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和舒悦就不在意这些教堂里的人了。除了像我和舒悦这样吃了解药的人之外,所有人都要在药物的作用下给我睡觉去。
公羊漆神医亲手制作的药品,那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现在去哪?”在面罩后面舒悦闷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传音入密?行啊小子,连这个都会。
我指了指上面,这个教堂所有有用的东西大概都是在那个所谓的主教办公室了吧。所以现在,我和舒悦的目标就是位于最顶端的那个房间。
舒悦自己使用了一个阵法,拉着我直接升到了那间房间的外面。我好奇的在地板上跳了跳,用手势暗示他:“这是什么?好神奇?”
“没什么,回去告诉你。”舒悦继续使用穿音入密的方法来告诉我。
我点点头,推开了那扇门。这个主教的确特别奢侈,整个顶部,就只有他一个办公室,谁知道这么大的地方他都用来干什么啊。
再看看装修,地板是红木的,家居也是红木的,而且还有包金和镶嵌,“这个主教怎么一种暴发户味道啊,不是主教么?品味简直了。”
舒悦上前开始翻找柜子里的那些文件夹,一点注意都没有放在我的吐槽上,“还快找,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秘密武器之类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连忙跑到这个人的办公桌的位置,一般来讲,那些秘密的东西肯定会放在加里锁的抽屉里。所以…
我拿起一旁的压纸,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第一个抽屉的锁给破坏掉了。打开看后,我又面无表情的把抽屉合上了。
妈的一抽屉的情\趣\用\品,这个主教也不怕精尽人亡,能活到现在简直是神奇。
我在心里狠狠的批判了这个主教一顿。然后开始破坏第二个抽屉。但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第二个抽屉的锁特别的坚固,镇纸都已经断了那个锁还没有任何毁坏的痕迹。
没办法了,我抬头看向舒悦,“这个你来帮我打开一下,我打不…”
“啊啦啊啦,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这么焦躁呢。”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在我的背后,一个柔媚的女声想了起来。
什么!我的瞳孔瞬间缩小,手撑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着那个女声到来的,还有一把通穿了我的腰部的刀。
鲜血喷涌了出来,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滩红色的痕迹。不过这还没有完,身后那个女声的主人又把刀在我的腹部转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此刻,我的身下已经是一片血泊了。因为失血过多,眼前舒悦一脸狰狞扑上来的身影看起来都有一点模糊了。
不过这正是一个好时候,我凝聚了最后的力量,把手里面的一个雷符向后甩去,同时整个人向前翻滚。
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直的劈在我的身后。逃离开那个地方的我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着气,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
我的耳边是兵器乒乓作响的声音,还有舒悦悲愤的叫喊声,已经那个女人轻描淡写的说:“只是这样子而已么。”
不行,舒悦打不过他,我不能在这个把他一个人丢下,我和他都会死在这里的。现在只有…树妖姐姐!
手上的挂着的符咒…我艰难的抬起手,把血沾在了符咒上,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而已,腹部往外嘀嗒的血液就又增多了。剧痛无时无刻不在腐蚀我的意识我感觉到力量在不断流逝,连那边舒悦和那个女人激烈的打斗声音我也听的不是特别清楚了。而在我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树妖踢开窗户,特别霸气的闯进了屋子里。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舒悦会活下去的。我好冷,我想睡一会儿,这么想着的我,头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我好奇的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可惜都是黑色的,什么景物也没有。昏迷过去的我现在正站在一个黑色的空间里。
这里是什么死亡的人所呆的空间么?我在心里琢磨着,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不应该是保持着肚子上有一个洞的样子么?
然而现在,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我现在身体仿佛恢复到了没有受伤的样子一样,穿着来的时候方便行动的衣服。
所以说,现在的我和李永一样,是魂体的状态吧。要不是这样,我觉得自己肯定会被肚子上的洞而疼死。
比每个月来例假还要痛,大概是我将来生孩子的时候的那种痛感吧。如果我将来还可以生的话。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所处的黑色空间发生了变化,随着一道光而逐渐变成了一个房间,有很简陋的那种上下床,一群孩子躺在床上睡觉。
看着这种破旧的设备,以及大大小小什么年龄都有的孩子,这里也不像是学校,难道…孤儿院么?
我现在就像是一只幽灵一样漂浮在空中,好像没有人能看见我一样。
门啪嗒一下被打开了,被打开的门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一个面容严肃的男人站在门口说道:“八十七号出来。其他人继续睡。”
八十七号?什么孤儿院还用编号来区分人了?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从一张靠近窗户的床上下来一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特别瘦,胳膊也好,脸也好,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所造成的蜡黄,凹陷,瘦小,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头娃娃。
我好像是绑定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的,小女孩往前走,我也跟着往前走。八十七号跟着那个男人的后面,一路来到一间特别大的研究室里。
这种研究室什么的,我最讨厌了。总感觉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了的感觉一样,那些在研究室里的人都是变态。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这样认为的。
进入了这个研究室之后,一些带着口罩的人上前接手了男人的位置,把小女孩绑在了房屋中间的手术床上。
诡异的是,这一切明明如此不合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甚至连发声的都没有。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安静的。
这间屋子里的安静都要变成寂静了,简直让人可怕。
那些看起来像是研究人员的人拿起来一个注射器,这个注射器里面是一种像是黑色的液体,在来回摇晃的针管里仿佛像是活的一样。
拿着针管的人毫不犹豫的把针扎进了小女孩的胳膊里,我想要阻止他们,可惜手却穿过了那个人手臂,整个人狼狈的撞到在了地上。
这会儿功夫,注射已经完成,那些研究人员和之前严肃脸的男人快速的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小姑娘一个人被绑在床上。
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被注射进去的东西仿佛是活的一样,在小姑娘的皮肤上到处乱窜着,每到一处皮肤都会迅速的经历破开修复破开再修复的过程。
血从毛孔里丝丝的往外留着,那个小姑娘已经是一个血人儿。但是此刻,这个小姑娘的心脏已经快要停止跳动,连呼吸也微弱了,马上就要快要死去的样子,也许是天不该绝,那团在小姑娘皮肤下面到处乱窜的东西来到了小姑娘的脸上。小姑娘的眼睛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珠往外突出,像是马上就要出来一样。
这下,小姑娘可是真的七窍流血了。可是她并没有死,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东西大概已经进入了小姑娘的大脑,但是小姑娘还活着。
她的呼吸声开始增强,胸脯的起伏也变的大了。可是变化还没有结束,在我以为小姑娘的异样已经结束了的时候,突然,小姑娘浑身上下都爆出了一朵朵的血花,皮肉都炸了出来。
一瞬间,小姑娘就成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我透过破烂的外皮甚至可以看见里面一跳一跳的心脏,这太可怕了,我甚至不想在多看这个小姑娘一眼,不管怎么样,大人的世界这样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太残酷了。尤其是这样过的人。
然后,小姑娘依然没有死,她的身上出现了一点点的光,身上被炸开的皮肉开始修复,以肉眼可以见到的速度。
骨骼,肌肉,神经…等等等…一层层的开始修复起来,在过了大约两三秒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样子。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心里面明白。现在的种种反应,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的,正是因为手术成功了!所以小姑娘身上的伤才会在一瞬间都修复完成。
那些研究人员半试探的往房间里走了几步,但是看见被绑在床上的小姑娘之后,这些研究人员才好想放下心来,觉的没有危险了,才招呼其他人一起走进这个房间里。
小姑娘一直在数着数,那些研究人员也没有顾的上这个小姑娘,只是一直在庆祝什么“鬼魅魍魉”的活动的成功。
然后,就是一场大屠杀了,单方面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