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一天,西部偏旱,今天却是奇迹般的下起了雨,长长的车队里面,载着上百号人,正朝着凌云窟的总部赶路,此处距离凌云窟总部,还有八个小时的车程。
朱邪坐在车内,张培是司机,后座上坐着天玉真人和青松,张培似乎觉得车内没什么气氛,便打开了音乐,歌曲的声音顿时充斥在车内,只是依旧没人说话。
实话实说,前往凌云窟汇合大部队这件事情,是非常让人沉默的一件事情,因为汇合之后就会出现牺牲,在座的四人,谁都不能保证不会在这次的讨伐战之中丧生,这也是沉默的主要原因。
张培一口气就是开了八个小时的车,终于在八个小时之后,来到了宿市,这个城市距离凌云窟总部比较近,修士的三路联军所定的汇合点,就是这里。
宿市最豪华的酒店,一共二十层,全部都被包下来了,里面住的就是联军,以及高层的掌门。
已经是傍晚时分,刚刚来到这里,朱邪便被拉着参加了作战会议,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里,房间内有着巨大的长圆桌,周围已经坐下来很多人了。
当然,这些人里面有朱邪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比如巫家的完颜康和完颜阿古朵、马家的马玥,梁家的梁山河、蜀山剑派的掌门莫长申,这些都是认识的,不认识的也有,譬如第一次见面的朵心禅师,儒家的大儒王泓瑾等,这些强者以前只是听闻过名号,见还是第一次见。
朱邪作为道宗的宗主,其实在众人之中的地位并不高,因为他是一个后辈,所以在这会议中,根本不说话,尽可能的保持沉默,只需要配合他们的安排就好了。
朱邪的左侧是唐星辰,右侧是天玉真人,就这么坐着,先听此次联军的指挥,王泓瑾进行统计。
此次,南路军汇合到此的有112人,毫无疑问,这112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西南路汇合到此的还有235人,最强的北路汇合来的还有633人,综合加起来,一共有980人,大约千人。
“我们这千人之众,已经是修行界内精英中的精英了,根据统计,最低的道行都有2000年,5000年道行到万年道行之前的高手最多,其次是万年道行以上的强者,如果连我们都失败了,那么修行界内,不会再有第二股力量,能够阻止凌云窟了,所以此次讨伐,我们必须胜不能败。”
“从高手的行列来说,我们达到陆地神仙的强者,是多于凌云窟的,凌云窟满打满算就只有三位陆地神仙而已,但有一点,这凌云窟的陆地神仙不简单,他们是妖兽之体,像相柳,八岐大蛇,他们更是有凶兽的血脉,所以不容易对付,其实也没有战术可言。”
王泓瑾站了起来,认真说道:“我认为呢,我们这些所有的陆地神仙加起来,与他们凌云窟的三位陆地神仙进行一场决战,如此就能分出一个胜负来,只要相柳、八岐大蛇以及牛震被杀,其余的妖怪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我不建议所有人都去参加这场战斗。”
说完这些,王泓瑾看向了多心禅师,后者站起身体来,打开了一边的电脑,投影幕布上出现了一个地形图,凌云窟的总部是在深山老林之中,周围行动起来可以说相当方便,不受任何影响。
按照他们商议好的意思就是,在必经之路上堵住逃跑的妖怪,呈现出包围的趋势,让妖怪们无处可逃,然后全部先给抓起来,等待处理,至于决战圈里面,就是陆地神仙的战斗了,他们必须要考虑到误伤的可能,这也是不让众人一起去的缘故,毕竟陆地神仙的威势很大,如果距离不够会受到波及。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各位有什么意见,就畅所欲言吧。”朵心禅师说完,坐了下来。
其余人坐在这里开始交头接耳,进行讨论,唐星辰靠近朱邪,小声说道:“朱邪,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去主战圈了,你肯定会负责带队挡住一个出口的,所以你要是遇到了紫电妖君的话,就把他抓住,交给我亲手处理怎样?”
“当然没问题。”朱邪点头说道。
那清灵护法和紫电妖君是摧毁唐门的罪魁祸首,唐星辰自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几分钟的交谈之后,所有人都停止了下来,都很赞成朵心禅师和王泓瑾的计划,接下来,就是分配任务的时候了。
陆地神仙们自然不用说了,全部都要去找凌云窟的麻烦,按照凌云窟周围环境来看,需要分出来四部分的人,来进行出口的封锁,这样可以阻拦众多逃遁的妖怪。
其实朱邪这边昨天俘虏的妖怪不应该放掉,可不放掉也没有办法,人家已经投降了,总不能杀了吧,还有大几百的妖怪呢,怎么说都是生活,现在这个社会上,可不会再出现古时候坑杀俘虏的情况。
“四个部分,我想让以下四位去把守,巫家的完颜家主、道宗的朱邪宗主、莫长申掌门以及马老太。”王泓瑾说着,众人也都纷纷点头,赞成这个提议。
抛开陆地神仙们不说,联军也还有九百多人呢,四个方面,每一方都是二百多人,且都是精英,足够了。
接下来就是分配合作,唐星辰这家伙为了更好,且更大几率抓住紫电妖君,主动归纳到了马老太的手下,朱邪这边则是和梁家合作在了一起,其余势力也都分次找到了合作伙伴。
事情大概就这么敲定了之后,确定是凌晨2点钟出发之后,众人便散会了。
走出会议室之后,朱邪便率先来到了完颜康的跟前,朝着完颜康和完颜阿古朵抱拳颔首:“完颜家主,大长老,好久不见了,我听说朵朵也来了,不知道在哪个房间里。”
“1011。”完颜康直言不讳,然后抬脚就走,阿古朵满是皱纹的手指,指了指朱邪,也无奈的摇头,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