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大身体找之上的衣物,终于是忍受不住丝线的割磨,化为了粉碎,在龚大的衣物粉碎之后,黑袍终于明白为何龚大不惧自己的丝线。
此时在龚大的身体之上,竟然出现一根根有细小透明丝线,编制而成的内甲,将身体紧紧地护了起来。而那些内甲,分明就是自己的无形丝线,却不知龚大到底何时完成这一切的。
黑袍这个时候醒悟已经晚了,因为此时龚大已经出现在了黑袍的面前,手中的乌刀已经旋转着割向了黑袍的咽喉。
黑袍猛地大惊,此时的黑袍已经能够感受的道脖颈之前传来的刺骨寒意,身体不断的向着后方退去。而就在黑袍连退几步之后,整个身体确实突然停了下来。满脸的不可置信,眼中充满不解的看着龚大,口中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传出一声噗噗之音,随即头颅猛地掉落下来,一阵血柱喷射而起。
黑袍的头颅之上带着满心的不甘,以及疑惑滚在了地上,或许其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而当龚大做完这一切之后。身体猛地跪在了地上,将刀插在地面之上,用手捂着自己的手腕,剧烈的喘息起来。
“你怎么样龚大”我看到龚大这般摸样,急忙抱着小雅向着龚大跑了过来。
“别动”龚大猛地抬起头,看着正要靠近的我喝道。
我听到龚大的厉喝,猛地停住了脚步。就在我的脚步停下的那一刻,我的衣衫却是突然掉落了一块。
我骇然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那块衣服碎片,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之间在前方有着一道无形的丝线,横在哪里。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的血迹。
龚大大口喘了几口气,晃悠悠的站起身体,伸手将自己的手腕掀开,只见在龚大的手腕之上,有着一颗碎石垫在血管之上,而手背之上,则是血肉一片模糊。在那血肉之中,一条透明的细线,紧紧地勒在了龚大的血肉之中,深入骨髓。
“你,你这是”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龚大撤去的透明丝线,一脸的骇然。
“这是我刚才消灭那些僧人的过程之中,收集来的,这东西可是宝贝,这东西叫做鱼骨线,据说是取自深海幽冥鱼的脊骨打磨而成的,异常锋利,shārén于无形,这黑袍可不就一个不防,死在了自己的利器之下”龚大哈哈一笑,对着我说道。
我无语的看着龚大这般癫狂的摸样,自己似乎从未见过龚大这般,而且看其这么了解这鱼骨线的样子,看来此物对他定是意义不凡。
“你可是想问,这鱼骨线我为何这么了解用的这么灵活”龚大收起了笑意,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
“这鱼骨线,其实本就是我龚家的家传之宝,可惜我龚家被灭,这鱼骨线也是下落不明,却不想竟然在此处得见,而这也说明了我龚家当初被灭定有什么不可知的原因,而其中也定有着这些人的参与”龚大说完目光之中似乎燃气了一股火焰,盯着那地上的头颅,无比的愤恨。
“你,你说什么这是你传家之宝不会这么碰巧吧”我满脸的不可置信,觉得不可思议。
“哼,但是就是这么巧了,有些事情,或许是注定的吧”龚大手中看着那些丝线,不顾手上流出的鲜血,摸在自己的丝线内甲之上,双目之中满是追忆。
“总有一天我会讨回这一切的不过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黑袍拦在这出口之处,那洞外想必定有什么东西,我们这就去看看,说不定就是这鬼地方的出口呢”龚大双目盯着那出口之处,淡然的说道。
“恩,也是,只是小雅这是怎么了为何至今还未苏醒”我转过头,无比单线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小雅。
龚大看了看我背上的小雅,随即猛地伸出手指,在小雅的脖颈之间一点,小雅口中顿时发出一声婴宁之声,一双美目渐渐地颤动了起来,随即睁开了双眼。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雅睁开双眼,看着担心无比的我问道。
“没,没事,你或许太累了,昏倒过去了,现在醒了就没事了”
“不对吧我记得我好像是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才昏倒过去的”小雅揉了揉发酸的身体,目光便看向了四周。
“真的没事,我们赶紧走吧”我急忙用身体挡住地上的黑袍尸体,拉着小雅便走向洞外。
小雅虽然感觉到了我有些不太对劲,却也没有太过于计较,被我拉着便想着洞口之外走了过去,而龚大此时却早已经站在洞口之前。
我与小雅走到了龚大的身旁,刚要踏出山洞,却听龚大突然说道:“你们听”
“恩”我虽然不知龚大到底发现了什么,不过还是闭上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对着洞外倾听。
“咚,咚”一阵阵轻微的敲钟之声,从洞口之外,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听此,猛地睁开眼睛,无比诧异的道:“是钟声”
“恩,是钟声,这钟声也不知到底敲了多久,为何至今一直在响呢只是这力道好像是小了很多”龚大看着外面的黑暗,有些忐忑不安。
“我倒是一直想知道,这敲钟的到底是谁难道是跟黑袍是一伙的不成”我将头探出了洞外,发现洞外却是一抹黑,什么也看不真切。
“这个不一定,这钟声每隔一段时间,似乎就会响起,更像是一种xìnhào,前面也不知到底有着什么,看来我们要小心一些了”龚大说着将手中的乌刀cángdāo藏在了背后,深吸口气,便踏出了洞口。
当龚大踏出洞口之后,见四周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对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出来。
我将小雅护在身后走出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山谷,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冷风,头脑被风一吹,顿时清醒了许多。
我借着四周昏暗的光亮,看着自己脚下的深谷,不由得有些发愣,这洞口竟然是在山顶之巅,四周没有其他的建筑。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显得无比的荒凉,而在我的对面,则是另外一座高山,在两座山顶的正中,则是有着一个细长的拱桥,在拱桥的两侧。则是有着几根粗大的铁链,作为护栏。横在两者之间,联通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