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富贵家的大平层里,朱邪和石富贵两人面对面坐着,石富贵身边端坐着石兰,这小丫头片子也放假了,比起以前更会打扮了,虽然比不上霞姐唐悦的相貌,但也挺耐看的。
高脚杯里,仙狐涎已经倒上了,父女俩人先是端着杯子在瓶口嗅了嗅,随后抿了一小口,嘴里一阵咕哝。
瞬间,这父亲两人都露出了一副精光,双眼都瞪得跟同龄大小一样,难以置信。
他们朱邪大老板,与富家小姐,对于酒水都是会品的,所以这仙狐涎他们入口就知道有多极品。
“二位,再来尝尝这个喝口酒。”朱邪神秘兮兮的拿出来了松鼠肉干,分别给两人递了一块。
父女俩也不说话,费劲的咬了一口肉干,一边咀嚼一边点头,随着又一口仙狐涎入口,两个人纷纷闭上了眼睛,嘴里不断进行咀嚼,还时不时发出满意的赞叹声。
看到他们父女两人这个样子,朱邪就知道稳妥了,满意的环抱起了双臂。
等他们这一口肉和酒都吞进腹中之后,石富贵激动的一拍桌面,面露兴奋之色说道:“朱邪先生,我石富贵虽然不是什么懂酒的人,可是这个酒水真的是太棒了,堪称极品,再搭配着这个神秘肉干,我的天呐,朱邪先生,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美酒和肉干的,卖吗?我全都要了。”
“爸,这要是在您朋友的饭局上拿出来,保证让他们惊讶,到时候您的脸上肯定增光!”石兰说道。
只是他们说完话,石富贵见朱邪一言不发,沉吟道:“朱邪先生,是我激动,不该如此的,这等美酒与肉干,必然是价值不菲,且产量肯定也不大,物以稀为贵嘛。”
“这酒水和肉干,真的有这么好?”朱邪问。
石富贵连连点头,说道:“现在啊,就算是我们这样的圈子里,也都讲究养生,纵然是几万块,十几万一瓶的酒水,其实也就那个样子,味道上虽然不相同,但毕竟是酒水,酒精含量你是懂的。”
“我石富贵,虽然谈不上是品酒大师,但也喝过不少的酒水,各种酒水都有所涉猎,但是唯独没有喝过这样的酒水,虽说这是果酒,可一口下肚,顺着自己的食管到了胃里,不同于白酒的那种浓烈火热,反而是十分温和的温暖,不仅如此,清香之气唇齿皆留,却没有丝毫的酒味残留,这一股清香之气,我都可以感觉到,就顺着自己的鼻腔直冲大脑,瞬间便可以让我清醒数倍,我从未喝过如此品质的酒。”
好家伙,石富贵不愧是有钱人,对一个酒水的评价如此细致,想来也是爱酒品酒的人了,他这一番话,愣是让石兰都没有办法再做评价了。
“石老板。”
“朱邪先生,咱们不是说好的么,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富贵老哥就行了,还叫什么老板,我呢,也不叫你大师和先生了,就叫朱老弟怎么样?”
“好啊,富贵大哥。”
“哎哟,这就对了,快说说朱老弟,你这酒水和肉干是从哪里搞来的?能不能帮我也搞一点?如此高的品质,花点钱无所谓的,人生在世,就是要享受生活享受美食。”
“富贵大哥,实不相瞒,这酒水暂时只剩下10坛了,名为仙狐涎,可不是普通的酒水,我今天来找富贵大哥,也是想让富贵大哥,帮我打一打仙狐涎的招牌。”
“哦?”石富贵问道:“老弟这是要做酒水生意?各种程序都走了么?”
“那些都没问题了,唐悦帮我处理好了,我只等开业了,就在辉煌天辰对面,名字叫做朱朱的小酒馆。”
“你后续是要都卖这样的酒水?”
仙狐涎的表现如此好,后续狐族的酒水都可以考虑,肯定不止这一种。
“仙狐涎是招牌,其他的当然还有,不过我还没有进货,要到年后了,老哥,这种酒水进货途径很特殊,是从妖精的手中进来的。”说到这里,朱邪压低了声音。
石富贵瞪大了眼睛,问道:“这还有故事吗?”
“当然了。”
为了打响仙狐涎,朱邪也故意编造了一个故事。
说是在古代的时候,一位美丽动人的狐仙,和一个穷秀才私定终身,并且在秀才进京赶考的之后,一直等待这个穷秀才的归来,可是这位狐仙却不知道,他的秀才爱人早就已经在半路上被强盗山贼杀害。
后来,狐仙终于登不上自己心爱之人,便顺着爱人的去路寻找,期间经历了许许多多的苦难,最终找到了秀才的尸骨,只身一人杀向了那个匪徒的寨子。
那一战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匪徒寨子里也有高人存在,最终狐仙虽然为心爱之人报了大仇,可自身也已经达到了极限,死在了匪徒寨子里的酒窖里面,而狐仙生前的凄美爱情故事,感动了天上的月老,这月老啊,便为了纪念这段凄美的故事,亲自酿造了这酒水,配方流落人间,取名仙狐涎!
“高啊老弟,这招是真的高!”石富贵不禁对朱邪竖起了大拇指。
朱邪笑而不语,挥了挥手,把灌装好的仙狐涎留下了两瓶,微笑着说道:“富贵大哥,仙狐涎能不能打出去名声,就全靠在您的酒桌上了,两瓶已经不少了,多的我可没有了。”
如此好品质的酒水,朱邪直接就给了两瓶,石富贵那叫一个开心,哈哈大笑:“老弟放心!”
“富贵大哥,只要推广的好,未来这酒水可以用进价卖给老哥,但是只有老哥自己有这个,保密。”
“我懂我懂,你站起来干嘛。”
“我还有事,得先行一步,咱们改日再聚。”朱邪微微颔首。
石富贵父女俩立刻起身,想要让朱邪继续留在这里玩,最起码要吃过午饭再走,不过朱邪没有逗留,他中午还有饭局呢,霞姐来了信息,说是贾楠姐在家里等着呢。
最后,朱邪也实在拗不过石富贵,只好让他的司机,把自己送到了家里。