼想要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就在周围光线越发明显之后,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里竟然和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有一间十来平米的小房间,房间里满是灰尘,什么家具都没有,空荡荡的模样。

  刚刚那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刚刚的阴风是从哪里来的?

  刚刚的气味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知道,只知道这里诡异到让人感觉到骨头都是寒冷的。

  就在她打算趁着自己现在能看清楚的时候检查清楚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是动弹不得,不但动弹不得,还感觉周围的墙壁似乎开始移动起来!

  这些墙壁就好像突然活了起来,竟然渐渐的朝着她靠拢!

  这个原本有十来个空间的地方现在渐渐的缩小到七八个平方,再从七八个平方继续缩小……

  照着这个速度缩小下去,很快就会把她压死在里面。

  看着四面墙壁渐渐缩小回来,她却动弹不得,心中的那种紧张更是弥漫在了身体四周,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有了一种严重缺氧的感觉。

  “啊……”渐渐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放在真空中压缩的东西一样,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感。

  她感觉自己现在肌肉以及五脏六腑都被压缩的相当厉害,甚至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疼痛感。

  “救……”她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几乎喊不出来了。

  就在她呼叫不能的时候……

  四周斑驳的墙壁再次靠近……而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的周围环境又渐渐的变黑暗起来……

  不到三秒钟,周围再次伸手不见五指。

  而她却能明显的感受到六面墙壁还在朝着她靠拢,想要把她压死在中间。

  这个房子就像一个魔方一样,一会儿变得很大,大到她挥着皮鞭也甩不到边缘,一会儿又变得很小,小到了现在已经挨着她的头顶了。

  要是照着这个速度压缩下去,她很快就会被挤压成为一个肉饼。

  果然,这六面墙壁依旧在慢慢压缩,她感觉自己脊柱被压到了弯曲,整个人被迫弓起了腰。头顶和脚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左右手也开始渐渐碰到了另外压缩而来的墙壁。

  此时她已经坐在了地面上,整个人蜷缩到了一团。

  这几乎到了人类能蜷缩的极限了。

  现在的她,就好像一个被活生生赛进了行李箱的人一样,整个人被折叠在了一个正方体的空间中,压到了难以喘息!

  她现在就像一个被束缚的蚕茧,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周围的墙壁碾压自己!

  那种难以言喻的惶恐在周围缭绕,就像蛛丝在缠绕着她,恨不得把她压榨成一个肉团一样。

  这辈子第一次承受这样的炼狱,无论是骨头还是肌肉,无论是内脏还是皮肤都疼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

  她多想哭出来,却连哭的能力都没有,就像一个木偶任由压榨……

  就在她在黑暗中被碾压到完全无法呼吸完全无法挣扎到时候,一个及其熟悉又亲切的声音传来……

  “孩子……”

  这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熟悉到了让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妈妈?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母亲的声音,并且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了她几乎每晚都要在梦中温淳一遍。

  难道是错觉?

  就在她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听到的之后,另一个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