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比利没有完成好“三角度”邪教组织下达给他的任务,他并没有成功地把朱珠纳入他们麾下,没有成功地对朱珠进行洗脑,甚至还可能因为自己的纰漏,让朱珠察觉到了蛛丝马迹,因此王比利这才对朱珠怒下杀心,只可惜王比利办事不利,并没有顺利把朱珠杀害,留下了后患,王比利办事不利,害怕王比利被警方追捕到,因此邪教组织并不打算给他留活口。用极其残忍的手法,杀害了王比利。
张扬看着眼前一份份触目惊心的案件相关档案,只觉得原本惺忪的睡眼渐渐挣开来,如果按照现在已经搜集到的证据来看,朱珠很可能接下来会遭到邪教组织的威胁,甚至生命安全都可能出现危险。“端木阎,现在马上安排多一些人手,在中心医院四周潜伏下来,一旦发现有行迹异常者,立即实行抓捕,朱珠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不可以让她承受更多的风险。”
中心医院里,朱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她的生命体征越来越明显,心跳不断加快,病房外面的医生和护士立马赶到了病房里,对朱珠进行紧急地治疗和处理,生怕出现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朱珠会遭遇不测。只见朱珠双眼的瞳孔不断放大,症状极其异常,保护着朱珠的人身安全的警员们丝毫不敢分散注意力,表情严峻地站在门口。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正当医生正视图用药物来缓解朱珠的突发症状的时候,朱珠却没有任何征兆地说出了话来,表情异常地狰狞,就像是一只刚刚遭受到重创的小猫一般,原本容貌就普普通通的小脸忽然间皱缩了起来,嘴巴上不断地吐露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语。
朱珠的分贝不断地往上飙升,医生和护士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成功地把她按住,迫于无奈只好给朱珠打了一针麻醉剂,朱珠这才算是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地沉睡下去。医生和护士们被差点儿失控发疯的朱珠挠的浑身都是伤痕,无奈地面面相觑起来,在确认朱珠暂时平静下来之后,这才暂时离开了病房。
王比利的事情算是搞清楚了来龙去脉,邪教组织“三角度”的杀手将王比利抓起来之后,用绳子对其五花大绑,采取凌迟的手法,逼迫王比利说出他所知道的关于邪教组织的一切,在得知王比利把资料都放在电脑里面之后,王比利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于是便直接对王比利处以极刑,杀害之后抛尸在老李头农舍的池塘里。
那么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朱珠不受邪教组织的伤害。正当警察总局的所有成员都焦头烂额地在针对案件做着所有可以实现的应急措施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传到了警察总局。原来,刚刚从王比利家中逃脱的黑衣人,在潜逃的过程中被警员发现,直接实行抓捕,现在已经被关押在其被抓捕辖区的派出所里了。
“这可真的是太好了,本来王比利的案子就不是我们所侦破的重点,这个邪教组织的案子,就交给分局的同事去安排了,我们这边需要加紧侦破的,是神秘黑衣人的系列杀手案件。到现在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都是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线索,省公安厅已经发话了,要求我们务必尽快地侦破案子。”黄昌局长愁眉紧锁地对在场的所有人掷地有声地说道,毕竟时间所剩无多,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要案命案。
“那,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我陪张扬先去医院处理处理伤口吧。”在警察总局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张震忽然打破了一时间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说罢张震便倏然起身,来到了张扬的身旁,瞥了张扬一眼。张扬只是觉得自己受伤的小臂痛感越来越明显,毕竟自打刚刚进入了警局之后,张扬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没有松懈下来过。
黄昌局长听罢之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向张震示意了一下,“去吧,那就辛苦张主任了。”这头才刚刚跟张震道谢,那头忽然对张扬面露厉色,严肃地说道:“以后要出任务,必须跟局里打声招呼,你这没着没落的,万一真的出点儿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你现在是一名成年人了,也算是一名有一定的办案经验的警察里,做事情不要太幼稚,应该有大局观,不要想到一出就是一出,赶快跟着张震去疗伤。”
疲倦的张扬听副局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手足同事的面这么说自己,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心里非常的不痛快。“我都为了案子负伤了,差点儿连命都给丢掉了,你居然说我幼稚,没有大局观?要不是我身先士卒,先过去王比利的家里调查,这案子能这么顺利地侦破?”张扬勃然大怒,脸色大变,对着副局撒火起来。
张震见势不妙,赶紧把张扬拉到了警察总局外面,对张扬嘀咕道:“你这也太不懂事了吧,怎么说这黄昌局长都是警察总局的副局,你王叔就快要退位了,接下来上位的就是黄昌局长,你怎么说也总得给他点面子吧?难不成你这么聪明的人,看不出来他在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深谙官场的张震一副老油条的模样,赶忙对张扬提醒道。
“我张扬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官场上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了,平日里也没见他副局有做出什么真正对案件有帮助的事情,之前导致我们所有人都被控制的,不小心泄露了所有相关部署的,是他,根本没有作为的,也是他,你让我说他两句,回应回应,咋就不行呢?”张扬怒气冲冲又无比懊恼地对张震说道,正处在气头儿上的张扬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竟然把一些不该告诉外人的事情,对张震说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张震倒是没有怎么去留意张扬说了些什么,只是轻轻地把张扬受伤的右手抬了起来,谨慎仔细地按压了一下张扬的手,神情突然严峻了起来,“伤情不可以继续延误下去了,再拖延下去,你的手很可能会被毒素废掉的,听我的,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什么破案不破案的,都统统抛到脑后,见鬼去吧,处理伤势严禁。”
张震话音刚落,张扬只是怔怔地点了点头,他心里一直不明白,他和张震其实也不是什么挚交,谈不上是过命的交情,只不过是一起合作、共事过一段时间,也算是小小地生死与共了一下,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合作伙伴吧,为什么这张大师总是对自己关心备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呢?每当张扬处于险境,差点儿遇险的时候,张震每每都会及时地出现在自己的身旁,让自己不受到贼人的伤害。
张扬的轿车还停在幸福花园没有取出来,张震则是驾车跟随着警员们一起回到警察总局的,因此张震便直接驱车,带张扬往X市第二人民医院去。“为什么不开去中心医院?那可是咱们市里最好的医院了。”张扬不解地问了问张震,只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应该是受到了蛇毒中麻醉成分的影响,整个人昏昏欲睡起来。
“现在过去中心医院的话,时间不太够,你这伤势得紧急处理,而且第二人民医院有一个我认识的医生,对中蛇毒这方便比较有研究,所以就带你去这里医治,距离也近,救治的质量也比较好。”张震这头正滔滔不绝地跟张扬唠嗑呢,那头张扬却已经睡了过去,此起彼伏地打呼起来。张震看着疲惫不堪的张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
法医所里,白薇薇和白烨刚刚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两人来到了茶水间,一边等着热水煮沸,一边则略显尴尬地,分别站在一旁,并没有什么交集。白烨学长倒是率先打开了话匣子,打破了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尴尬:“真没想到,悲剧总是出现的这么突然,我们还在你办公室里聊天呢,外面竟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想,现在中心医院那边,应该挺需要人手的吧,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我担心...”
“你是担心朱珠的精神受到严重的刺激?”白薇薇平静地对白烨说道,仿佛回到了以前那个冰冷无情的白薇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朱珠这个傻姑娘自找的,网恋怎么都可以信,而且也没有搞清楚人家的底细,就成了男女朋友,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白薇薇把双手交叉着搭在胸前,呈现出保卫自己的状态。
“那你呢,你真的了解张扬吗?”白烨学长话锋一转,把话题再一次地转移到了张扬身上,“你对张扬的了解,又有多少呢?你们只不过成为情侣还没有半年,关系都已经不断发展,深入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了。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你难道没有发现,就正如黑衣人在贴吧里面的视频里所言,张扬每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必有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