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俺哥的头颅喃喃自语道。
“桀桀!真是痛快啊!”恶鬼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我的身边,低着头对我小声的道。
“嘘,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那恶鬼对着我道。、“你给我去死!”
这一刻我彻底的爆发了起来,一把掐住了恶鬼了脖子。
“桀桀,就算你杀了我又能怎么样呢?你杀死了自己的哥哥!简直比我还要狠毒!”那恶鬼虽然被我掐着脖子,却一点都不害怕,依然在哪怪笑着道。
“去死!”
我双目通红,咬着牙双手猛地发力,只听“咔擦”一声,那恶鬼的脖子被我扭断。
然而那恶鬼被扭断了脖子之后,却依然看着我笑,嘴巴还在不断的张合着。
“去死!”
“去死!”
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恶鬼,我用脚狠狠的踩踏恶鬼的脑袋,恶鬼的脑袋呼吸之间就被我踩碎。
然而就在此刻,四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一只只恶鬼,那些恶鬼纷纷冲着我扑了上来。
我需要发泄!我顾不得什么理智不理智,只能用力的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的打向恶鬼不知疲惫。
“玄生,你为什么要害我!”俺哥突然出现在恶鬼之中对我大吼。
“玄生哥,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小举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恶鬼群中。
“咕噜里”黄三的脑袋滚到了我的脚边,对着我笑个不停。
我盯着他们三个人,手中的拳头渐渐了松开,眼睁睁的看着俺哥他们带着恶鬼,蜂拥着朝着我扑了上来。
“哥,小举,对不起!”
就在俺哥小举扑上来的那一瞬间,我猛地抬起了头,大喝一声,拳头重重的砸了小去。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紧接着,俺哥与小举在我的面前消失不见,黄三的头颅也化为了一个骷髅,那些蜂拥而来的恶鬼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中,那一直弥漫在四周的黑色烟雾,也开始散去。
“恩人,恩人”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何为正一脸急切的看着我。
我望了望四周,我与何为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四周哪里俺哥以及小举他们,更没有什么恶鬼!
见此我深深的松了口气,还好这一切都是幻觉,就在我这般想到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胸腹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腹部出现一个刀口,这让我浑身猛地愣住。伸手摸在了伤口之上。
“恩人你怎么了!”何为看到我的举动急忙问道。
“恩人你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何为看到我手上的鲜血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伤口,鲜血还很温热,这伤口明明是刚留下来,难道说先前我所遇到的一切并不是幻境,而是真实存在的不成?
若真的是存在,那么俺哥以及黄三他们。
想到这里我再也淡定不下来一把按住何为道:“何大哥,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何为被我这举动给惊得愣住,过了半响之后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我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啊,我们刚要继续往前走,我就发现恩人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我一脸喊了几声,恩人才回过神来!”
“恩人,你刚才在想什么?竟然这么的出神?莫不是在担心令兄?”何为对着我道。
“何大哥确定我站在这里一动没动?”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何为道。,“那还能有假?我可是一直在恩人的身边一步都没有离开!恩人莫不是信不过我?”何为突然看着我道。
见何为一脸的严肃,我急忙摇头:“何大哥不要误会,何大哥冒着生命危险陪我进这地方,我又岂能不信何大哥?还望何大哥不要见怪才是!”
“只是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让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回想起先前的那一幕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对着何为道。
“哦?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为见我说的这般严重,也凝重的问道。、我没有丝毫的隐瞒,将刚才我所遇到的事情一一讲给了何为,何为听完之后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起来、“何大哥来了这么多次,难道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吗?”我对着何为道。
何为摇了摇头:“从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听恩人这样一说还当真是奇怪了!虽然我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恩人确实一步都没有离开,这点我可以保证,至于恩人身上的伤!这倒是让我搞不明白了!”何为也一脸疑惑的盯着我腹部上的伤口道。
“既然想不明白就罢了!此地确实凶险,不如我们尽快上路?免得再生事端!”通过刚才的事情,我心中越发担忧俺哥小举他们的处境,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找到俺哥,便对着何为道。、何为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咱们快走!”说着我们二人便不敢多呆,一路不停的冲向黄泉路的尽头之处。
穿过黄泉路的尽头处的迷雾之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竟然是三条波涛汹涌的河流,河流很宽,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延伸过来,将我们眼前的道路隔断。
而唯一能够通过这三条河流的则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一座桥,这桥十分的奇怪,分为了上中下三层,每一层都连接着一条河流。
而在哪桥前,则是站满了一群被黑衣笼罩的人,那些人呆滞的站在河边堵在桥口,桥的两侧,则是站着两个戴着面具的人,手中拿着铁链,来回巡视着桥前的那些人群,像是在检查着什么。
我与何为站在人群的最后,远远的望着那群人,在不断的观察下,我渐渐的有所发现,这些人在过桥的时候,有的会从身上取出一个牌子递给那两人,那两人在接过牌子之后,会根据牌子的不同,从而选择这人走什么层次的桥。
而在这一会的时间里面,我就看到,有人走上了中桥,有人走了下桥,却唯独没人走那最上的桥,这点让我疑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