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姑奶奶,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是耍流氓了啊!”这时候这家伙嚎叫的更厉害了。
喝醉了的姚婉姮,现在连视力都是模糊的,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所以,完全不管他,直接把他裤子扒下,继续扭着他耳朵,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走走走,要不然天亮了。!”
丝毫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完全就是女流氓。
这模样,让身后的刘炳浩是紧张的生生吞下了一口口水……
“你不是一直很希望她看到你脱裤子的样子吗?现在满足了吧?”刘炳浩自言自语道。
“那也不是这种情况啊,我哪知道这丫头那么彪悍?这哪里是郦婉小姐啊,这简直就是寨子里的麻婆二妈!”
这家伙现在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哭。
可无奈,只能光着腚,被姚婉姮死死抓着耳朵往前拽。
就这样,这家伙被拽着往前走。
噗通!
刚走没多久,身后的刘炳浩一下摔倒在地,然后狼狈的爬起来,有些战战兢兢的说:“姑奶奶,麻烦给我松绑一下裤腰带好吗?这么系着,我要尿裤子了!肾都要勒炸了。”
这家伙现在也是难受到了极点,被捆绑腰部,真是一件越走越痛苦的事情。
也只有被这么折磨过的人才知道这多痛苦。
姚婉姮立即丢下了夏不去,转过了头,然后红着脸,一脸笑嘻嘻的说:“你也要解腰带啊?没关系啊,满足你。”说完,姚婉姮丝毫不客气的上前去……
“嗷!姑奶奶,你扒错了啊!”
这家伙说完,也是一脸的想死的表情。这丫头似乎分不清男人的腰带和裤头。
所以,把刘炳浩的裤子也给扒了。
耗好在是现在是大半夜的,所以夜里什么都看不到,再加上姚婉姮完全没有半点要看他们敏感部位的意思,所以也就没理会他们。
“走!”姚婉姮这次拽下他裤子之后,改拽住了刘炳浩的耳朵,往里拽!
“姑奶奶,你这是谋杀啊,你可知道里面有多少蚊虫蛇鼠?这么下去……我们下半身就废了。”
这时候的刘炳浩,简直是欲哭无泪。
姚婉姮没喝醉兴许还能说的通,可现在她罪的一塌糊涂,眼里只有进一线天,到天坑,其余的事情在她脑子里会被自动屏蔽掉。所以……现在完全不可能理会这俩人的哀求。
“走走走!快点儿。”姚婉姮现在晕晕乎乎,走路是东倒西歪。
“嗷嗷!好多蚊子!”
“啊!咬我小弟了。”
“我的屁股!”
“啊!好毒的蚊子。”
“卧槽,有个蜘蛛挂在上面了。”
“我这还有蟋蟀呢。”
“这鬼丫头今天疯了,半夜三更,还是七月半要来这个鬼地方。”
“是啊,疯掉了。”
“卧槽,这风吹的我腚好凉啊!”
“我也感受到了。这好冷!风好大。”
“这个时间,莫不过是……鬼门开了?”
“不会吧?这鬼门开的话,一线天会是鬼的必经之路。到时候……”
“不要吓唬我!”
这俩可怜的男人,顶着一腿一屁股的蚊子蜘蛛和奇奇怪怪的虫子,紧张到了极点。
早就被时不时吹在身上的阴风给刮到了浑身瑟瑟发抖。
姚婉姮,早就无视了他们的对话,眼里只有眼前的这条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的小路。就这么跌跌撞撞的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说:“刘瑜,你这王八蛋,丢下我走了。你个大坏蛋。”
她现在心中只有刘瑜一个人,心心念念的想着都是他,这些日子,最担心的,最思念的,最想要见到的,就是他。可是,自从时光倒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是是是活。
“刘瑜,你个神经病,你以为你假扮刘胤我就认不出你了?你以为我傻啊?我就知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姚婉姮现在越说越生气。
有时候,女人只有喝醉了才会把心中最委屈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她就满肚子的委屈。一肚子话想要对刘瑜说。
所以,一边说,一边扯下了边上的观音竹的枝条来。
“刘瑜,你个坏蛋,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承担,你以为你是神仙啊?你以为你能摆平一切啊?你跟我说啊,有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啊?你为什么不敢认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保护我?”
姚婉姮一边说,一边用竹鞭打周围的草木,心中的委屈全都洒在了草木上了。
“这……郦婉小姐有情郎了?”
“不知道啊!这个人没听过啊。不会是外族人吧?”
“寨子里没有这个名字的人!”
“我们这里也没有姓刘的!”
“这丫头待会应该会很快倒下的,喝了那么多,现在酒劲刚上头,待会就会伤身,到时候她一倒下,咱们就相互解开绳子,然后……然后在这里把她给……嘿嘿,你懂的!”这夏不去在这个时候心中想的竟然是要欺负姚婉姮。
“嘿嘿!好主意!是不是你故意让她喝酒的?”刘炳浩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